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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桌,盤著腿在那邊勸,「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人的尿性,狗改不了吃屎,氣他干什么。」

閆劍在旁邊附和:「是他的作風。」

閆驍繼續問柳予遠,「警察什么時候能把他抓住,既然他昨天回來過一遍,你當時就應該把他綁起來,然後打一頓,扔到護城河里邊自身自滅去。」

「他當時……」柳予遠皺緊了眉,慢慢回憶說,「他當時很奇怪,像腦子被磕壞了一樣,明明也沒撞到什么。」

「裝的唄,怕你追究所以害怕了。」閆驍聳肩攤手,「狐狸就是花樣多,偶像劇看多了吧。」

柳予遠不置可否,他也知道姜羨本事,弄完手機抬頭,把爬上去的閆驍給拉下桌,閆驍邊不服氣地和他拉扯,邊喊道:「我有辦法幫你出氣,出超大的氣!」

旁邊同他頂了同款臉的閆劍木訥地開口問:「什么辦法?」

柳予遠想聽他的鬼點子,停下來看他,他不是沒有辦法整頓姜羨,就憑柳家在濱海的地位,即便前當家人剛去世,但家中長輩出來坐鎮,跺跺腳也能讓人抖三抖,他不過不想在這人身上浪氣力,不值得。

閆驍神秘地笑了笑,壓低聲音說:「你忘了咱們這邊有人能變音嗎,把姜羨釣出來,往那兒一綁,隨你怎么擺布。」

話剛落,兩雙眼齊刷刷地看向了閆劍。

閆劍是閆驍的雙胞胎哥哥,和活躍的弟弟不同,他生性木訥,約莫著是在娘胎里受著了欺負,從小膽兒小,一直屁顛顛地跟在弟弟後頭,毫無大哥威風。

他被點到名,還有些驚奇,指著自己問:「我嗎?」

☆、第4章

閆劍拿著台詞站在話機前,撥下號碼,清了清嗓音。

姜羨眼腫得似兩粒核桃,躺在床上接電話,生無可戀地問:「請問是哪位?」

聲音糯糯的,又摻了擰干的鼻音,像是被誰「欺負」了一般,姜羨這種體格很難能去壓制人,柳予遠皺眉,罵了他一句狐狸。

閆劍拿開電話皺眉,用嘴型說:「突然好有禮貌。」

他接著對著台詞念:「你這么快就忘記哥哥了?」

他故作粗獷的嗓音和臉上的局促明顯不符,閆驍笑得彎下腰,柳予遠一眼掃過去,用口型說閉嘴,又饒有興趣地繼續聽下去。

姜羨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哥哥嗎?」

「果然還是交際花。」閆劍繼續匯報情況。

「好了我聽到你叫我了。」他繼續誆騙姜羨,「出來陪哥哥吃飯,哥哥帶寶貝去買包,上次看上的那款還沒給你買。」

他們圈內曾傳著一句話,一個prada泡姜羨一晚上,兩個prada泡姜羨兩晚上,三個prada泡姜羨四晚上,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句子,數字不好還一股鄉村愛情味,但這會兒卻很實用,姜羨只在跟柳予遠的父親有一腿後,才金盆洗手老實了不少。

但柳父失事後,他的靠山便徹底沒了。

這番話聽到姜羨耳里,他總覺得哪里有些說不出的怪異,但他不清楚內情,一聽要見面便害怕,生怕不小心漏了餡,便懇求道:「能換個方式嗎?」

沒按劇情走,閆劍沒能接下去,閉嘴不說話。

兩兩沉默時,姜羨的隔壁又炸了鍋,不知怎么就興奮了起來,聲音響如雷,嬌滴滴嫩羞羞,聽得他口干舌燥不知所措。

柳予遠靠坐在旁邊台幾上,也聽見了這幾道聲音,舔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