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習的。
少年只是笑了笑,然後抬起手將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放在薄唇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是要自己不要揭穿的意思。
立花愣了一下,視線從沉城的身上移開落在了臉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暗沉的駭人的立辰身上。
等到少年走後男人也還是很不爽的坐在床邊將之前便利店買的姨媽巾遞給了立花。
她垂眸往口袋里一看,不僅僅是因為立辰知道自己的生理期而感到驚訝,在看清楚里面的姨媽巾的牌子的時候,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哥哥……」
「哼,怎么了?」
男人還在因為之前聽到的少女每天留在教室里給沉城補課的這件事情而不愉,面上雖然在聽到立花的聲音後稍微柔和了點兒,但是並沒有完全消氣。
立花囁嚅著唇,臉上只有那雙眼睛清澈明亮,猶豫了好一會兒在立辰也疑惑的看著她的時候她才緩緩的吐槽了出來。
「連我用什么牌子都知道……哥哥是變態嗎?」
「//////!!」
男人原本還沉著的臉色一下子紅了個通透,尤其是在少女純粹直白的視線的注視下。
他彎腰雙手直接捂住了臉,指縫之間的眼眸帶著羞赧的神色。
我不是!我沒有!
最近快要到夏樹十八歲生日了,雖然前世已經過了一次,但是這一世除了沉城知道他是重生的之外其他人都不知曉,所以依舊格外重視。
放課後夏樹家的司機將車停在了距離學校不遠處,他剛坐上去余光一瞥便看到了今天沒怎么見到的沉城。
平日時候雖然兩人年級和班級不一樣,但是一般都會在走廊上碰面,然而今天一次也沒有。
車窗搖下,少年俊美白皙的面容露了出來,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瞼下落下一層淺灰色的陰影。
「沉城。」
剛才換了一身衣服的沉城唇角還帶著笑意,在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後下意識的朝著身後看去。
「夏樹,怎么了?」
他彎著腰,眉眼也彎著看著夏樹。
「……你才是,你今天怎么這么開心?嘴都要笑歪了。」
夏樹嫌棄的蹙了蹙眉,因為少年這樣傻乎乎的模樣。
「有嗎?」
黑發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手不自覺抬起摸了摸自己上揚的嘴角,似乎的確比平時弧度要大一些。
「……上車。」
夏樹沒有再繼續和少年聊這個問題了,他這么對著沉城說著,語氣里隱約帶著不耐煩。
沉城不怎么喜歡司機來接送自己上下課,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走回去的,家距離學校並不遠,而這里並沒有什么人認識他,很是輕松自在。
他盯著夏樹好一會兒,覺得他今天似乎意外的煩躁。
沉城開車門坐了進去,微微頷首笑著和熟悉的司機打了個招呼之後才開口對夏樹說道。
「都要十八歲的人了還這么不成熟,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
說著還搖了搖頭,看起來很是無奈,然而笑意一直沒有褪去絲毫,帶著調侃。
「你這家伙!」
明明知道自己早就過了十八歲了還故意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