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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死個人了 何書 1203 字 2021-03-15

學學成,趙宴大學畢業選擇繼續進修,進修那兩年並沒有再讓牧久資助,參加的項目完全能夠維持生活,進修結束,他開始找工作,牧久知道後,恰巧奇珍園的上一任獸醫年歲漸大,想要回老家頤養天年,他想到趙宴剛畢業,學得專業正是獸醫,不如讓趙宴先來頂一段時間。

牧久本意是讓趙宴在奇珍園工作一陣,攢攢經驗再去大醫院,這樣好歹履歷上有些內容,趙宴也未推辭,就這樣順理成章的進入了鳳家,一干就默默無聞的干了這么久。

而牧久對鳳家忠心耿耿,從未想過為趙宴鋪路,下毒謀害自己的主人,趙宴利用他能夠近身伺候的優點,偶爾會去送一些自制的淡淡雅香送於牧久,牧久有熏香的習慣,對於趙宴的禮物,作為長輩的他自然沒什么不好接受的。

他常常熏這種香,卻並不異樣,因為這香不和另兩種葯結合的話,尋常並未有礙,還有清神醒腦的作用,但若是和雀椰還有怪魚粉湊在一處,就會中毒。

慢性毒葯,無聲無息。

作為最忠心不二的牧久,從鳳澈出生以來就伴在左右,衣食住行,親力親為,長久下來,那香便慢慢的滲入,毫不自知。

趙宴則在鳳澈漸大一些,來奇珍園游玩時,將藏有雀椰和怪魚粉的七巧玩具放在顯眼的位置,小孩多好奇貪玩,不等趙宴為他送上,小小的鳳澈便自己拿起把玩,在奇珍園逗留一下午,看各種花鳥動物,就這么拿著那件玩具一下午。

鳳澈回去後,當晚葯性發作,但只是簡單的發熱昏迷,和發燒的症狀一模一樣,當時還伺候在鳳澈身邊的曉奶奶也以為是發燒,家醫處過來的醫生,以為是下午去外面玩吹到了風,才引起發燒,依照發燒的法子治療。

最開始三種葯混合後葯性不強,發熱和昏迷也不過持續了一會兒,其他並無什么不良反應,大家也只當是退燒轉好。

任何人都不知道,那時,毒已經開始慢慢蔓延。

後來如何被發現,還是趙宴自己露出馬腳,原本按他的推算,鳳澈本應該在辛默離開後的三個月就要大病一場,接著雙目失明。

因為辛默和鳳夜的決定,鳳澈恢復完好的消息並未放出,並且按照從前的頻率,偶爾還會暈倒,自然是裝的,迷惑下毒之人。

信心滿滿的趙宴自以為自己這毒葯不可能有人解開,因為連他自己都不曾配出解葯,所以知曉鳳澈還會和以前一樣昏厥,身體也在他的意料中越發虛弱,四月份連學園都未去,修養在房中時,他以為是毒性發作,等著鳳澈失明的消息,左等右等,卻等來了鳳澈修養半月後,重新開始去學園學習。

他以為是他推算有誤,又等了半月,鳳澈還是一如既往的上下學,從來對鳳澈身上的毒,都保持著絕對自信的趙宴忽然感到有些奇怪,卻從未想過,鳳澈身上的毒早已被人解了。

在牧久那里露出馬腳後,等牧久回過神來,帶人過去拿他時,奇珍園的獸醫小院,早已人去樓空,察覺不對的趙宴消失無蹤。

牧久因為這件事,無法面對小主人,心存愧疚,本來是要自截半臂謝罪,鳳夜念他從父輩就開始伺候,只是讓他卸下管家職務,提前開始退休生活。

孩子們的飯後甜點結束,夜漸深,鳳家父子送辛默辛語回去。

鳳夜一個人坐在他們對面,鳳澈挨著辛默坐,他看著辛默懷里已經開始犯困的辛語,辛語小手捂著嘴打哈欠,死撐著眼皮,瞅著鳳澈,瞅著瞅著,慢慢塔拉下眼皮,然後又睜開,沖望著他的鳳澈咧嘴笑。

鳳澈拍拍他的身體,忍著笑對他說:「睡吧,別看我了。」

辛語已經困的不行了,還要瞪著眼睛說:「小魚不困,小魚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