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將你弄到他的房里……」
楚灼:「……沒這回事,他是發現我和你之間的關系,才會施以援手。」
封仍是氣哼哼的,對烏主左右看不順眼。
楚灼生怕他回大荒界後,真的跑到烏溟域去找烏主的麻煩以這只獸的小心眼,絕逼干得出來,趕緊轉移話題,「烏主體內的東西很麻煩么?為何他一直不來找你?」
封哼了一聲,「他身上有個稚邪,是他們一族的詛咒衍生之物,代表其邪惡的一面。說好解決也容易,我有寂滅神火,是大荒界中唯一可以幫他驅除的人。不過他們一族對稚邪的態度有些復雜,有些寧願被稚邪反噬,也不願意將其驅除,這導致他們一族少有能成神飛升,便已死於稚邪反噬。」
「為什么?」楚灼有些不理解,既然稚邪會反噬本尊,為何不將它驅除。
封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因為在他們看來,稚邪其實是他們的半身,若是將半身驅除,他們便不完整,同樣無法成神飛升。」
楚灼有些驚異。
她回想和烏主相處的短暫時間,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淡然強大,教人看不透。他來時間海,似乎為尋覓什么東西,苦苦執著於此,他的眉宇清正浩然,完全無法在他身上感覺到邪惡的一面。
不過她相信封。
「那烏主去時間海,是想要尋找到可以壓制稚邪之物?」楚灼反應很快。
封點頭,「是的,據說時間海中有可以壓制稚邪之物,這些年來,他只要有空,就會往返時間海。不過如今看來,他仍是沒有找到。」
楚灼若有所思。
兩人繼續跟著幻境中的場景轉移,看著曾經發生的一切,現在以旁觀者的身份來看,似乎多了些什么。
特別是楚灼清楚地感覺到時間對她的眷顧時,忍不住低頭看向手腕中的時命珠。
許是已經恢復力量,時命珠泛著柔和的光暈,每一顆珠子內自成一個世界,雲霞聚散之中,隱隱可見世界雛形,那種感覺十分玄奧,楚灼甚至有一種錯覺,時命珠內便是一個乾坤世界,時間在其中流逝。
當吸力再次出現,兩人都很淡然地由其將他們吸進去,到下一個幻境。
前兩個幻境皆是楚灼重生前和重生後的經歷,下一個幻境又是何處?兩人都有些期待。
當兩人再摔到地上時,柔軟的青草就像一張毛毯,將兩人接住。
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他叫封,你說可好?」
兩人循聲望去,就見到不遠處的巨樹下,臉色蒼白的白璃懷里抱著一團黑色的小獸,神色溫柔慈愛。而她這話,顯然是對著她面前的女子說的,那女子背對著他們坐在樹根上,無法看清楚她的面容,只能從她的背影可知,這是一個淡雅的女子。
「通灼,他因你而平安降生,不能忘記你之恩。」白璃繼續說。
她面前的女子微微點頭,似是同意她的話。
白璃懷里的小獸蜷縮在母親懷里,身上覆著細細的絨毛,一看就知道剛出生不久,聽到母親的話,緩緩地睜開眼睛,盯著面前的女子,朝她嫩嫩地叫了一聲。
封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楚灼也隱約察覺到背對著他們的女子的身份,手心有些汗濕。
雖然她一直不去想鴻蒙大陸的司宿拂灼,可是那么多人都因為司宿拂灼而對她尊重異常,白虎族為此不惜對上一個半神境也要保住她,讓她心里多多少少也好奇司宿拂灼的存在。
可惜一直無從得知。
現在,竟然能在幻境中看到,楚灼如何不緊張。
他們都說,這是轉世重修前的她,也是她的某一世,她卻沒有絲毫印象,甚至因為司宿拂灼對整個鴻蒙有恩,鴻蒙銘記她的存在,讓她更是難以將司宿拂灼與自己聯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