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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維平一琢磨贊同道,「可是你這廚藝不行,言哥兒看著也不是個能做飯菜的。若是以後讓你來做,只怕真容易出事。」

「那就讓言哥兒學做菜唄。」姜洪興倒是沒兩人想得多,一聽陳言不會做菜,就直言道。

「你瞧大山這股子心疼勁,他能舍得言哥兒去學做菜。」

姜洪興一聽,不滿的瞪向李茂山,「大山啊,不是我說你,這夫郎就該學做菜。不僅要做菜,還得會縫制衣物,打理家務。你要是心疼他,這以後日子可不就都要你自己擔著。」

「他倒是曾說過會做菜,只是我不舍得他沾染了油煙氣。」李茂山這話一出口,換來葉維平與姜洪興兩個大大的白眼。

「他會做菜不是正好嘛,你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那他怕痛不想生娃,是不是你也替他生了。」葉維平不無好氣的說道。

「這我可替不了。」一聽到生娃,李茂山好脾氣的接道,「若是他怕痛,我可以只要一個娃。」

陳言並不知道他們幾個聊著聊著就扯到生娃的話題上,此時他正對著一桌子被切斷了的黃瓜頭疼。

「你倒是出個聲啊。」

他雖然更糾結於自己為何硬不起來,但現在的主要問題還是先離開這個空間為佳。

每一次都是毫無預兆的被帶進來,陳言發現他不能憑借自己的意志離開。因此當系統開始裝死,陳言只能忍著心里的不滿「誘哄」系統。

「好嘛好嘛,不就是切黃瓜,我練還不成嘛。」久久不見系統有所反應,陳言的耐心即將告罄,無奈依舊要耐著性子,「但是你總不能讓我用這些已經斷了的黃瓜練習吧。」

桌上的黃瓜倒是十分新鮮,被切斷了許久的切面已經保持著水嫩。

許是被晾了許久,系統見他有所悔意,在陳言話音落下之後,竹桌上的黃瓜瞬間消失,卻而代之的是一些完整的新黃瓜。

他自己的那東西不好用,卻要在這里切黃瓜。望著滿桌子的黃瓜,陳言覺得這個畫面太美,不敢看。

蓑衣刀法考究刀工,而切黃瓜最傻瓜版的方法則是需要兩根筷子,可防止一刀下去切斷黃瓜。

陳言剛想開口,系統就自發的給了他兩根筷子。面對這么善解人意的系統,陳言只得老老實實開始練習切黃瓜。

蓑衣黃瓜的要點在於一整根黃瓜切完能夠拉長數倍而保持黃瓜不斷,且每一刀下去都要厚薄均勻。

陳言知手法卻不懂手法,不說切得一塊厚一塊薄,往往切不了幾刀,一根黃瓜已經切到頭。一桌子的黃瓜切完,他還不能夠完整的切出一根讓他能夠滿意的成品。

……

屋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天色漸晚,葉維平與姜洪興他們離開之後,李茂山又回了睡屋,靜靜的望著陳言的睡顏。

「言哥兒醒醒。」輕輕呼喚了幾聲,李茂山發現陳言睡得有些沉。見叫不醒人,他端坐在床邊安靜無聲的陪伴著。

陳言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握著。

側頭一看,只見李茂山靠在一旁閉著眼,清俊的臉上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一睜眼既能看到他陪伴在自己身側,陳言覺得心中一軟,原本心里殘存的那一絲郁結好似被人吹散,輕松了許多。

他切了不知多久的黃瓜,右手依稀存有手握菜刀切瓜的感覺。舒展了一下右手,卻不敢舒展身體,怕驚醒了沉睡中的李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