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愣了一下：「哦，阿戎的孩子和你一樣也叫小凡啊？不過他們的孩子確實不在那個郊區廠房聚集地里，估計是已經送出去了。」

「……是嗎。希望那個孩子沒事。」麥凡頓了一下開口：「那個老黃你們審問的怎么樣了？我想去看看審問的過程。我懷疑……我小時候應該就是被他給帶走的。」

不光是劉局和麥丹，就連坐在旁邊的荊山海也是微驚。

「哥！那個老頭子就是拐了你的罪魁禍首嗎？！怪不得我看他那么不順眼，特別想直接打爆他的腦袋，原來他和我有這么大的仇！」

麥凡嘖了一聲：「你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指望著你打爆他的腦袋，我還不如指望著你熬死他然後打爆他的屍身呢。」

「雖然小時候的記憶我已經不太記得了，我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離開家人、到了山里的。但是，那種讓人厭惡的味道卻已經印在了我的腦海和記憶里，看到了那個黃老我就已經不怎么舒服了，雖然當時麻醉煙霧｜彈遮掩了一部分他的味道，但是靠近之後還是讓我本能的厭惡、憤怒。所以我才會撲上去打他。」

沉默了一下，麥凡開口：「他應該能夠認出我是誰。我想去看看他的反應。」

劉局當然沒有什么阻撓的理由，他其實也想要通過這一點看看那個黃老是不是已經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二十多年了。他們到達審訊室的時候，黃老就坐在那特制的審訊室當中一臉無賴地癱在椅子里，一只腿還翹在另一個大腿上，如果不是他的手被固定住了，他只怕還會特別有閑心的摳一摳自己的腳丫子。

反正不管對面的審訊人員怎么問，他都一個字兒都不回答。

就算那個人本身也是都有催眠屬性的審問專家，在他這個老油子面前竟然也沒有什么辦法似的。

麥凡冷笑了一聲。「我進去。」

劉局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你保證不打死他？好歹他還有用呢。」

麥凡繼續笑：「是啊，我保證不打死他。」

然後他就沒什么表情的進入了審訊室，門被打開的時候里面的審問專家和黃老都抬頭看了過來，前者這是微微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點點頭表示知道，而黃老的臉色就一下子變得奇怪了起來。

麥凡徑直走到他身邊，開口就問：「看你表情應該是認識我的，所以你是在哪里見到我的？是前段時間？還是……我小的時候？」

黃老眯起了眼，抖著自己的腿轉過頭。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直接連凳子踹翻在地，在他痛乎一聲憤怒地轉頭之後，麥凡還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看見我進來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打算公報私仇的嗎？你做了這么長時間的缺德事，會不會得到報應，心里沒點兒逼數嗎？好好的問話你不聽也不回答，你是等著誰來救你？豐子璋啊？他最近幾個月被我們掀掉了好幾個據點，他有心思來救你？就算他有打算來救你，但我可以保證叫他救你之前，我就能夠先一步殺死你。」

黃老的雙眼瞪大，眼神依然惡毒。

「你既然認識我，就應該知道我有什么樣的力量。你要是和豐子璋呆在一起，我還不能保證，但是只要你不是永遠的呆在烏龜殼子里不出來，我就能夠隨時隨地的殺你。把你切成片兒後剁成了肉餡兒喂狗，也算是對的起狗了？」

「呸！不就是個會瞬移的小兔崽子嗎？！你有這個本事還不是要感謝老子？！你們這些人真是冥頑不靈！院長那么偉大的研究你們竟然都不支持，不是愚蠢是什么？這個世界現在競爭這么厲害，有了院長的發明，分分鍾就可以讓選中的人成為人生贏家！不就是中途吃一點苦頭嗎？呵呵，吃不得苦就詆毀院長的研究成果，得了便宜的還要站在院長的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