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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衣衫被水花濺濕,緊貼著玲瓏曼妙的胴體,裹出xiōng前兩座綿軟輕顫的渾圓乳峰,飽滿滑膩的乳肉溢出肚兜上緣,隔著濕透的外衫仍能清楚看見;雪白的玉腿映著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紗衣影還要潤白,小巧的膝蓋、膝彎透著粉酥酥的橘紅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著晶瑩的細小水珠,宛若鮮滋飽水的新切梨條。

跳著跳著,忽於亭中一角駐足,柔荑舞風,只以修長的右腿前後輕點,原本兩部合拍的豐富旋律一下子只剩下單音,外圍的人偶也越動越慢,聞者卻不覺簡陋,仿佛置身於高峰前的波谷,對下一刻的變化充滿期待。

舞樂轉成了小調,她輕啟朱chún,漫聲唱道:「紅酥肯放瓊苞碎,探著南枝開遍未?不知醞藉幾多香,但見包藏無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悶損闌干愁不倚。

要來小酌便來休,未必明朝風不起!」風過韻收,穿著半濕薄紗的嬌小麗人盈盈下拜,飄開緩落的裙幅在水面上攤成一個雪白的圓;nǎi白色的雪肌從濕透的白紗里透出來,姣好的胴體曲線若隱若現,眩目得令人無法bī視。

亭中一片寂然。

直到推動人偶的水力機關漸止,舞俑越動越慢,接連停下,亭子里才爆出連串采聲,獨孤天威大聲鼓掌叫好,舉杯道:「好、好!不愧是我的小影兒!來來,本座賞酒!」橫疏影推托不得,趨前接過酒盅,卻被獨孤天威一把摟進懷里,濺得一頭一臉全是水,連頭發都濕了。

「我同你們說,十五年前,我的小影兒可是全東海最好的歌姬舞伎,任誰也比不過!」獨孤天威熊一般擒抱著嬌小的橫疏影,對眾女大笑:「她呀,可是東海勾欄院里的一塊寶,天下無雙哪!」幾人忍俊不住,笑得一口酒噴了出來,拍著赤裸的尖挺雙峰不住嗆咳,滿室都是巍顫顫的臀波乳浪。

橫疏影還來不及開口,獨孤天威一抹chún畔酒漬,居然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橫疏影嚇得尖叫起來,但也只是短促的一小聲,旋即強作鎮定,一邊笑一邊撥著他的大手:「主……主上,小影兒都依你啦!你……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兒。

」獨孤天威幾杯黃湯下肚,又被溫泉一蒸,頓時脹得臉紅脖子粗,大著舌頭涎臉笑道:「你……你多久沒陪我啦?適才……適才見你跳舞,我……我又想你啦!來……來!乖乖剝了這些礙……礙事的東西,讓主上瞧瞧你的nǎi子,是……不是又比前些日子更大了些?」不理她拼命掙扎,隨手將腰帶扯斷,又把腰采胡亂扯下。

橫疏影忽覺悲涼:「這話是你十幾年前說的,喝醉了才又想起么?」無奈掙不過粗壯的獨孤天威,衣襟被大大分開,柔軟碩大的綿乳因身子後仰而向兩側攤平,沉甸甸的豐腴乳肉都滿溢到了腋邊,擠成了雪呼呼的兩團。

分開的衣襟里,只見酥白無比的乳溝、嬌小可愛的肚臍,以及腴潤柔軟、線條卻依舊窈窕的腰肢,還有在水中被硬撥開來的雙腿間,不停飄盪的烏黑纖茸……◇◇◇隔岸,耿照幾次想奔過去將二總管救出來,都被她使眼色阻止。

身為男人,他很能了解城主此刻欲念勃興的沖動--看過二總管的曼妙舞蹈,連他也不禁怦然。

世上,怎么會有這樣既天真又嫵媚的女子?怎么會有這樣既豐腴又窈窕的腰肢,既嬌小又修長的身段,怎會有這樣端庄嫻雅、又充滿身體誘惑的舞姿與氣質?而二總管忍受屈辱、強顏歡笑的模樣,更令他毫無來由地心痛起來。

「小心照看二總管,莫出紕漏。

」鍾陽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

原來這就是二總管焦慮的原因。

在這里,她不再是一呼百諾的流影城二總管,不是東海七大門派里有身份、有地位的首腦之一,更不是手握五千jīng甲的女中豪傑,充其量,就只是個能歌善舞的十四歲歌伎罷了。

時間似乎在城主大人渾沌的腦袋里停滯不前,連帶在這片私密的庄園里也是;橫疏影無法毀掉她賴以立身的權力魔杖,只好在這片與世隔絕、yín艷荒謬的刑台上,一次又一次地被迫不斷憶起過往的不堪。

--我……該怎樣照看二總管?耿照緊握拳頭,被瞬間涌起的無力感侵蝕。

長廊的轉角響起腳步聲。

誰也不能阻止城主的所作所為,而隨班行走能做的,就是不讓更多的人目擊二總管受辱--他突然警醒過來,倏地明白鍾陽話里的含意,一溜煙沖到轉角,張開雙手攔住了前來通報的帶刀侍衛。

「站住。

」耿照努力擺出挽香齋當值行走的架子,神情嚴肅:「奉……奉二總管之命,現在誰都不能打擾主上。

」那侍衛是見過他與二總管一道前來禁園的,心知不能得罪,耐著性子道:「我有急事!」忍不住抬頸遠眺,想一窺轉角後亭池里的景況。

「同我說也一樣。

」耿照挺起xiōng膛,趨前擋住視線。

侍衛猶豫了一瞬,料想這小子並不像外表那樣好對付,終於打消念頭。

「麻煩你通報主上與二總管,就說鎮東將軍府派使者來啦!同行的還有東海經略使大人,現在正在大廳候著,世子已經先過去了……」(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脫身良機!)耿照沒等他說完,轉頭飛也似的狂奔而去。

第十五折東海一傻,刀舞八荒禁園的回廊之上,兩條人影一前一後快步走著。

橫疏影全身濕透,烏黑的柔發絲綹貼鬢,凌亂地黏著雪靨櫻chún,發梢猶掛晶瑩水珠,更添幾分凄艷。

她雙手環肩,用烏黑大氅將嬌小的身子緊緊裹起,氅內的濕衣逐漸浸透氅布,烏黑的厚絨外滲出一塊塊深沉液漬,濕布沾黏雪肌,裹出一副玲瓏浮凸的姣好胴體。

當耿照奔回「響屧凌波」時,獨孤天威正趴俯在她透著酥紅的沃腴乳間,一手抓著一大團發醒雪面似的嬌綿玉乳,滑膩的乳肉溢出指縫,還有一大部分裸出掌緣,滿滿超過箕張的五指,卻又柔軟到不堪蹂躪,被掐出大片爪紅,幾乎維持不住渾圓的乳廓。

但除此之外,獨孤天威似也未再越雷池一步,只是恣意狎玩她的胴體而已。

「啟稟主上!鎮東將軍遣使求見,人現已在大廳候著!」耿照跪地俯首,大聲通報。

鎮東將軍慕容柔手握重兵,自先帝以來便是朝中重臣,備受寵信;說他是當今東海第一人,任誰也不敢有異議。

這等來頭,連獨孤天威也惹不起。

「掃興!偏這時來找麻煩!」他放開橫疏影,滿臉不豫,隨手一揮池面,激起無數水花。

「小影兒,慕容柔那廝與我不對盤,他底下人我不想見!你處理便了,莫來煩我。

」橫疏影如獲大赦,活像一頭受驚的小鹿,慌忙逃了開來。

她衣帶已斷,揪起兩片衣襟掩住身體;定了定神,強笑道:「正因如此,來使不可不見。

小影兒先款待使者,慰問車馬勞頓,待主上歇息好了,再見也不遲。

」語聲微微發顫,口氣卻如哄小孩一般。

獨孤天威哼的一聲,索性扭過頭去,來個相應不理。

橫疏影不敢久待,匆匆整理儀容,領著耿照拜別而去。

耿照見她渾圓的肩頭不住輕顫,一大把烏鬟也似的濕發攏在左側xiōng前,從背後看來,發根處黏著幾綹柔絲,綴著烏褐兔尾的氅領上裸出半截粉頸,肌膚如覆nǎi蜜,白得令人難以bī視,不覺生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