,「你還是吃點東西吧!這樣也有力氣找人不是。我讓人去叫周延來了,他那小子最後見過衛溪的……」
聽到周杉說到周延最後見過衛溪,譚允文突然抬起頭來,眼光變得犀利,射出幽暗冰冷的光,「是不是他把衛溪怎么樣了?」
譚允文這樣說,便是懷疑周延的意思,周延畢竟是自己的親侄子,而且尋找衛溪過程中最用心,跑了一整天,也是不吃飯不喝水的擔心,譚允文居然還懷疑他,這就讓周杉有些不高興了,「允文,衛溪出事大家都擔心,周延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再說,他對衛溪怎么樣,他能對衛溪怎么樣,他最近對你那兒子上心得很,每天跟前跑後的,生怕沒有伺候好,哪里能把他怎么樣?」
譚允文聽周杉火氣沖,語氣不善,書房中煙霧繞了一圈又一圈,想來他幫忙找人找不到也煩,雖然聽他說周延守著衛溪,這讓他心里又煩又怒,但也強壓下怒火,冷靜下來,語氣變得平靜,說道,「我一直擔心,心情不好,剛才的話是無意。」
周杉沒有答話,遞了根煙到譚允文面前,譚允文接過去卻沒有抽,看向周杉問道,「周延有沒有說什么,他最後見到衛溪,衛溪在做什么?」
「周延那小子嘴硬,別的他不肯說,只說是送衛溪回家,在半路上衛溪要停車就跑了,他去找人就沒找到。」周杉語氣疲憊地說完,看到譚允文坐直身體,就知道譚允文一定又懷疑周延對衛溪做了壞事。唉,怪也怪周延老是犯錯,第一次見衛溪就差點侵犯人家,譚允文這當老爸的不對周延警惕才怪。要是有人對他家兩寶貝千金出手,他不讓那混球去海里喂魚他不姓周。所以,譚允文做父親擔心兒子的心情他也懂,只是,大家找人都擔心又心焦心煩,發火是不經意的事情。
周延在接電話,那邊說沒有找到要找的人,他便聯系了報社,明早的早報就登尋人啟事,要是不行就上電視找人去。
仆人來叫周延下樓,說是周杉讓他去書房。
周延推門進書房就看到譚允文,他原來就板著的臉馬上黑了不是三兩分,瞥了譚允文一眼,他馬上哼了一聲,不屑加鄙視厭惡地轉過頭,走到周杉面前,說道,「銘叔叔那邊沒有消息,我聯系了早報,買了半個版面登尋人啟事,看能不能找到。」
因為周延纏著衛溪的事情,譚允文對周延就有些情敵相見的感覺,反正是不喜歡這個孩子,但是周延原來還對他有對長輩的尊敬,沒想到此時卻露出這樣一幅表情,這讓譚允文有些疑惑。
周延那一句登尋人啟事,馬上讓譚允文火了,周杉還沒說話,譚允文急切斥道,「不許登尋人啟事!」
周杉和周延都轉頭看譚允文,譚允文壓下心中怒氣和驚懼,說道,「馬上讓撤了,不許登尋人啟事。」
「怎么就不許登了,這樣找了一天一點頭緒都沒有。」周延馬上反駁,瞪著譚允文雙眼冒火。
「我說不許登就不許登。你讓衛溪被弄得世人皆知嗎?」譚允文站起身,冷冷出口。
「世人皆知怎么了,這年頭誰人不想出名,難道你害怕衛溪世人皆知。」周延譏諷出口。
「你要怎么登尋人啟事,還半個版面,詩思上次才被綁架了,還讓衛溪被綁架嗎?」譚允文君子風度也沒有了,和周延一個小孩兒吵起來。
周延被說得啞口無言,周杉很無奈地叫兩人都坐下好好說。
因為譚允文的否定,只好取消了登報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