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過來哦,我們在窗邊的位置等你,保證你一眼就能看到,趕緊哦。"
齊笠還能說什么呢?恍恍惚惚穿戴好,出門了。
外面寒風刺骨,許久不出門了,猛地把他吹得一哆嗦。
在路口等了許久,才等到一輛出租車,上車的時候他渾身都涼透了,冷得發抖。
馬路邊的西餐店里。
"你想跟他說就說吧,我已經跟他攤過牌了。"情況不會再比現在遭糕了,靳鳴覺得不再有什么了,已經無所謂了。
"哦,這樣啊,那好吧,我去個洗手間,稍等。"齊悅笑容燦爛。
不過洗手間去得稍微有些久。
靳鳴不耐煩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他待會兒還得送小朋友去上學。
齊悅在衛生間打了個電話。
"不好意思,就等了,我們點餐吧。"齊悅還補了個妝,笑意盈盈。
她今天穿的紅色長裙,餐廳里暖氣很足,脫下大衣,一圈毛領纏在白`皙的脖子上,顯得越發明艷動人,妝容致,年輕似少女,引得餐廳里很多男士都側目過來。
可靳鳴無心欣賞,滿腦子都是在家里的小朋友,神情恍惚,心不在焉。
他到底有沒有起床吃飯呢。
"我不吃了,我待會兒還有事。你和廖勇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很抱歉。不過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錢了,希望你好自為之。"靳鳴說完話,看在他們最後的一點情分上,遞給她一張銀行卡。
二十七、齊悅明媚地笑了:"你真大方,還跟以前一樣,對我那么好呢。"
她接過那張銀行卡,手指裝作不經意的,劃了一下他的手心,停頓了幾秒。
再加上角度問題,看在剛下車站在對面馬路上的齊笠眼里,就是他們的手,握在了一起,還握了好幾秒。
原本要過馬路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他就站在馬路的對面,透過玻璃櫥窗,看著他們郎才女貌,言笑晏晏地交談。
不過也有可能是調`情。
沒關系,以前自己連他們的叫`床聲都聽過呢,這點程度算什么呢。
不過他是真的很難以置信靳鳴竟然會做出剛從自己床上下來,又馬不停蹄的去找舊愛這種事情。就這點時間,都等不及么。
自己對他而言,到底算什么呢?可能真的就是個男妓吧。
齊悅接過銀行卡,不經意看了一眼外面,笑得更燦爛了,一口大白牙簡直晃眼。
靳鳴因為她剛剛的小動作皺了下眉,也從心不在焉中抽離了出來。
想著這應該是他們最後的見面了,念著以前的情誼,靳鳴還是最後苦口婆心的說了一段話。
「以後別再鬧了,好好過日子吧,賭博的男人千萬不能要,趁早跟廖勇斷干凈,眼光好一點,別盡找垃圾。」
齊悅聽了他的話,燦爛的笑容頓了一下,很快又繼續揚起嘴角:「好的,知道了,我真後悔和你離婚了,看,你那么好,我以前真是傻。」
靳鳴不耐煩聽這種廢話:「行了,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帳我已經結了,你隨意。祝你幸福,不過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好的,再見。」
靳鳴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說走就走。齊悅因為他的話剛剛開心了一點,馬上心又涼了下來。
她弟弟就那么好嗎?他一點兒都不會留戀自己嗎?可自己還有一點點留戀他呢,該怎么辦才好呢?
齊笠站在寒風中看了一會兒,也回去了。
他本來就不想過去了。
更何況他還到了齊悅的短信。
「我們剛剛的交談很順利,你姐夫已經答應跟我復婚了,不過因為一些事情,可能要過段時間了。他說有事要回去一趟,已經走了,你就不用過來了。如果你已經出門了,天那么冷,真是麻煩你出門一趟了,抱歉。」
「這樣啊,那恭喜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