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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較短小,因為寫了女裝大佬化妝(不是)和皇帝出獵,結果翻資料翻了很久。。

龍馬一直掛,很生氣(第三遍發了

此外鑒於沒有具體點出,只是泛泛而談,此次便不列出參考篇目

第28章第二十七章:西陵賦(2)

西陵此地,山林環繞,遠眺之,其山參差錯落,巍峨險峻,其林茂密繁盛,郁郁蔥蔥。暮春時節,草木洇潤,嬌鶯啼暖;山澗幽幽,清溪潺潺。風驚葉落,則如一葉飄萍,搖搖落落,順溪而流。

樹椏遮掩間,似有一對交疊的人影在光天白日下做那等的交合之事。細細看去,才發覺,雖然處於下方的人作婦女打扮,但那明明白白的肌肉線條,平坦的胸部,和那脹得通紅的、粗長的男根,無不在說明著這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可雖是男人,被用來承受交合的,卻是只有女人才擁有的陰穴。

風日尚好,正是最為舒適的時候。春暉薄薄,慵懶地漫過蔭翳樹叢,落下金色的光斑;柔風拂過,林間草木隨之搖曳,互相糾纏著,簌簌作響。風是溫溫涼涼的,卻驅不散這對野鴛鴦的熱意。殷承凜只覺臉上燒得慌,渾身盡是被這野合的刺激感逼得燥熱無比。而男人在他體內的陽根更是火熱異常,也凶悍異常,直戳戳地在那雌穴里進進出出許久,卻怎樣也平息不下此種熱度,反而越越加脹大幾分,硬是將他這胃口極大的雌穴喂得滿滿當當。

他跪趴在地上,男人握著他的腰,一下下地挺著胯撞擊著。他看不見對方的臉,亦不知對方現下是何種心情。而他明白,此時此刻,他心中交糅著萬分的忐忑與微乎其微的玄妙感情,他不知從何言說,也不敢望著對方的眼睛既怕被戳破,又怕自己產生微小的、卻致命的動容。

他只得低下頭望去,自己不知羞恥的男根正被男人的弄穴到直挺挺地豎著,前端滲出些透明的、粘膩的淫水。而他甚至感覺,好像看到自己前邊那雌穴被這人的陽具破開,深深頂入,到翻紅發腫,卻又放浪地糾纏著那粗硬的陽根。穴里頭的水沒被磨干,反而愈愈多,男人那陽具在里頭抽送時,又出些淫靡的水聲,逗弄得汁液四濺,落在地上,又滲進那草木里,同春日的露水融為一體。

正當二人情纏熱烈間,先是殷墨白察覺到了遠處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之時,殷承凜亦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似是有人靠近,他心中忽然一驚,只想掙脫身上男人趕忙逃離,生怕被人撞見他二人這野合之事。

可殷墨白的陽具仍深埋在他前邊那穴里,貼著他的背、環著他的腰,低聲耳語道:「皇兄,朕還未盡興,你怎么就要走了?」

「你、你……唔……放開……」殷承凜側過臉,他渾身衣衫盡亂,不似男人那般整齊,因而面上羞得通紅,顫聲道,「他們、他們要過來了……」

殷墨白又是發狠似的往深處頂了一下,才道:「朕這處還硬著了,這樣便離開,豈不是有傷風化?」

「啊……你別再……」殷承凜低喊了一聲,轉而瞪圓了眼,嗔怒道,「明明、明明是你在這強迫我做那檔事,竟還提什么『有傷風化』?」

「可皇兄自己不也享受得很?」殷承凜俯在他耳邊,低低地笑,繼續道,「明明這么淫盪,卻總是嘴硬……」

殷承凜被他戳破,從脖子根乃至那被那人不斷頂撞著的屁股上都漫上羞赧的桃色,而那下邊的穴竟是又不由自主地夾了一下,直讓身上那男人「嘶」了一聲,才強行按捺下在這穴里拼命馳騁的沖動。

「總、總之……別在這……」殷承凜轉過去望著對方,滿眼盡是哀求之意。

殷墨白佯裝思索狀,慢悠悠道:「既然皇兄難得開口,朕自當滿足皇兄。」

話罷,他略作拾,便牽了自己那匹黑馬過來。一個利落的上馬後,又握著殷承凜的手,道:「上馬。」

殷承凜衣裳還未穿好,頭上的發髻亦是散亂不已,膝部已經跪得發紅,光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