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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心里斥責自己。

我真是有病。

周荻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兒,他太幼稚了,所以不會覺得這個舉動有任何不妥,他就是單純得饞嘴,單純地沉浸在甜味的美好之中。而自己用成年人齷齪的眼光去看他,實在是非常可恥。

不能胡思亂想,也不應該反應過度。

關澤默默地調整呼吸,不停在心里給自己找台階下。

周荻對關澤內心的翻江倒海而無知覺,他繼續給關澤扇風,同時叫來服務員盤子。

沉默許久,關澤亂糟糟的思維才慢慢思維回歸正常,這時候關澤才想到,明明可以再給周荻叫一份的,為什么要點頭呢?

自己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么葯,面對周荻,不僅僅是嘴笨,就連腦子都生銹了。

周荻一直沒有停下給關澤扇風,然後說:「這個店的冷氣是有點不行,關澤哥哥,你將就一下,下次去我家里,我……」

「好了。」關澤抬手打斷了周荻的話癆,生硬地轉換話題,「別、別扇了,我們開始吧,看這個題。」

強行把注意力集中在試卷上,關澤的思緒才從那種混亂之中回歸,臉漸漸褪了紅。而周荻不再話癆,住了臉上的笑意,專心地看著試卷。

認真聽講的周荻看上去更加乖,關澤一邊給他講題,一邊在心中寬慰自己,對他不必太過敏感,他畢竟是個小孩兒。

題目占據了關澤更多的思維,方才那個小插曲很快被擠到了一邊,關澤漸漸平靜了下來。

關澤和周荻靠得很近,額頭幾乎都要貼在了一起,他低頭在紙上書寫的時候,周荻的鼻息都噴在了他的手指上,他抬頭給周荻講解的時候,周荻的瞳孔中滿是他的輪廓。

但他並不覺得別扭,他完全沉浸在那些題目之中,由衷地感到愉快。

若說是這世上還有能讓他感到安心的東西的話,那便是這些在旁人看來枯燥的數字、公式、運算,他每給周荻講清楚一道題,他的內心就能得到一分滿足,解決了這張試卷上的所有問題,他的眼里已經盈滿了光。

這些光芒落入了周荻的眼里,周荻微笑看著,然後給關澤遞上了一張紙巾。

關澤擦掉額頭上滲出來的薄汗,問道:「還有我沒有講清楚的地方嗎?」

周荻搖頭:「關澤哥哥,你真厲害,一講我就都明白了。」

「那就好。」解決問題之後關澤就准備告辭,以自己面對周荻繼續腦子生銹。

周荻沒給關澤立刻告辭的機會,開口問:「關澤哥哥,你說靠我自己的實力,能考上京大嗎?」

關澤暫且回告辭的話,想了想說:「我不了解你的整體水平,不太好說。」

「哦……」周荻有些沮喪地往沙發後面一躺,然後說,「其實就算是我考不上,或者說我的競賽水平不足以進入省隊,其實我還是能進入省隊,而且我想得話,也能讀到京大的。你……明白吧?」

關澤皺了皺眉,默不作聲地點頭。

即使是那樣京大神聖的學術殿堂,依然是有權錢交易的空子可鑽。如果周荻真的想去京大讀書,宏達集團的蕭董事長會有辦法的。只要保送的規則還在,這一切都很好操作。

高以雲就是個很好的先例。擠掉原本應當屬於關澤的保送名額,高以雲就是那么就進入的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