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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壁里一縮,忍住羞恥不將雙膝合攏;忽覺他雙手摸進自己腰里,忍不住睜眼低呼,揚手「啪!」搧他一記耳光,咬牙顫聲道:「你……你干什么!」又驚又怒,飽滿的雙峰不住起伏。

雖是搶先動手打人,模樣卻像受驚的小動物。

耿照一怔即醒,撫著熱辣辣的面頰,歉然道:「不脫衣褲,做……做不得那……那事。

真是對不住了。

」染紅霞呆了一下,省起是自己不對,心中微感歉疚,低聲道:「不必脫衣,褪……下裳即可。

」片刻又說:「我自己來。

」微抬起臀股,將半濕裳褌褪了下來。

角落里焰火不明,耿照遮在她身前,又投下大片yīn影,灰蒙蒙的一片幽靛里,只見白紗細褌之下,雪一般的肌膚一寸寸顯露出來,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間,耿照竟禁產生眩目的錯覺。

她將細褌褪至膝間,雪白赤裸的修長大腿緊並起來,慢慢將一條曲線誘人、潤滑如水的右小腿抽了出來;細致的足脛脫出縐成一團的紗褌褲管時,微微一勾,遺下一只小巧的短靿軟紅弓靴,赤裸的腳掌僅比耿照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膩的足趾微斂,蜷如貓爪,似有些羞人的模樣,極是嬌妍可愛。

耿照幾乎想伸手去拿,總算神智還在,不忍冒犯,心想:「她這般修長苗條的身材,腳卻這樣小。

」熱血上涌,一陣怦然心動。

染紅霞右腳擺脫褲靴束縛,遲疑了一下,緊閉著眼睛分開雙腿,咬牙抵頸,身子微微顫抖。

耿照不敢bī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許,篝火的焰光透背映來,照得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片艷紅,流輝閃爍,卻更加顯出肌膚之白,難繪難描。

染紅霞久經鍛煉,即使半屈著身子,小腹也無一絲多余的贅肉,腰腹間肌肉線條起伏如波,目測便覺緊實;大腿的曲線更是玲瓏有致,腿心處夾著一片小小的腴潤三角,比之於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膩耀眼,恥丘飽滿,仿佛嵌著一枚去皮對剖的裸白鴨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香汗濡濕,卷起一束烏黑柔亮。

順著恥丘再往下,但見腿心里一條蜜縫,猶如熟透飽裂的花房,蕊中突出一條嬰兒指頭般的勃挺肉芽,底下兩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嬌小的象拔蚌管,通體酥潤、剔透晶瑩,呈現淡淡的粉紅色澤,俏如染櫻;蜜縫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門。

與修長的身子相比,她的私處可說是超乎尋常的窄小,顯得十分jīng致。

整個股間無一絲褐暗沉淀,也無多余的芽肉縐褶,模樣清爽干凈,滿滿的蒸開汗cháo,撲面一陣溫甜鮮香,仿佛新剝石榴。

耿照雖非童男,也只經歷過一個小閑姑娘而已,印象中私處濕黏烘熱,自有一股誘人的腥膩甜腐,絕不是這般動人至極的美麗形貌,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下手,一徑怔怔呆瞧。

染紅霞等了許久不見動靜,睜眼一看,驀地大羞,又窘又氣,咬牙道:「你……你發什么呆?快……快過來!」末尾三字只余氣聲,雖無心使媚,聽來卻覺銷魂。

耿照大夢初醒,趕緊解開褲頭,湊上前去,才覺腿間龍杵硬得彎起,略感疼痛。

他分開伊人玉腿,笨手笨腳欲扶柳腰,染紅霞又低喝:「別……別碰我!」身子不由自主往後挪,又怕他突然不聽話、bào起侵凌,趕緊撂狠:「你把手放在壁上,不許碰一碰我的身子!」耿照乖乖扶著岩壁,半跪半坐,熊腰往前一擠,染紅霞雙腿大開,分跨他腰際。

兩人私密處一相碰觸,均是忍不住閉目仰頭,渾身綳緊。

耿照暗想:「好……好滑!」染紅霞心中想得卻是:「好……好大……好燙人!這般凶猛巨物,怎么……怎能進得去?」xiōng口小鹿亂撞,卻是驚懼大過了羞恥,酥xiōng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誘人乳浪。

耿照不能用手,只得沉下腰來,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頂她。

少了雙手輔助,猶如黑燈瞎火,彎翹的怒龍不斷從蛤間滑過,杵尖摩挲著蜜縫,擦過硬挺的小肉芽,陡地又滑到腹間或股心;頂了十來下,已脹成紫紅色的怒龍裹著一層油潤潤的yín水,磨得兩人渾身酥麻、不住顫抖,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進……進不來么?」染紅霞畢竟較他年長,少時便知不對,悄聲問。

「也不是。

」耿照滿頭大汗:「你用手幫我一下,這樣……這樣不好找路。

」其實他經驗有限,就算用上了雙手,以染紅霞異乎常人的細窄,只怕也難以叩門。

染紅霞俏臉一紅,輕咬櫻chún,小手拿住那滾燙的粗長硬物,導引著往縫里沉入,忽覺悲哀:「我居然與他幫手,來壞自己的貞cào。

」閉上眼睛,差點又落下淚來。

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也不知男子陽物該去何處,只覺杵尖一碰肉芽、渾身就如蛇竄蟻走一般,糟糕至極,猜想是緊要處,徑將jī蛋大的鈍尖引往那處,磨得她挺起腰來,檀口咬著一絲呻吟,兩腿美腿卻不覺大顫,痴態撩人。

染紅霞出身將門,自yòu庭訓嚴格,連自瀆也不曾有過。

夏日練劍,於後山溪畔沐浴,飛水激石,偶爾沖過秘處,帶來陣陣暢快酥美,都覺自己耽逸貪歡,甚感罪惡。

蒂兒如這般連遭刺激,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耿照也不好過。

染紅霞的私處不同常人,花徑藏得特別深,在風月冊里有個別名,又叫「通幽曲徑」,十分罕見。

他向前挺進,只不斷刺著蜜縫上緣,肉蒂充血勃起,硬如小核,沾滿滑膩的漿水後,便如突角軟骨一般,敏感的杵尖微微陷如縫里,一擠又自蒂兒處擦滑過去,美則美矣,卻是白費力氣。

「不是那兒……」他不敢瞧她緋紅的美臉,轉開視線,訥訥道:「要……似要再下一些……才對。

」調整腰腿角度,尋隙破關。

染紅霞被磨得暈陶陶的,勉強收攝心神,握著龍根往下一摁。

耿照忽覺濕滑中似有一處凹陷,與當日chā入小閑姑娘身子的感覺極似,心中大喜:「是這兒了!」趁著漿滑液涌,猛向前一刺,卻聽染紅霞嬌啼起來:「不……不是這兒!」趕緊挪腰低頭,赫見猙獰的惡龍抵著她小巧的菊門,那jīng致潔凈的小小縐褶久承漿汁滋潤,狼籍不堪,若再用力,說不定便要排闥而入。

兩人廝磨片刻,杵尖漸漸滑入一條淺縫里,耿照乘著濕濡往前一頂,染紅霞縮頸「嚶」的一聲,小半顆龍首沒入一處極窄極狹的肉褶子里,邊緣的肌肉緊緊束起,再不容尺寸之功。

耿照聽辰字號房的學徒說,女子的貞cào是片薄膜,穿過去便壞了身子,此後便是你的人了--每次聊到這個話題時,總有人吹噓在家鄉破過幾回身子、有多少女子等著自己回去雲雲。

但此刻似已chā到盡頭,yīnjīng紋絲不動,半顆龜頭被夾到了疼痛的地步,哪來的薄膜可穿?他稍稍拔出些許,又挺腰而入,身下的修長美人咬牙輕呼,似受苦楚,卻還是一樣……染紅霞雖泌潤豐富,由於天生緊窄,原本就不容易進去,外yīn看似濕潤已極,花徑內卻仍然干澀。

耿照嘗試幾下,連他都覺得杵尖似已破皮滲血、疼痛不堪,染紅霞的蜜縫何其嬌嫩,痛楚可想而知;撫身去抱她的肩頭,低聲道:「若疼的話,先休息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