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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患得患失、不敢置信,到纏綿悱惻、至死方休。

「你回來了。」最後的一遍,他用稱述的語氣說道。

感覺到捆住自己的手腳越來越緊,你在夢中掙扎地扭動起來,那些黑暗深沉的記憶又從腦海深處翻涌了上來,時而變作撒腿狂追的餓狼,時而又是提著長鐮割性命的黑袍骷髏。

你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想要掙脫那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可他們永遠死死地追在你身後一步不落,姿態輕慢,高高在上,像是在用行動告訴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螳臂當車,你永遠也逃不出他們的掌心。

「不、不要……」

他聽見你從嗓子眼里艱難地蹦出了幾個字,忽然意識到什么,連忙松開了像是籠子一般捆束著你的四肢,淡然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罕見的窘迫。

「莫怕。」他有些笨拙地湊在你的耳邊,像安慰同伴的小獸似的用舌頭輕輕舔舐著你敏感的耳側,撩動一陣癢意。

你的眉頭舒展開了一些。

見狀,他似乎領悟了什么,試探著向下舔了舔你的頸側,得到一聲曖昧的輕嘆後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結論,沿著頸側向下滑入了你掩藏在衣物中的溫香軟玉。

他用牙解開你的裙衫,隨後用嘴將那對被男人啃破了皮、到處是吻痕的雙乳好一番舔吻吮吸,獨屬於鬼物的軟膩黏滑的舌頭冰冰涼涼的,在你紅一塊紫一塊的雪白胸乳上留下一道道惑人的水光。

感受到鬼物冰涼如葯膏的唇舌撫慰,你不由得在睡夢中舒適地呻吟出來,能要男人命的蝕骨媚意不自覺地透體而出,下體也忍不住流出水兒來,浸濕了褻褲。

察覺到你的變化,他有些驚異,驚異過後卻笑了:「這樣的你,還是第一次見。」說著,他放開口中含舔得硬起的櫻紅乳豆,沿著腰腹軟滑的雪膚向下舔弄,一路舔到了你櫻粉色綻放的花蕾。

他的舌尖和同樣柔軟的花瓣纏綿交歡,時不時也向上舔弄照顧到不久前才高潮過的幾次、格外敏感的陰蒂,動作輕柔而虔誠,不像是討好睡著女伴的登徒子,更像是一個一心一意供奉神的信徒。

「卻叫吾好生歡喜。」舔得一嘴腥甜的滑膩淫液,他滿足地把水兒咽了下去,神情仿佛干旱數年才得一滴天降甘霖的飄飄欲仙。

冰涼粗糙的鬼舌和極其敏感的下體相觸給你帶來的巨大快感是不言而喻的,你的睡顏都從輕愁變得情色起來,呻吟更是一聲賽一聲的騷浪。

像是得了天大的鼓勵,挺翹的鼻尖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淫水的俊逸鬼物好看的眼睛被點亮了,眼角眉梢都掛起了雀躍的喜意。

受到激勵的鬼物連忙埋首在你腿間用唇舌更加小意討好起來,時而嘬弄已然硬起的小豆子,時而用舌頭模仿男人陽具的抽插動作,借著鬼物軀體可以任意伸縮的便利在你的下體中自由進出來去,長舌叫你褶皺彎曲的軟肉內壁吸了又夾,沾滿了半透明的粘稠不說、每次還都要帶出一大股來,恰好叫他嘴一張盡數喝了下去,一滴不漏。

抽插間,他的舌頭無意間掃過了穴里一處凸起的軟肉,引來了女體一陣抽搐,他無師自通地意識到了什么,頓時對准了那處軟肉猛攻起來,不比尺寸巨大的肉棒,舌頭更加柔軟靈活,沒嗦舔幾下女人就尖叫一聲、渾身顫抖地絞緊了小穴,將他還插在里頭的舌頭夾得直生疼,一陣緊縮過後,一大波潮水激涌出來,把沒有准備的鬼物嗆了個好歹,卻還是咳嗽著把淫水一滴不剩地咽盡了。

看到女人饗足而不帶半點陰霾的恬淡睡顏,他舔了舔嘴角沾到的熱燙穴水,為女人整理好了衣服後,抱著懷中和他比起來只有小小一只的女人安寧地睡去了。

當然,睡著的只有懷中人罷了,他是鬼物不需要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