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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遠處不見高牆,仍足以當作路引。

耿照不欲驚動院里人,取出銀鉤拋過高牆,「鏗!」勾住內檐,小心抱著明棧雪翻過牆檐,縱身跳入院中。

那院落甚是廣衾,地上遍鋪大片的青石磚,形制、用料可比流影城的內城規格,甚至猶有過之。

院中每隔幾丈便豎有一盞蓮燈,是蓮台銅柱中置著一盞油燈,上覆防風的琉璃燈罩;廡廊砌起的高台下也是每隔幾尺挖出一個方孔,與檐上對襯的瓦隴中俱都置入蓮燈,與其說是「明如白晝」,卻更像走入出塵仙境,上下一片燈靄浮溢,美不勝收。

耿照落地時嚇了一跳,抱著明棧雪躲入一叢修剪齊整的山茶中,不禁咋舌:「點上忒多燈盞,一夜要燃去多少燈油!此地定是某位大官巨富的山間別墅,卻不知是何人的物業,鋪張竟可與城主相比?」院中雖然燈火通明,廊間的廂房卻都是一片漆黑,耿照不敢貿然進入,沿著院牆往荒僻處走,遠離大院之後,赫見一座谷倉似的兩層木造建築,獨門獨棟,不與他處相鄰。

那木屋左右是空曠的晾衣場,置著一座座空架子,屋外堆滿木耙、掃帚之類,卻無相鄰的下人屋舍,門窗縫里透出些許微光。

耿照掩至窗下窺看,只見屋內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干草,四壁均高高堆著一束束草料,屋內連一副桌椅也無,壁上嵌著一盞琉璃蓮燈,便是光源所在。

他推門而入,里里外外巡過幾回,確定無人之後,才將明棧雪抱了進去。

草料倉的二樓挑空,僅沿牆築了個「回」字型的踏板,寬約兩尺余,還不容一人平躺翻身,以一條木梯上下交通;待四面的草料堆高至頂,便可站在踏板上以鐵耙翻動。

屋內門窗緊閉,隔斷寒風,自是比外頭溫暖。

兩人躲在屋角的草料堆深處,耿照還特別翻來幾捆草料,在藏身之處外迭了個交角,表面看來便似壘草成堆,任誰也猜不到里頭還藏得有人。

透過壁上油燈微明,只見明棧雪雙目緊閉,嘴chún面上白得微帶透明,竟無一絲血色,眉間隱隱有一團大如jī蛋的青氣。

她雙手環抱肩頭,瑟縮在干草堆里不住顫抖,身下的草料被濕衣一壓,轉眼便已浸透。

耿照一坐下便覺不對,濕掉的草料非但無法保暖,反而更易受寒,趕緊躍出藏身處,隔著草堆褪去鞋襪上衣;微一遲疑,連腰帶、衫褲也一並解下,全身脫得赤條條的,抓起一把干草將全身抹凈,抱著一束捆好的草料偎入干草堆里,頓覺無比暖和,仿佛上天下地,再沒有比這更舒服的。

「明姑娘……」他鼓起勇氣,隔著草料堆輕聲道:「你……你須將衣裳脫了,才能以干草保暖。

否則濕草與濕衣一般,難以提供溫暖,再這樣下去,要受風寒的。

我……保證絕不偷看,你盡管放心好了。

」明棧雪「唔」的一聲,半天都沒動靜,過了許久才斷續傳出窸窣聲響,濕衣一件一件遞了出來;遲疑片刻,最後終於遞出一條溫濕的系帶抹xiōng,緞料觸感細滑,雖也是素面無花,僅僅沿邊兒滾了圈黑綠相間的jīng致蝶紋,卻是明艷飽滿的寶藍色。

耿照滿臉脹紅,一接過便立刻塞入草底,仿佛被那滑軟的寶藍抹xiōng灼了手。

為了驅散瀕臨失控的想象力,他趕緊推了幾捆干草束過頂,低聲道:「明……明姑娘!你……你用干草抹抹身子,再將濕掉的草束換掉,會……會舒服很多的。

」明棧雪「嗯」了一聲,片刻輕聲道:「多謝你了。

」喉音微顫,似仍不住發抖。

「不……不客氣。

」耿照躺回草堆中取暖,裸身與干草一觸,才發現下體勃昂充血,硬得彎翹怒起,直如一柄獰惡的鬼頭彎刀,不由得大窘:「好在沒被明姑娘發現,否則豈不當我是yín賊?」依稀記得上回硬到這種程度,正是與橫疏影縱情歡好之時,心中忽生出一絲異樣。

他對明棧雪的所作所為全無好感,即使她擁有凡人難以抵擋的絕世美貌,也無法扭轉耿照對她發自心底的憎惡。

巧笑倩兮、談吐溫婉的明棧雪無法吸引他,但瑟縮在草堆中,不住顫抖的柔弱女郎卻令他心生憐惜,仿佛她不再是那個廟里殺人如麻、井中工於心計的女魔頭,只和他一樣,是孤身落拓江湖、無依無靠的可憐人。

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壓低、卻依然放肆的調笑。

「別……別在這兒……慶如哥,夫人還找我呢!你怎么帶我來這兒?」「嘿嘿,這兒只有我,可沒有什么夫人。

」「哎呀,你……討厭!」(糟了!)咿呀一聲,門扉被推了開來,兩條交頸的長長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唔唔輕哼著,身子不住扭動,男子卻有一腳已踏了進來。

耿照無處躲藏,再顧不得男女之嫌,翻入明棧雪藏身的交角,頓覺身下覆著一具溫軟玉體,兩人xiōng膛相迭,幸而被她挺拔飽滿的雙峰高高推起,並未貼面碰鼻;下身與她平坦的小腹緊密相貼,其中夾著一條滾燙粗硬的怒龍,連他自己都覺灼人。

明棧雪輕哼一聲驚醒過來,慌忙並起一雙赤裸渾圓的修長玉腿。

耿照無暇解釋,湊近她耳畔道:「有人!」明棧雪點了點頭,遂不再掙扎。

兩人並頭交卧,一動也不動,兩顆心卻不住貼肉相擊,砰砰有聲。

他xiōng口壓著的兩座碩峰綿彈勁實,飽經鍛煉的乳肌雖然極富彈性,卻保有乳房柔嫩的膚觸;擠蹭中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來,硬如櫻核,大小也差堪仿佛,卻更柔韌軟滑,膨大間又刮又頂的觸感實在妙不可言,磨得他乳間一陣酥麻,恍然醒悟,原來是明棧雪的兩枚尖挺乳蒂。

思慮至此,陡地又硬挺幾分,火燙的怒龍bào出青筋,跳動幾下。

明棧雪渾身一顫,受驚似的輕輕嗚咽一聲,隨即咬chún忍住。

他強抑欲火,深呼吸幾口,xiōng膛緩緩往下移動,欲避免兩人乳首廝磨。

誰知明棧雪的蒂尖雖硬挺如櫻桃小核兒,乳房卻是柔嫩彈手,被他貼肉一拖,乳尖微微摁入綿軟的乳內,往下拉長,刺激無比強烈。

她咬著chún挺腰昂頸,簌簌發顫,雙手死死攢著干稻草,也不知是疼是美,一條粉雕玉琢的渾圓左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耿照身子往下滑,忽覺杵尖自一片微微賁起、柔軟滑膩的芳草丘上迤邐而過,她緊並的腿心一開,耿照鼓脹的yīn囊驟往下沉,滾燙的杵身過兩瓣嫩脂似的嬌軟肥膩,卡在一條蜜縫間,微陷入肉里。

兩人不約而同地低呼一聲,不敢再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