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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種程度完全不能緩解你的飢渴,反而更加加深了這種渴望。

你低頭捧著搪瓷杯啜吸了一小口,忽然發現這似乎是桌上唯一的杯子那,這豈不是先生的杯子!

間接接吻?!

他似乎才意識到,扭頭連面對你也不敢了,尷尬地清清嗓子道:「方才實在是我唐突冒犯了,給姑娘賠個不是。那,姑娘現下可有去處?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敝處暫住一二。」

你將杯子握得更緊了,恨不得拿走珍藏,聽他這么說,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自己這到底是魂穿還是身穿呀?時隱時現的不像個人樣,於是沮喪地垂頭,一時沒端穩水杯,將它灑出許多些到胸前,好巧不巧沾濕了高聳的部位,注意到你的驚呼先生不由得轉頭看你,卻不小心看到了透過濕水的青衫看到了你若隱若現的殷紅乳珠,猶抱琵琶半遮面,比之方才的全裸更多幾分風情。

他意識到那是什么之後迅速轉身,你只能看到他通紅的耳廓和脖頸:「姑、姑娘,衣服的左口袋里,有手帕。」聲音像是無比鎮定不為所動,卻難掩一絲暗啞。

你只覺得他此刻像一塊巨型蛋糕,恨不得立即吞吃入腹,卻和第一次遇見蕭柏時那種仿佛被控制的理智全無狀態不同,這種沖動更類似獵人看到獵物的見獵心喜,為了他,願意盡心機地布置陷阱,放長線釣大魚,只等那獵物入口的美妙一刻。

平時腦子只是平平的你此刻如有神助,智商加成一倍地回答:「那就,打擾了。實在不瞞先生,我不是這兒的人,在此處飄盪有好一會了,只是平常也沒有人能看到我,我、我就厚顏做下了那等事,卻不是我淫亂無恥,只是若不做這檔子事,就會渾身虛弱,飢餓難忍。」

他的羞澀似乎被好奇心壓了下去,追問道:「如此說來,書齋的女鬼是,姑娘?」

想到那一筆被人嫌棄的字,你有些丟臉:「嗯……是,可我不是女鬼,我是人,不過是八九十年後的人,只不過做了個夢就莫名出現在了這里,沒人看得見我就算了,還、還要做那種事維生,我……嚶嚶嚶……」你裝的很投入,雖然放在現代會被嫌棄為中華戲專業畢業,但糊弄一個民國初哥還是綽綽有余了。

一開始受科學教育長大的越行並不信這說法,但一個大活人從空氣中突然出現也一點不科學啊,她騙自己也沒好處,再說這姑娘看上去不是壞人(壞不壞以後你就知道了嘿嘿嘿),於是便接受了,初出茅廬才二十出頭的青年還帶著一絲青澀的少年氣,連忙問道:「八九十年後,我們的國家變成了什么樣呢?」

你笑了:「不用擔心,你們想要的,都實現了。」

你們一時聊的熱火朝天,沒有發現蹲牆角罰站的四人的動靜。

岳澤楷從你將水灑到胸脯那時就轉過臉來了,五官英朗深邃的臉上露出一個狗看到骨頭般的表情,眼睛都直了,長衫下身瞬間凸起大包向你立正敬禮,小麥色的臉上流露出並不明顯的羞澀,眼睛卻死也不肯移開,等你用手帕拭干水漬後還露出了些遺憾。

當他扭頭恢復罰站姿勢時,一低頭,好家伙,四個大包。

這幾個家伙的老二也不賴啊,虧他幫里那些馬屁還一塊尿尿時還說他的老二是最大了呢,哼,回去一個個給他們剁了。這要是叫漕運幫那群人知道自家少爺是這么想的非得冤死少爺您老人家那活兒在幫里已經最大了,誰知道你班里還有這么一幫神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