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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黑暗的地下室里,高壯的男人正在玩弄一個瘦長的軀體。從那些稚嫩而壓抑的呻吟聲中可以聽出被玩弄的人年紀很輕。

他的皮膚很白,在白幟燈的籠罩下更顯出一種病態美,他的眼終日不見陽光,也許是被摧殘所至,總染著一層朦朧色,除此之外就是驚恐絕望……

他已記不得來這里多少日,也許是一生一世。在這間恐怖的地獄里,他是那個人的奴隸,忍受那個人殘暴不帶一絲感情的欺凌,沒有一絲力量去反抗。還要持續多久,他不知道,他能做的唯一就是忍受,忍受這個人帶給他的一切……

「你知道今天是第幾天嗎?」通常這句話代表著大刑的來臨。

一周分為七天,每個星期五惡魔都會用極端殘酷的手段對付他。上周惡魔用手術刀把他飽受欺凌的後庭劃開,從那鮮血淋淋的入口處硬塞入三個電動按摩球,之後又用針小心的把後面縫起來。很難想像一個大男人會做這樣「細致」的活,但是對付一個奴隸,惡魔就是很有耐心。像中國女兒家綉花一樣,每一針很慢的扎入身體,直到入口完全封閉。惡魔再把按摩球的電能開至最大,讓那些東西在他體內肆意攪動,他卻沒辦法把它們排出體外。他痛苦的掙扎著,耳邊全是惡魔的獰笑……

上上周,惡魔對他實施了拳交。承接極限的痛,內壁的肌肉被撕扯的鮮血淋林,一次又一次骨感的大拳在他體內任意蹂躪,暗紅色的血成了唯一的潤滑劑……

惡魔從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不分晝夜的「小虐」和每個周末的「大虐」也許直到死才會終結。

今天又是星期五,用手算也知道。剛才的強暴根本不算什么,今天的游戲還沒開始呢。不過他不准備屈服,求饒是沒有用的,屈服也只能使自己變得更下賤。一個破敗的身子算什么,那不過是副臭皮囊。只要里邊有一個不屈不饒的高尚靈魂就夠了,就算是死,迎接他的地方也只有天堂。

他支起身子對惡魔冷笑,甚至連眼睛都不睜。

可以呀!如果不是這副倔強的性子惡魔早就把他宰了,惡魔這樣想著。這個奴隸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虐都虐不死,而且越虐越堅強!是否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長?中國的古話不是叫做:欲成就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佛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呵呵,可笑可笑,古人的名言果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這么不聽話的人呀~~~我真是第一次見到。」惡魔拉住扣著他項圈的鏈子把他拖進懷里,大手在他胸前的暗紅色烙印上輕輕撩撥,冰冷的觸覺讓懷中的身體禁不住綳緊。也只有這種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觸摸,更會讓他感到害怕和不知所措。能抵抗我的霸道,是否也能抵抗我的溫柔呢?

可愛的東西,咱們有得玩呢。

惡魔附下身,散發煙味的嘴唇在他的胸前游走……

吐著點點溫熱,他知道懷中的身子不可能沒反應。

被咬住的櫻桃很快腫起,一張成人的嘴不成比例的在小巧的乳頭上吸吮著。惡意的啃咬,不疼嗎?是一種快感吧。惡魔用牙咬住穿在乳頭上的墜子,把它往下拽,美麗的櫻桃變了形,仿佛鍍了層蠱惑人心的異,繼續往下拽,他不相信這個倔強的人在乳頭將被拽下來的情況下都不出聲?

嗯,好。他滿意的笑了。

男孩發出疼痛的呻吟聲,一直緊閉眼也被迫睜開……

因為疼痛而蓄滿淚水的眼卻不肯哭泣,如果哭的話我或許會心疼你,惡魔這么想,是你不要溫柔的。

他暫時放開他,很邪惡的笑著看他。

然後一只手拽一邊的墜子,把它們拉到中間正好有一顆鑽石活扣,扣在一起,男孩的雙乳被緊緊綳著,隨便動一下就有乳頭被扯裂的危險。

「疼嗎?嗯?」男人用手指戳著被綳得很直的墜子,小巧的乳上冒出鮮紅的液體,一下,二下,三下……

不哭不叫,好!太好了!

惡魔獰笑著,用修長的小指鉤在二條墜子連接處的底端,漸漸往上提,血越冒越多,可憐而美麗的小乳頭被慢慢的撕裂……

惡魔饒有興趣的盯著手中墜子,兩枚被妖艷血色染紅的鉑金圓環上同樣飄著血的味道。他放它們放到嘴里品嘗,血是甜的。

他再次俯下身,貪婪的在男孩乳頭上吸著血液。像一個終日不見陽光的吸血僵屍,獠牙在光照下白的嚇人,果然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啃著受傷的乳頭,他在考慮一個問題,這樣的傷口還能愈合嗎?如果好不了,他就不能給他的奴隸穿上漂亮的飾物,那實在太可惜了。

看來是好不了。他抬起身子,把男孩的陰莖握在手里,幸好這里還有很大空間可供裝上美麗的飾物,他發誓再不會錯手毀壞這漂亮的物件。

被握住陰莖的男孩終於顫抖,越抖越厲害,並不是他想這樣。身體的欲望背叛了他,被大手惡意的套弄擠壓,敏感的莖體禁不住腫脹,鑲在莖體上的兩排鑽石釘更容易的刺入深處,疼痛夾雜著更多的快感向他全身蔓延……

可以抵抗痛苦,卻不能抵抗住快樂……

細細的呻吟聲從男孩的嘴里斷續涌出:「嗯……」壓抑著的聲音反而是更大的誘惑。

惡魔狂笑著,讓他在手中達到高潮,卻堵住排泄口不讓液射出來,瞬間快樂就變成了痛苦。

男孩悶哼一聲,竭盡所能的扭動身子,憤怒的眼睛盯著不讓他發泄的惡魔。惡魔板下臉,這樣的態度?真是不知死活。

惡魔的手狠狠使勁,那些鑽石釘往更里處扎去,交叉穿過排泄口纖細的管道,像拉鏈一樣將壁道封的密不透風。

慘叫和劇烈的顫抖,正是惡魔最想要的東西。

惡魔的手在幾秒鍾後突然放開,男孩得到自由,痛苦的在地上翻來覆去……

惡魔靠在一邊叼起雪咖,眯著眼欣賞男孩在地上打滾的模樣,真是一件美麗不可多得的藝術品。就這么毀了?有舍不得。清理一下拿出去賣了?不願意。

看著男孩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惡魔不滿的擰起眉,猛吸一口雪咖,走過去將煙氣全數噴在男孩臉上。本來奄奄一息的男孩被煙嗆醒,干咳了兩聲,臉色漲的潮紅。

真是誘人,惡魔想。

今天的游戲該開始了吧?惡魔再想。

大手再次握住男孩堅硬卻無法解放的莖體,狠狠的一捏再松開。手上沾了濕稠的液體,那是剛剛被鑽石釘戳傷的傷口處流的血混合著少許被擠出的液。男孩慘叫一聲,再一次痛的痙攣。惡魔把他橫抱在身上,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讓你射出來怎樣?」

男孩的咽喉里發出唔唔的聲響,這應該算是乞求了吧?

對著那張滿是汗水淚水,可憐兮兮的小臉,惡魔「和善」的笑了。一共20根鑽石釘,被惡魔的手一根根的拔了出來,每一根的尖端都像針尖一樣細閃著血的光芒。

把所有的鑽石釘都放在手上,惡魔放開他,一人走了出去。

難得有喘息的機會,男孩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身體微微使力,讓液一點點流出來……

好受多了,他想睡覺。合上沉重的眼瞼,意識漸漸模糊。

過了會兒,門開了,惡魔拎著一大瓶透明液體走進來。看到他的奴隸在睡覺,似乎很不滿。

游戲還沒玩就想睡?noway!

惡魔像踢死豬一樣踢了男孩一腳,堅硬的皮鞋尖正好蹭在男孩受傷的乳頭上。

男孩又一個痙攣,整個人的知覺被痛醒。驚恐的爬坐起,他知道剛才大意了,居然能忘記今天是星期五!這是一個很難撐過的日子,也許是麻木了,他知道會很痛苦,但是不會死。

今天惡魔又會玩什么花樣?好像除了一瓶透明的液體之外惡魔的手上沒有任何道具。他的眼死死盯著那瓶液體,那到底是什么呢?

惡魔看出他的迷惑,笑道:「給你消毒的酒而已。」

男孩暗自松了一口氣,只是酒嘛。

小傻瓜,你以為除此之外就沒別的道具嗎?剛剛從你身上拔下來的東西,今天我們就用那個。惡魔在心中獰笑。

把瓶子放在地上,走上前解開牽連他四肢及頸部皮套的鏈子,然後把他抱到地下室唯一的一張窄床上,讓他趴在上面,再將他的雙手拷在床頭,雙腳吊在從房頂垂下來的鐵鏈上,調節好鐵鏈的長度,使男孩上身緊貼著床,腰部以下懸在空中。

高大的惡魔坐到床上,正好對著男孩挺翹的屁股,先前被惡意入侵的小穴尚未抿合,因為主人的緊張而微微縮著。惡魔毫不遲疑的連伸三指進去,又緊又燙,總能讓他為之心醉的好地方,可惜以後有相當長的時間不能用了。

惡魔不打算再享受一次,他的身邊從來不缺摟懷送抱者。

用手指抽插數下,小穴的空間再次敞大。把手抽出,伸進褲子口袋,掏出一個紫色的小盒子,惡魔瞧了一眼奴隸,就這么乖乖的等死了?哎……做奴隸真悲哀呀……

從男孩的角度是看不到惡魔的,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惡魔下一步會對他做什么。當然他也意識到根本不是消毒那么簡單,只是不會死,雖然這么想,他還是怕的發抖。

「乖……乖……乖……」惡魔柔聲說,輕輕撫摸他單薄的脊背,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不放松會更疼。」

惡魔打開盒子,里面安安靜靜躺著那20根鑽石釘。不同的是,鑽石釘已被清洗掉原先的血跡,釘體重新散發出明亮的鉑金光澤。

惡魔取出一枚鑽石釘,用兩指尖夾住鑽石釘上鑲嵌五克拉南非鑽石的頭部,再用另外一只手盡量撐大男孩的小穴入口,鑽石釘細如針尖的頂端在男孩完全覺察不到的情況下首先進入身體……

惡魔想把釘子放進更深的地方,兩指繼續向前伸進,鑽石釘的尖端不可避的接觸到男孩內壁脆弱的嫩肉上……

男孩失聲慘叫,竭力掙扎的身體被惡魔的一只手牢固按住。這樣原本用於撐大入口的力道不存在了,鑽石釘尖端在惡魔的緩緩推送下殘忍的刺進內壁深處……

瞬間的疼痛絕比不上持續的一縷縷的劇痛,這一點是惡魔深信不疑的,所以他的動作一直都很緩慢而且溫柔……

灼熱的痛楚,液體流了出來。男孩知道那是自己身體內部的血,像被硫酸燒傷的熱度在體內蔓延,燒得他瀕臨崩潰……

「這些釘子是我剛用酒消毒過的,你放心,絕不會感染。」惡魔認真的說,突然若有所思,皺著眉彎腰從床下拖出一個存放「日常物品」的整理箱。惡魔從里邊拿出口塞給男孩帶上。惡魔不喜歡聽到他的奴隸過多慘叫,那樣會破壞這副美妙的嗓子,惡魔也知道他的奴隸現在承受的痛絕不一般,如果讓這一手調教出來的尤物有機會咬舌自盡就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