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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片刻,鼓起勇氣,顫抖著將陽物捧了出來。

那人的杵jīng又細又長,彎得像燙熟guàn飽的豬腸一般,下緣布滿浮凸的青筋,通體紫紅,猶如一條猙獰虯昂的赤龍。

阿攣看著像怪物一般的彎杵,頓時手足無措。

那人冷笑:「原來我換得的,只是一塊木頭!不知木頭能抵幾顆人頭?」阿攣不敢忤逆,小手捉住赤龍,包握著上下撫弄,只覺那杵身一點都不像是肉做的,又硬又燙;褪去包皮之後,頂端的肉菇表面十分粗糙,布滿無數鈍刺般的小小肉疣,摸久了頗為扎手,杵jīng的觸感卻光滑得多。

她套弄一陣,忽聽那人命令道:「含住它!」阿攣難以會意,一時想不到此物竟能入口。

那人怒道:「用嘴!」這回阿攣聽懂了,不禁暈紅粉頰,憶起適才諸般手感,不敢貿然將粗糙的龜頭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細嫩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側著頭銜住龍身,用丁香小舌輕輕舐著。

那人御女無數,但無論是青樓的頭牌艷妓,抑或一時興起強bào溪邊浣紗的民女,從沒遇過這般吹笛也似、側頸相就的,見她低著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頸,兩片飽滿豐盈、線條姣美的櫻chún銜著赤龍杵,視覺上既新鮮又刺激,再加上滑膩的小舌貓兒似的輕舔著,幾乎令他噴薄而出。

他深呼吸幾口,突然睜眼大喝:「不是那里!」抓著她豐潤的濃發往上一提,硬把杵尖chā入小嘴里!盡管他的陽物屬於細長一類,但對阿攣的櫻桃小口來說仍是太過巨碩,龜頭勉強塞進小半個,已被伊人的貝齒刮得疼痛。

阿攣被嗆得涕淚縱流,幾乎咳暈過去,男子卻毫不憐惜,乘她劇咳間喉頭一陣抽搐,硬是chā進大半。

阿攣舌底一咽,津液忽然涌出;既然有個東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咽至肚里,一時間喉管痙攣,竟將大半截赤龍杵緊往下吞。

那人平生極愛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踐踏尊嚴。

誰知濕暖的口腔驟然一緊,忽然變成鱆腹之管,如黏液般掐緊吸啜;杵尖探得咽喉下滑的一處險坡,似洞非洞,分外卡人,快美得一陣悚栗,忍不住噴發出來!阿攣被濃jīng嗆得劇烈顫抖,那人一拔怒杵,卻不稍停,喘息道:「給我抬……抬上去!」四名惡少歡呼一聲,抓住阿攣的四肢,猛地抬上廣場中央的一座木台。

那木台比門板再稍大一些,台面染著一層赭紅醬色,木質肌理間透出濃濃血臭,竟是村中屠戶所用的剖殺台!那人不愛在床笫間辦事,這幾日四出劫掠鄰村少女,便在此台上剝光了強bào,喚從人分壓四肢,六人大鍋同炒,被害少女莫不飽受凌辱,死前多受苦楚。

此際四人將奉命阿攣抬上了剖殺台,料想應同前例,其中一人忍不住一攫阿攣的乳房,掐得滿掌飽實,不禁yín笑:「這般尤物……」忽地臂下一涼,手肘之下已然分家,鮮血濺滿阿攣雪白滑膩的大xiōng脯。

阿攣驚得呆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斷臂的惡少滿地打滾哀嚎,卻被主子一腳踢開。

那人將染滿鮮血的劍身往靴底一抹,嘶聲道:「將她的四肢扣起來!哪個再不規矩,地下便是榜樣!」眾惡少噤若寒蟬,另一人迅速補上前,四人利落地將阿攣的細腕、纖踝以鐵環鎖住,隨後遠遠退了開來。

偌大的廣場中央,wū穢血腥的剖殺台上,只剩下擁有雪艷嬌胴的絕色獵物,無助地敞開秘徑,以及她那yīn晴不定、喜怒無常的嗜血主人。

那人喘息著爬上阿攣的身體,一手一個,滿滿的攫住她嬌嫩的玉乳,仿佛為了測試乳肉的柔軟程度,毫不憐惜地捏緊到幾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揉開壓平。

阿攣淚滴狀的飽滿盈乳,就像是薄面袋子里裝了大半袋的香甜nǎi水,站立時沉甸如瓜,躺下時綿柔軟滑,表面再勻上了一層薄薄的珍珠細粉,潤、膩、酥、滑、軟,五感紛至沓來,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勁道,蹂躪再三。

阿攣被他揉得哀叫起來,初時痛得沁出薄汗,只覺雙乳幾被撕起;漸漸疼痛中隱約有一絲快感,乳尖偶被他粗糙的掌心一摩挲,更是舒服得拱起腰來,忍不住發出輕柔的鼻音。

那人的舌尖舔著她敏感的雪白腋窩,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邊欣賞著她混雜了快感與痛苦的扭動掙扎,一邊將手探至她腿心處,粗糙像磨石板一般的指觸,粗bào地劃過她黏蜜的細小褶縫。

阿攣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剎時腦中一片空白,什么犧牲、拯救、青苧村……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忽覺身體深處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與空虛,急需要什么東西來填充完滿:滾燙的、堅硬的、彎曲的、咸澀的,還有粗糙的……火熱的念頭突然化成實體,電一般奔竄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陣輕顫,黏閉的緊密花徑突然漏出一股蜜漿,清泉般暈涼涼的噴泄出來,濺濕了雪白的股間。

那人其實也忍耐到了極限。

他玩過的女子不下百人,風月手段極高,在這個姿容絕艷的女子身上還用不到萬一,便已難按耐。

他噴息粗濃,毫無預警的擠進阿攣腿間,彎長滾燙的赤龍杵頂住涼膩的花徑口,用力往膣中一chā!阿攣感覺異物擠迫至小門前,再加上四肢動彈不得,敏感的椒乳飽受蹂躪,心慌慌的一陣酥麻,差點又丟了一回;忽然巨物一貫,滾燙粗糙的彎杵長驅直入,未受開墾的細嫩膣腔一瞬間被撐擠開來,每一寸都被硬物填滿,恣意擦刮,痛得她仰頭張開小嘴,柳腰猛地拱起,全身綳緊不住顫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男子絲毫不給一點余裕,赤龍一沒到底,立刻大力聳弄起來。

黏閉的嫩膣還不習慣異物侵入,口徑不開,每一抽都窒礙難行,拖得阿攣身子一沉,嫩膣肉褶圈著硬杵被拉耷出一小截,旋又被頂得向前一彈。

「疼……啊、啊!疼……」她起初還雪雪呼痛,男子頂得越發粗bào,不久下yīn便麻木起來,破裂的貞cào象征早已痛到沒有知覺,反倒清楚地感受著陽物進出的形狀,以及膣內一掐一擠的奇妙感受;頂到深處時,連後庭內都隱約震顫,仿佛赤龍杵的熱力隔著膣戶,傳到了股內一般。

阿攣被chā得暈陶陶的,快感叢生,忽然生出一絲綺念:「他那大……大物若chā進股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靈台偶清,忍不住感到強烈的羞恥;偏生這樣的羞恥感十分助興,片刻又被那人chā得呻吟起來,劇烈搖著螓首,膣中一陣緊縮,擠出大片晶瑩愛液。

男子越動越急,動作卻慢慢變小,頻率益發猛烈;彎曲的杵根勾著外yīn小核不住震動,杵尖直抵膣底的深處一陣猛戳,雙手撐在乳側,低頭銜住右乳嫩尖。

阿攣只覺得身體緊綳到了極限,柳腰拱起如橋,雪白的大腿簌簌抽搐,膣底卻忽然一融,像是有什么東西剝開了似的,包著杵尖又讓它滑進了分許,戳中一個奇酸奇麻、讓人魂飛天外的地方--「啊、啊、啊!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她全身顫抖,手腳卻無法掙扎緊抱,汗濕如裹漿的柔媚身子劇烈彈動起來,嗚咽著二度泄身;同一時間,男子盡興已極,馬眼一酸,痛痛快快爆發出來,累癱在阿攣布滿狼籍指痕、泛起大片紅cháo的,艷麗無雙的酥腴乳間。

獵人在獵物的體內一射再射,仿佛被這副完美至極的身子吸吮一空,卻不肯稍稍抽離,任由交合處一股股的溢出稀濁漿水,在木台上化開片片落紅,宛若村前盛開的紅芍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