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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一圈數十年如一日的單身狗臊得耳朵都紅了,一致認為女人不會拿孩子的事開玩笑的眾人紛紛開始指責小師弟不負責任,肆意妄為,把人家『無辜』女子的肚子都搞大了,直將哈士奇罵得尾巴都蔫噠噠地垂了下去。

人群中看起來年紀較大、地位最高的三人私下討論了一會後,向你傳達了他們的決定讓你留下來生完孩子,之後是去是留到時候再做考慮。

終於結束了這場心理處刑的你被門中一位年輕的弟子領到了連成一片的樓閣里的一間客房中,那位弟子年紀約莫比祝星移大不了多少,穿著門派的灰色制式長衫卻一點也不顯平庸,反而因冷俊的長相添了一分卓爾不群的傲然氣質。他給你領路時全程高冷地走在前面,對你試探的寒暄也只是以點頭搖頭作為回復,甚至領到了屋門口就打算抬腳走人,卻被你一把抓住了袖子。

「等等!」

他像是被開水燙到了一般飛快地將袖子縮了回去,背對著你僵硬地站在了原地,似乎是在等你開口。

「星移呢?我不跟他住在一處嗎?要是我們娘倆出了什么問題,誰來照顧我呀?」說著,你假裝拭淚地把一滴眼淚都沒流的臉掩藏在了袖子里。

青年高大挺拔的背影仿佛一柄開刃的利劍,直挺挺地矗立在那里,自你見到他這么久以來終於第一次出聲了:「師弟被掌門叫去了,不多時就會過來找你,若是還有什么事只消叫我便是,我的屋子就在隔壁。」他的嗓音清冽,有如夏日山泉中激盪的碎冰,令人過耳難忘。

話說,這個門派找招徒弟莫非是以顏值為標准的?根據你剛剛對在場眾人的觀察,這個門派連掌門老頭都長得正氣凜然,擱現代怎么說也能算得上是被廣場舞大媽們追捧的男神大爺。一行二十幾人除去三個大爺五個大叔,剩下的十來個一水的都是十幾到二十來歲、氣質各異的俊朗青年。當他們在你眼前一字排開的時候,你恍惚覺得這不是個修仙門派,而是娛樂圈某熱門的大型男團。

……可你一個也不想pick。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選擇全部都要。

「那你總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啊,不然我怎么叫你,『喂』?」你壞心眼地繞到了他面前,踮腳將臉湊上了他的面前,神色戲謔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一點點變得緋紅,長睫輕顫,略顯冷清的細長鳳眼中仿佛有一片冰雪消融。

「寧長歌。」他似乎感覺到氣氛不對,急忙退開幾步,匆匆扔下自己的名字以後便三步作兩步逃也般的離開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你遺憾地嘆了口氣。

果然是個和尚廟啊,一個個都是不近女色的禁欲高僧。要把他們一個個攻下來,怕是黃花菜都涼了,那個背後黑手也不會等你那么久。還是強上吧,可問題是他們的法力也不弱,更何況是在人家的地盤,萬一不成功還被抓到了,被趕出去都是小事。

你此時突然萬分想念起那個偶爾詐屍的作者來,她要是能再讓你入夢采補一次該多好。

「你是合歡宗的後人?」衣兜里躺了好幾天也沒再發聲的瓶子這時突然冒了出來,把你嚇了一跳,「不,不對,你的功法比合歡宗那群不倫不類的剽竊者高明多了。」

說著,他自己又推翻了之前的看法。

「合歡宗到底是什么門派?」幾日來一直被當作合歡宗的一員,實際上卻連這個門派的名字都沒聽過的你抓住機會趕忙問道。

瓶中鬼有些詫異:「你竟不知合歡宗的『威名』?吾倒是真想知道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了,實力變幻莫測,忽強忽弱,卻對修道界一點常識也沒有,你既不屬於合歡宗,那又師承何人?」

莫非……他暗暗搖頭,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