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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拒,右手的食指卻銜進了潤紅的chún瓣間,小巧的貝齒忘情地咬著。

男子頗受鼓舞,大大扯開阿姊的襟口,掏出一只雪潤潤的油乳尖筍,一口噙著頂端的蓓蕾嫣紅,吮啜得滋滋有聲。

阿姊這才真正緊張起來,身子一弓,揪緊了炕上的棉布被單。

「別……癢呢!好……好羞人……」她嬌嬌的埋怨,輕喘不止,混雜了氣聲的語調恍若呻吟。

男子依然故我,揉得碩肥的乳肉溢出指縫,原本渾圓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間恣意變形,沾滿晶亮唾沫的乳首勃挺如小指指節,驕傲地向上翹起,隨著顫抖的嬌軀不住輕晃。

「妹子不愧是做慣庄稼的,身子好結實。

」男子嘴上逗她,突然一把握住乳房,實實的抓了滿掌:「嘖,這寶貝居然這般彈手!」阿姊又羞又氣,偏生疼痛里又有幾分惱人的舒爽,一時被擺布得全身酥軟,片刻才緊抓著他的手不讓繼續,恨聲輕喘道:「你……你看不起我家種庄稼,這……這般欺……欺負人!在……在我們這兒,人人……人人都說我……比……比官家……比官家小姐漂亮!」男子哈哈大笑,轉移陣地,將手探進她腰里。

阿姊害怕起來,死命夾緊雙腿,顫聲道:「阿哥……別!我阿爹回來撞見,要打死我的!」她長年勞動,力氣不小,當真不依起來,男子也難越雷池一步。

他湊近阿姊耳畔,滾熱的噴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蝸,笑得一臉壞壞的:「妹子乖!你若依了我,阿哥讓你做真正的官家夫人。

」阿姊渾身一顫,聽得人都酥了,屈起的膝蓋慢慢放平,頓時癱作一片。

男子趕緊褪了她的裙褌,解下腰巾,將兩條細白的長腿大大分開。

小黃纓看得臉紅心跳,只見阿姊雙手捂著臉,全身抖得像打擺子似的,雪白的腿間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下頭兩瓣細肉活像是一開一闔的鯉魚嘴,油亮亮的潤著一抹水光。

男子忙不迭的褪下褲衩,衣擺一撩塞進腰帶,連鞋襪都沒脫,纏著膝彎間皺成一團的褲管撲上炕去,慘白少肉的pì股擠開阿姊的大腿,就這么和身一沉--阿姊慘叫一聲,兩條白腿緊纏著男人的腰,十指都陷進他的背心衣里;從黃纓這頭瞧不見她的神情,只覺得那聲慘呼驚心動魄,後來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聽見阿姊的聲息,仿佛是斷了氣。

男人「嘶」的一聲仰起了頭,呲牙咧嘴的模樣不知是疼痛還是享受,不過稍停片刻,立刻大聳大弄起來。

「阿……阿哥!疼……疼!」起初阿姊還雪雪呼痛,不知過了多久,哀喚聲漸次平息,喘息卻慢慢變得粗濃,偶爾還夾雜著幾下嬌嬌的輕哼。

小黃纓只覺兩人下身半裸的模樣說不出的丑,反不如調情時令人心猿意馬,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直到男子大叫一聲,渾身僵直,旋又軟軟的趴倒在阿姊身上。

他起身穿好了褲子,阿姊連忙摸出一條巾帕,咬著牙往雪嫩的股間一抹,帕上一片深漬染開,令人怵目驚心。

「我們……好過了,阿哥若不要我,我……我也不想活啦。

」阿姊捏著帕子,趴在男子懷里,說這話時雙頰暈紅,兩只眼睛水汪汪的。

男子極力拍哄,說上許多蜜語甜言。

原來這樣便是「好過了」?看來挺丑的。

小黃纓歪著頭想,心中不無安慰。

最好阿姊遇上騙女人身子的無行浪子、江湖郎中,活該她白疼一場!那男子卻不是言而無信之徒,沒過多久,便央人前來說媒。

狗子家的太爺聽說是前庄的鄭家大戶看上了女兒,樂得合不攏嘴,一口答應了下來。

左鄰右舍都說:「早知道你們家丫頭不是庄稼人的命,這會兒真成了員外媳婦兒啦!」縱有眼紅的,這當口也都閉上了嘴,以免惹上放租的鄭員外老爺。

黃纓跟著母親到狗子家賀喜,阿姊看都沒看她一眼,一徑忙著揀布做衣裳。

黃纓靜靜等待,終於等到阿姊上花轎的前一夜,拿著母親幫人做針線活的大剪刀溜進屋里,就著熟睡的狗子阿姊額前,慢慢將瀏海貼鬢剪掉。

她的動作很輕,一次只剪一點,足足剪了一整夜,磨利的剪刀開闔如水,說不出的熨貼爽潤。

後來聽說阿姊瘋了。

迎娶隊里的長舅一見,說是「鬼剃頭」,遇著都嫌晦氣,誰還敢要這樣的yīn女?花轎連黃泥溝的地坪都沒放落,掉頭便走。

舍黃纓面餅吃的老大娘很傷心,終日以淚洗面,從此一大家子果真倒了楣:老太爺、狗子幾兄弟接二連三的走,老大娘卻始終拖了口氣兒,瞎婆子守著窗牖破落的祖厝與瘋癲女兒,左鄰右舍都避得老遠。

黃纓覺得老大娘挺可憐,然而一想起那夜落剪的滑順手感,仍不覺輕笑出聲,旁人都當她傻了。

她從不後悔剪了那一地烏溜溜的發;這會兒,看誰才是賊賤丫!可采藍不行。

她那種人,只有在鬼迷心竅的時候,才能干出平常想都不敢想的事,心魔一過就怯了,活像只被貓叫聲嚇傻的金絲雀,打開樊籠也不得飛。

黃纓覺得有意思極了,甚至夜夜祈禱,請求老天爺教碧湖死前能睜開眼來,就當著采藍的面兒,哪怕只有一瞬也好,這可多有意思!原本她數著日子,暗算采藍能捱到哪一天,沒想觀海天門、指劍奇宮、埋皇劍冢也接連發生門人慘絕刀下的大案,又傳出什么妖刀妖魂作祟的說法--這下可好,連碧湖也一並算了去,「妖刀復生」、「妖刀對上四大劍門」的耳語蔓延開來,傳得整個東境武林沸沸湯湯,水月停軒上下戒備,誰都沒疑心到自己人身上。

水榭外電光一閃,焦雷迸落,采藍低頭掩耳,蒼白的臉映得一片慘青。

紗幔飄揚間,黃纓看見九曲橋的彼端有條模糊黑影,形象看不真切,似乎是個佝僂的高大男子,又像身上架著粗梁椽柱似的,感覺十分怪異;眨了眨眼睛,卻什么也沒瞧見。

她心頭一緊,「咕嚕!」咽下津唾,悄悄探近碧湖鼻端,觸手微感濕熱,不由得松了口氣。

菱舟香院那頭層層戒備,更有被昵稱為「紅姐」的二掌院「萬里楓江」染紅霞坐鎮,黃纓平日大老遠瞥見這位督課嚴格、冷言冷面的掌院師姊,便慌忙繞路避開,此際卻反而覺得心安。

要說有人能無聲無息,就這么越過大名鼎鼎的「萬里楓江」染紅霞手中之劍,又有在湖上曲橋倏忽消失的本領,只怕放眼東海四大劍門,再也沒有一處安全之地。

世上有這樣的人么?鬼還差不多。

鬼也不怕。

這兒還有個凶手呢,多煞氣啊!想著想著,惱人的頭疼似乎消失了。

黃纓乜著閉目捂耳的采藍,旋又輕笑起來。

◇◇◇東海道,瞻州首治湖陽城城外,荒野之上。

破敗的古廟屹立雨中,漆著「五威靈光」四個泥金大字的木匾被吹得咿呀作響,似將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