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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液。

懷恩專注的看著他的眉眼,小寶睜開眼睛笑的時候,總帶著些狡黠和輕率,雙眼眯成月牙狀,露出一口小白牙,閉著眼睛的時候,眉目間則有幾分天真,雙頰豐滿,抿著嘴有一份無辜之態。

懷恩想,這人年紀不小,卻什么時候都像個小孩子,又單純又好騙,還很容易取悅,高興難過都寫在臉上,一眼就能被看穿,有一身紈絝子弟的臭毛病,身無長物卻我行我素,處處拖累別人不能自立,沒有任何值得他欣賞的地方。

金小寶在他眼里沒有優點,所以他想不通,為什么他要猶豫,他從來不為任何人猶豫。

他需要這個人來紓解他被挑撥起來難以熄滅的欲火,他只要他就好,不能忍受還有別人碰他或被他碰,只是如此而已,他為什么為他猶豫。

在他看來所有東西都有其該有的價值,就如同左右影的價值是為他賣命,而小寶的價值就是乖乖給他操,就像之於他爹,金家是養肥了待宰的肉豬,而他是不會背叛也不會失敗的武器。

他的世界里,人與人便是這樣的關系,怎會有人在意手下的一件物什想什么呢?走出的每一步都應該有目的,而不應該被無畏的人或事牽絆。

只有這樣,才能立於不敗。

懷恩修長的手指輕輕將小寶前額的頭發擼到腦後,靜靜盯著那張安靜的睡顏看了良久。

左右影即使是在睡夢中,也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性,察覺到屋里人的氣息的一瞬間,兩人立刻睜開了眼睛,從床上跳了起來,「誰!!」

月光下來人背對他們,身形纖細修長,有一股飄渺之氣。

他們自然熟悉那背影,急忙跪下,「少主?」

懷恩望著天上圓月,緩緩道,「兩件事。右影帶名冊取水路饒寧沙回晉旗山,將東西親手交給我爹,物在人在,不得有誤。左影帶人跟在我和金小寶後面,隨我往逾夏。」

兩人同時抬頭,目露驚訝。

「少主,屬下不明白。」

走水路從寧沙回統教,行程要多一倍,而這時明明該留在金府,好好籌劃,又為何要去逾夏?

「金小寶要去逾夏找張子卿,給他爹求葯。」

「少主??」右影大為不滿,「少主,我們時間無多,你怎可為了區區一個金小寶耽誤正事?」

左影神色一厲,狠狠扇了右影一個耳光,「你怎么還是不長記性,少主自有思量。」

懷恩動都未動,聲音平靜無波,「宗政里瀚沉靜許久,定是在韜光養晦,等待可趁之機,去統教之路可經逾夏,他定認為我親自帶名冊回去復命,這便是他下手的最後機會,他斷不會錯過。我與金小寶帶假的名冊一路往逾夏,引開他的人,右影你自己上路,切不可被發現,左影一路尾隨我們,我會沿途留下暗記,等宗政里涵動手,及時前來接應。」

兩人都面露喜色,「少主英明,少主英明。」

「右影,將名冊交給我爹後,不可多做停留,立刻回程,一定要在下月初三之前趕回蘇州。」

「是!右影絕不負少主所托。」

「左影,金家人發現金小寶不見,必定去追,他的兩個隨仆不可小瞧,你們一路要負責拖住他們,但不可被他們發現,宗政里涵若動手,你一定要比他們先一步趕到。」

「是!少主放心。」

懷恩緩緩回過身,深深看了右影一眼,「不要和我爹多嘴,你知道下場。」

「屬下不敢!」

「我與金小寶明晚便走,在確定宗政里涵有所行動後,你再出發。」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