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過零食沒有了。
「好好休息。」想了想,他只能干巴巴的說這個了。
好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不知道該跟小朋友說什么了。
其實他想說說自己工作很忙,很累,說自己很心疼他,希望他下次生病難受的時候記得聯系自己。
可是就算說了又怎么樣呢?
他看到小朋友那張蒼白的,冷淡的臉,就覺得自己什么都說不下去了。
算了,他還是別自作多情自找沒事了。
很久沒有生病到需要打針的緣故,所以偶爾打一次針就非常有用,齊笠打完點滴按時吃葯,多休息,只過了兩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想了想,他還是給靳鳴發了信息。
「我已經好了。」
很久才到回答。
「那就好。」
二十九其實齊笠有時候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不清楚為什么在聽到他和姐姐要復婚的時候,那么的難過,好像天塌了一樣。
他想不明白,也不敢再繼續想下去,總覺得那個結果,是他不能承受的。
未知總是令人恐慌。
幸運的是,繁忙的學業,讓他很少有時間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病好了之後好受了很多,時間也過得越來越快,白天變得越來越長。
春天都快要結束了,粉紅的桃花,潔白的杏花,都紛紛凋謝,開始長出青澀的果實,綠葉也開始繁茂了起來。
厚實的冬裝脫下,輕薄的春裝開始穿起。
而齊笠,除了待在學校學習的時間外,就是在周末放假的時候回家。有時候是星期六晚上回去,星期天早上靳鳴再送他回來。
有時候是星期天下午回去吃飯,晚上回學校上自習,這些全憑靳鳴的心情。如果他想做`愛,和自己搞一搞,就會周六晚上接自己回去,如果沒有那個心思,就周日下午接自己回去吃飯。
齊笠覺得他的工作還是一如既往的忙,有時候他們在外面吃著飯,他也會被一個電話叫走回行里處理事情,但有時候齊笠又覺得他很閑,他還有時間忙活著做那么一大桌子菜,還能就用一個晚上就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他們之間好像和以前也沒有什么不一樣,除了動作要親密一點,要進行負距離接觸。
日子就這樣帶著規律,不咸不淡的繼續過著,好像怎么樣天都不會塌,太陽還是照樣升起,人也還是餓了要吃飯。
「你在想什么?」靳鳴啞著聲音,使勁的咬了一下小朋友的圓潤白`皙的肩膀,留下一個整齊的牙印子。怎么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出神?是他不夠用力嗎?靳鳴表示很不滿,大力頂弄了一下他。
小朋友被他咬得有點疼,忍不住縮起來躲了一下,冷不防又被他重重的頂弄了一下,頓時呻吟出聲。
「啊,你......輕一點。」眼眸濕潤,眼尾暈紅,瞪人都沒有絲毫的說服力,反而讓壓在他身上的禽獸更想狠狠地欺負一番他。
這人的力好得令人發指,更何況那么久,他熟悉小朋友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每每做`愛的時候都能把小朋友抓到手里,抓得死死的,掌握著和他做`愛時所有的快樂。
「好,那我輕一點。」靳鳴笑說確實輕了一點,可跟小朋友親近實在是太舒服了,他沒忍耐多久又受不了了,大肆進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