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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屜。喜歡是一種太膚淺的感情了,但我對姐姐的不一樣。」

這時他抬眼看你,深黑的眼睛閃閃發光,像個小奶狗,冷漠的表情瞬間變臉,如果情緒能具現化,他的後面絕對瘋狂搖動著一根金毛式樣的大尾巴:「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從來沒有誰,像姐姐那樣對我好。所以,姐姐,我不喜歡你,我只愛你。」

你綳不住的笑了,嘴唇輕啄蕭柏的雙眼:「小小年紀,這些情話哪里學的,啊?」

他有些泄氣,好不容易攢出的告白詞卻叫你嘲笑了,神色卻依然認真:「姐姐,我是說真的,如果有一天為了你魂飛魄散,我也心甘情願。」你急忙去捂他的嘴。

「你可別瞎立flag,呸呸呸,我們家白白以後會好好地去投胎,生到好人家順風順水的長大,再過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

他看你著急的樣子,卻是傻乎乎的笑了:「白白要和姐姐一起去投胎。」

你沒有殺傷力地瞪了他一眼:「你可得了吧,我還活著呢你就咒我死。」

蕭柏卻突然情緒低落了,把頭埋進了你的胸脯蹭蹭蹭:「……對哦,那姐姐愛我嗎?能不能等白白幾十年,好不好……」

被他一頓蹭的一點脾氣也沒有了的你失笑,夾了夾下體存在感爆棚的大家伙:「等你干嘛?我?你什么時候等過?」

他反應過來,不自覺的抽插起來,倒是還顧得上追問你回答:「那姐姐還沒說你愛我呢。」

你被他野蠻的頂弄插的都不能好好說話:「啊!啊……白白……咿呀……干死姐姐了……愛你……啊嗯……」

他一開始挺開心,肉囊也應和著啪啪啪地重重拍擊你的陰唇,聽到後面卻難受了,「我說了那么多,姐姐就這么敷衍的兩個字,不行,再說一遍……」小朋友不滿了,於是決定罷工,激戰正酣的大肉棒就此抽出不舍細啜的騷穴,龜頭只頂著你紅腫的花瓣上下摩擦碰撞,任你難耐地將騷穴湊過去送他插他也只管後退,不進半分。

你渾身空虛的難受,見此激將道:「白白不插也行,我叫別人插去!」

蕭柏聞聲挺腰一送,一插到底,干的你浪叫出聲,「姐姐欺負人……」他好看的臉上寫滿了委屈,一邊干的你淫水飛濺,一邊倒控訴起你來。

你卻沒空搭理他了,一個個浪頭接連打上來,將你直直送到了風尖浪口,這時鈴口撞上一塊軟肉,你伸長脖頸像將死去的天鵝般長叫一聲,脫力地癱在了他懷里。

蕭柏身下動作不停,吻上你汗濕的額角的嘴角卻勾起一抹笑:「……那白白也要欺負回來。」

這個下午加晚上你到底是被他里里外外「欺負」了個徹底,至於別的……民國,先生睡在書齋的地上,不知為何打了個噴嚏。

「入秋了,天氣真是涼了啊。」越行強行轉移注意力,堅持不到一秒就破了功,「不知道姑娘還睡的習慣嗎?」

二樓,蕭柏小意地舔舐著你被強烈快感刺激得流出的眼淚,肉棒又毫不客氣的一插到底。如果讓他來回答越行的話,那肯定是,非常習慣,習慣得都能主動配合抽插的動作了。

不過,幸好他不能回答。否則,你的死期不是幾十年後,而是今天。死因:縱欲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