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渣受(高干) 鳳子君 1634 字 2021-03-11

在佛灧灧的荒唐的人生里,有這樣一句話,他自己不要臉可以,但別人不能打的他臉,更不能不給他臉。

佛灧灧是一個豪爽到不拘小節的人,他骨子里有著一種匪氣,天不怕地不怕,他跟一般的*不一樣,佛灧灧喜歡結交三教九流的朋友,他從來沒有自傲於自己的身份,用他的話來說,往上數五輩子,誰他媽的不是農民出身?裝模作樣個屁啊!

在佛灧灧說這樣的話時候,有人不屑,在他們的觀念里佛灧灧若不是有著強大的背景又怎么敢如此的目中無人,現在說這樣的話,完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典范。

可吳桐他們卻知道佛灧灧說的完全是實話,因為在年少的時候,佛灧灧跟吳桐去lasvegas,在那樣的一個地方,人家不會理會你所謂的高干身份,所能引起人關注的只會是你超凡的牌技,佛灧灧年少氣盛,跟吳桐二人在lasvegas玩了整整二個月,帶去的錢輸的光,用佛灧灧的話來說就是:老子差點就要去賣屁股了。

佛灧灧人長得俊,在那樣的一個地方自然會引得有心人的窺視,所以在佛灧灧輸的差點要把吳桐的屁股賣了的時候,一直窺視著佛灧灧的人自然會出現在他的身邊,捧著大筆的籌碼,腰間別著deserteagle,要的就是佛灧灧的一夜,而佛灧灧當時的反應極為有趣,他挑著細的鳳眼,極其心安理得拿著那人奉上來的籌碼用手拋玩著,流轉著萬般風情的眸子微微一眯,一把揪過吳桐把他押給那個男人,似笑非笑道:「我要是想賣你這點錢還真不夠入眼的,不過今天嘛!這錢就算我借的,明天早晨雙倍還你,要是還不上我跟他一起賣給你一夜。」

事後有人問起佛灧灧這一段經歷,他為什么這么有信心會贏回來雙倍的錢,佛灧灧直接挑著紅艷的薄唇一笑,告訴那人,他沒有信心,只不過是賭運氣罷了,大不了他跟吳桐就賣一回屁股唄!反正這屁股挺值錢的。

佛灧灧就是這樣一個怪異的孩子,他不知天高地厚,他深以自己的座右銘行事,他不在乎自己豁出去的面皮,卻在乎別人豁出他的臉面,就如程贏揩當著他的面就想把人帶走一樣,這就是在打他的臉。

顯然程贏揩是不了解佛灧灧的,或者說,在佛灧灧的生命中只有吳桐是最了解他的,正如他對吳桐的了解,所以,佛灧灧在乎吳桐,僅次於自己之下,所以,當包房的mb對於佛灧灧用自己作為賭注表示驚訝的時候,佛灧灧笑了,他知道他們的想法,可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程贏揩的賭注是小南,而他的賭注是他自己,表面上看,似乎他把自己與一個mb放在了一個平面上,可實際呢!在賭局上無大小,無尊卑,更何況,這又是一個必贏的牌局。

桌上撲著一沓撲克牌,佛灧灧淡淡的笑著,本是極為淺淡的笑容里卻蘊含著霧蒙蒙的妖氣,讓人恨不得能把他那眼底的霧氣通通的吹走,好生的看一看這里面究竟是妖氣還是佛氣。

程贏揩曾聽老輩的人說過,佛家這個小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身上沾著佛氣呢!可在程贏揩看來,他覺得佛灧灧跟佛字無緣,別看他沾了一個佛字,可骨子卻是透著妖氣,就如現在,嘴里叼著一根煙,姿態從容不迫,甚至帶著一股子的漫不經心,就像他在說出把自己作為賭注時候的樣子,似乎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風輕雲淡,沒有任何的人、事、物可以入住他涼薄的心一樣。

「今兒咱們比比運氣,程少,隨意的抽一張,你贏,我跟你走,我贏,人留下。」佛灧灧含笑說著,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打著桌面。

程贏揩笑,墨黑的眼眸都帶著笑意,伸手出去其中的一張牌,程贏揩攤開:「紅心十。」

佛灧灧挑著眉眼,也笑著,隨意的抽出其中一張牌,看了一眼後蓋在了程贏揩的牌面之上,之後微揚嘴角:「真是可惜啊!」說完,佛灧灧欺近程贏揩,低語道:「今兒我屬於你。」

程贏揩挑著眉,有些驚訝於佛灧灧的反應,在他的心里,佛灧灧不會是一個甘心服輸的人。

「怎么?你在害怕?」佛灧灧譏諷的笑著,眼帶輕蔑之色。

程贏揩笑了一下,不得不承認佛灧灧的激將法真的有些用處,優雅的站起身來,程贏揩把手伸向了佛灧灧。

佛灧灧沒有理會程贏揩伸出來的手,只是從容的站起身來,率先一步走出了包房。

在程贏揩跟著離開後,一只摟著mb調戲的吳桐優雅的站起身來,走向佛灧灧剛剛的位置,伸手掀開那張反扣著的牌,黑桃十,真是有趣不是嘛!

程贏揩從來不是一個急色之人,相比較佛灧灧的色相,他更多的是對佛灧灧本身的一種探索的求知。

慵懶的坐在紅日的套間內,程贏揩唇邊帶著微笑:「灧灧,拿自己與一個mb比較,你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