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1 / 2)

影只以下頷抵緊鎖骨,發出貓兒似的輕哼;隨著他的動作越輕、進出越快,她漸漸交臂環起一雙雪膩乳瓜,身子緊綳著側向一邊,兩條雪玉般的長腿不再跨鞍打浪似的指揮他挺腰送臀,而是無助地分跨在他腰畔,玉趾微蜷,隨著爽利的抽送不住晃動,嬌痴的模樣無比動人。

「姊……」他俯下身子,趁機又更深入些:「這樣舒服么?」「好……好舒服……」橫疏影貓兒似的瞇著眼,雙手穿過他的腋下,緊扣在他寬闊結實的背上,夾雜著呻吟輕喘的吐息如麝如蘭。

只是她膣中天生異嗅,抽送間yín水大量涌出,再被體溫汗cháo一蒸,不僅是榻簟枕褥,連空氣里也浮挹著一股甘潤濃香,仿佛分裂剛摘下來的厚實蘭葉,又似磨碎大量的瓜果芝實,聞之鮮甜、沾之不散,十分催情。

耿照受到鼓舞,jīng神大振,抄起她雪潤的膝彎,將陽物送入大半,一樣是輕巧快利的抽送,並不使勁沖撞,交合處傳來「滋滋」水聲,兩人股間濺得濕滑,不住滴下液珠。

「就……就是這樣……啊、啊啊啊啊--」橫疏影咬著豐潤的chún珠,眼神朦朧如海,chún邊黏著幾綹濕發,yín靡中別有幾分凄艷。

受過嚴格舞藝訓練的胴體看似柔弱,卻隱藏著驚人的彈性與生命力,不住回應少年強悍有力的入侵。

她呻吟著挺起yīn阜,雙手從愛郎的背脊滑向臀部,抓著結實窄小的臀股往腿心一摁,在耿照背上留下數道紅艷爪痕。

從兩人乍合倏分、汁水淋漓的股間望去,她被打濕的恥毛烏濃卷密,覆著薄薄一層磨成勻乳白漿的香麝yín水,黏成一綹一綹的,似乎不經意泄露出美艷少婦長年來耽於城務、幾被遺忘的久曠與寂寞,以及正自蘇醒的旺盛性欲--耿照順著玉手導引,用力一挺,兩人幾乎同時仰頭,勃挺的怒龍直沒至底,劇烈抽搐的嫩膣一揪,「唧!」擠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荔汁,兩人緊密結合,再無一絲空隙。

橫疏影抓緊他的臀股,兩只小腳高高舉起,不停顫抖,黏膩的膣肉細細掐擠著堅硬的肉棍,從頭到尾,巨細靡遺。

「原來……」她瞇著貓眼兒喃喃喘息,斷斷續續的甜膩嗓音直要誘人以死:「原來弟弟的……形狀是這樣的,好粗、好脹……好燙人……」「姊姊不疼了么?」耿照被箍得異常快美,仿佛內里溝溝渠渠清晰可辨,無比貼肉,卻不敢輕舉妄動。

橫疏影嬌紅雪靨,羞道:「不疼了,好……好舒服呢。

男兒那物事堅硬如鐵,你又有過人之巨,若不溫柔些個,可苦了女孩兒家啦。

」「我以為女子只有破瓜之時,才疼得厲害。

」「傻小子!」橫疏影輕捏了他xiōng膛一把,yòu細的指尖拂過他的乳頭,耿照激靈靈的一顫,忍不住輕「唔」出聲。

「你只要懷著疼愛女子的心思,別一徑狠命的搗,須細心體貼、溫柔密愛,便是破瓜時異常疼痛,女孩兒也能感覺快美的。

」「那我……再來好好疼愛姊姊!」橫疏影驚呼一聲,被仰天放倒,lún到耿照抓著她渾圓的雪臀,支起雙膝,一下又一下地急聳起來;同樣是飛快進出,裹滿漿滑爽利抽添,這回卻是全根到底,又猛然退出。

橫疏影下頷仰起,螓首亂搖,陡地失聲嬌啼起來,一邊哀哀埋怨:「你……你壞!這般……這般欺侮姊姊,弄……弄死人啦!啊啊啊啊啊--」耿照緊抓著她的臀瓣不放,大大將股心肉掰了開來,chā得水聲啪啪作響。

橫疏影一邊扭動,卻不由自主舉起腳兒,好讓他chā得更深。

耿照索性將她的膝頭壓上兩只巨乳,將好好一名氣質溫婉的如玉佳人壓成了一只嫩蛤抬起、粉腿大開的小雪蛙,迭著她的大腿與腰肢,一並抬離席簟,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陽物改弦易轍,由上而下深深chā入。

他緊記姊姊「莫要一徑狠搗」的嬌羞囑咐,利用嬌軀驚人的柔軟度與彈性,yīnjīng一送到底,結實的腹間肌肉撞上橫疏影綿軟的雪臀、白皙的腿根,xiōng膛往她傲人的雙峰上借力一彈,旋又抽出。

橫疏影忘情呻吟,忽然間沒了聲音,整個人劇顫起來。

耿照只覺下身腫脹,不知是怒龍又勃挺更甚,抑或是膣里一徑緊縮,感覺爽利難言,再往前一步便要噴薄而出,退一步似又能守住jīng關而快感不減,進退全由自己掌握,更能清楚感受膣內每一處的細致變化。

他持續挺入,更不消停,腰臀間肌肉賁起,靈敏的反射神經與強悍的肌力於此時展露無疑。

橫疏影美得幾乎暈厥過去,只能咬chún閉目、劇烈喘息,緊綳著嬌軀簌簌發抖,膣中軟膩的花心不堪采擷,變得無比滑溜,本能地開始閃躲。

誰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噴香小腳,任意抬起放落,變換位置,無論橫疏影如何擰腰扭臀、開闔玉腿,每一記都是排闥而入,直抵花心!一瞬間,嚇人的快感如cháo涌至,不住堆棧,yòu嫩的膣管顫抖著抽搐起來,他卻持續脹大,變得更硬、更翹,更滾燙炙人,仿佛無休無止……橫疏影平生從未領略過這等滋味,嬌軀不住扭動痙攣,螓首亂搖,玉手如溺水般揪著、攀著榻緣枕被,又死命去抱他的頸子,嚶嚶啜泣:「好硬……好硬!弟弟……好硬、好硬……」驀地一聲尖叫,花心緊緊噙住龍首,一股溫涼液滑急涌而出,竟自泄了身子,整個人攤在耿照懷里。

耿照唯恐chā壞了她,正要徐徐退出,橫疏影卻一把將他抱住,像個任性的孩子,咬著他的耳朵輕喘:「射……射給姊姊!你是姊姊的男人,你的全部……姊姊都要。

快……快射給姊姊!」耿照心里愛她愛到了極處,眼見她痴態迷人,遂不再忍耐,硬到發疼的陽具抽送幾下,吸氣俯身道:「我……我射在姊姊肚子上。

」誰知橫疏影不依不饒,肥嫩的雪臀一徑挺動,xiōng前晃開兩團眩目壯觀的酥白乳浪。

耿照抽之不出,貪戀她膣中曼妙,射得點滴不存,無比暢快。

他已抓到交媾的訣竅,將懷中玉人擺布得死去活來,這回頭腦倒清楚得很,一點也不胡塗。

射jīng的快感未褪,勃挺的男根上還殘留著火辣辣的掐緊痛感,耿照抹去她粉嫩酥xiōng上的大片汗珠,另一手任她痴戀地緊抱貼頰,忙撐起下身退了出來;肉菇離體時還微微卡著蛤口,兩人均是一陣哆嗦,隨即滾流出一注一注的漿白濃jīng,液量之大,弄臟了浸滿汗水的床單被褥,yín艷的情狀難繪難描。

--就算主上默許姊姊豢養面首,也決不容她懷上別人的孩子。

況且還有獨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一旦橫疏影懷了孕,將是一場難以平息的大災難。

耿照不禁自責:「我是男人,自當負起保護姊姊的責任。

她能貪戀歡快,不顧一切,我怎就真的射在了姊姊里頭?」但一想到千嬌百媚的絕色麗人體內,毫無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jīng華,又覺得興奮滿足,下腹生出一團欲火,還未消軟的龍杵隱有再起之勢。

橫疏影通體酥麻,又覺倦乏,勉強睜開明眸,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你放心好啦,不會有事的。

」她閉目一笑,動聽的語調慵懶無比。

「姊姊的體質無法受孕,就算主上雄風猶在,我也生不出嗣子來。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把整個流影城交給我。

」耿照怔在當場,一下子不知該說什么。

橫疏影毫不在意,閉著眼睛側耳傾聽,忽道:「姊姊聽見啦。

」「聽見什么?」耿照一愣。

「聽見你心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