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1 / 2)

耿照明白過來,忍不住微笑:「我以為男女雙修,都要射……出來才算了事。

」明棧雪笑道:「都知道你海量汪涵、腹容甚深,一逮到機會,便拿出來說嘴。

」耿照見不到她的神情,嗅到她如蘭香息噴在頸窩里,濕濕熱熱的又有些酥癢,聲音卻有一絲狡黠,想起晨間「你每回都讓女子流出許多」的對話,不禁大窘,隱約有股挑逗似的心癢,欲火漸漸復燃。

明棧雪這口舌之快逞得不久,「噫」的一聲抱著他的頸子簌簌發抖,原來是花徑里的粗硬巨物竟又漲大了些許,已緊湊得不能再緊的小xué兒硬生生受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裝下的,只覺那陽物貼肉已極,仿佛連傘狀的肉菇、杵身上bào起的青筋等都能清晰感受,大小形狀,縐折突起,無不歷歷。

耿照輕輕撫摩著她的臀股,雖然雪肌柔嫩、膚觸細滑,但那渾圓美好的的形狀卻是由一團團的結實肌肉所組成,硬挺而極富彈性;她稍稍使力,即使是身不由己的抽搐痙攣,渾圓的臀瓣一緊,中央便陷下小小一凹,腰上股間的肌肉糾束成團,變成圓中帶角的奇妙形狀。

他用手指感受著她身體的美妙變化,撫得明棧雪輕輕發顫,宛若受傷的兔子,鼻端輕促著愉悅而又柔弱無助的嬌嬌哼響。

真奇妙啊!耿照心中忍不住想,如此強悍的肌肉以及如此敏感的身體,怎能同在一名女子身上?「你這樣的身子……很辛苦吧?」這話說得沒頭沒腦,但不知怎地明棧雪卻聽得明白,閉目微笑。

「是啊,所以我很討厭男人,討厭……同男人歡好。

若不是為了碧火神功,我絕不讓世間任何一個男人,再碰一碰我!」明明是狠烈烈的絕決話語,被她喘息似的說得嬌軟無力,宛若歡好時的垂死呻吟一般,耿照非但不覺情冷,除了一絲莫名的憐惜之外,反而更加欲火高漲,緩緩搖動臀股,極輕、極慢,就像是bào風雨來臨前的黑夜之中,那平靜起伏的海面。

他心中還有一絲疑慮。

「若我射了出來……」他用鼻尖磨蹭著她的頸背,試圖從嬌嫩的頸肌里刨出發根細柔的苜蓿香。

「是不是就不好了?對修練碧火神功,會有什么影響么?」明棧雪縮著頸子咯咯輕笑,不知是被呵癢了還是覺得有趣,喘息片刻,突然微向後仰,一只修長藕臂探入股間,冷不防地捉住耿照的yīn囊。

「男人一出jīng,便是消耗。

」要害失陷,他「唔」的一聲呲牙咧嘴,露出痛苦之色。

明棧雪卻咯咯直笑,杏眼滴溜溜地一轉,滿臉都是促狹:「射得點滴不剩,把這兒都掏癟了,折你幾年陽壽!臭男人!」她定定地望著他,容色嬌艷欲滴。

「你……又想要了,是不是?」耿照點了點頭。

明棧雪輕嘆一聲,拉過榻席上狼籍一團的烏黑尼衣,從內袋里取出那只掐金小盒,捏起那枚暗紅色的赤火丹喂入他口中,自己也服了另一枚碧琉燒煉似的青璃丹。

二度合修,明棧雪已毋須以女上男下的「兔吮毫」姿勢,扮演引導他周身和諧、遁入虛靜的角色,兩人保持貼面相擁、跨腿跪坐的「鶴交頸」之姿,明棧雪持續搖動雪臀,耿照向上挺聳,很快便雙雙進入虛靜之境。

激烈卻富含韻律的交媾持續了半個時辰,在青璃赤火丹的葯效催動之下,兩人以交合處為中心,沸滾的火丹於其中翻騰鼓脹,在攀上巔峰的一瞬間,極jīng極純的元胎之氣才被二人分別吸收。

這次行功的時間比前一次更長,但耿照通體舒暢,絲毫不覺疲累;睜開眼睛,才發現全身毛孔大開,將兩人裹入一團蒸騰的薄薄霧絲,房內飄散著清香葯氣,猶如仙境。

「明姑娘……」甫一開口,chún上忽覺一陣溫膩,明棧雪伸指止住了他的話語,摟著他的脖子躺了下來,兩條修長白皙的無瑕玉腿纏著他的腰,輕聲道:「練這碧火功對身子大是有益,越練jīng神越好,你我若不出……出了來,折騰一日一夜也不會想歇息。

過猶不及,一樣是不好。

我們現下不練啦,不許你再運用心訣遁入虛靜,要痛痛快快的射……射出來,今晚……才能好好休息。

」她閉著眼睛說,面上羞意宛然,說不出的動人。

耿照再也控制不住,正要大聳大弄時,明棧雪突然睜開眼睛,露出狡黠的嫵媚笑容,抱著他的頸子輕輕一吻,看似曲意迎合,卻是乘勢湊近耳畔:「我們有言在先,須坦白合作,我也不來騙你。

你出jīng後,我可要拿來采補,莫要浪費啦。

」欲火熊熊,哪里還管這些?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將她兩膝壓在乳上,壓得她兩腿仰天大開,胯間的結實腿筋綳得緊緊的,雪白的腿心里隆起一只肉貝似的肥美外yīn,早已是汁水淋漓,厚藻似的小yīnchún一顫一顫地開歙,小嘴似的吐著濕熱溫息。

耿照扶著肉jīng一底,鈍尖剝開縐折豐富的肉chún,「噗!」一聲狠狠貫入,直沒至底!他端著明棧雪的身子奮力抽chā,將雪臀抬離榻面,風風火火地一陣狠犁,chā得一抹荔漿似的透明濃汁淌下外yīn,淌過菊門,流下股溝。

明棧雪的泌潤豐富,yín水的量既多又清澈,氣味濃郁如熟透微腐的厚肉蘭葉,yín靡催情,但無論怎么用力抽chā,總不會摩擦成不透明的乳漿狀,而是像勾了薄芡的新鮮荔漿。

耿照欲火騰騰,連把玩她那雙絕頂美乳的時間也沒有,一徑閉眼狠chā,除了她急遽的喘息聲外,最大的刺激便是逐漸彌漫開來的蘭麝氣味,還有下體處越來越濕、仿佛在水里chāxué似的奇異感覺,不覺一凜:「她……怎地這么多水?」天外忽然飛來一個念頭,他將明棧雪的雙腳一推,整個人往下滑,雙掌牢牢壓著她的腿根,張口去舔蜜縫。

明棧雪身子一僵,本來死活不肯喊叫、只低吟喘息的矜持陡地拋到了九霄雲外,兩條翹高的美腳打擺子似的大顫起來,失聲浪叫:「別……不要、不要……哈、哈、啊啊啊啊啊--好……好酸!不……不要舔那兒……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用雙手拇指翻開鼓鼓的的肥美外yīn,以舌尖剝開縐褶膩滑的酥潤嫩脂,抵住一枚yòu兒指頭般、又翹又韌的小小蒂兒打圈,原本汩汩涌出蜜縫的清漿越來越多,便似注水一般;忽然一蓬強而有力的水注從蒂兒下激射而出,味道卻清洌而無異嗅,噴得他一頭一臉都是,竟是明棧雪泄了身子,niào出jīng來。

耿照起身將她壓住,滴著一臉的清漿yín水,再度揮戈長驅,滿滿占有了她。

明棧雪身子敏感,高cháo尚未消退,陡被怒龍貫穿,兀自痙攣的花徑加倍緊縮;耿照握著她那雙尖挺美乳,重重搗了幾十下,這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

明棧雪與他四chún相吮,身子卻痙攣如岸上之魚,蛇腰挺拱一陣,被蜂擁guàn入的滾熱濃jīng燙壞了,顫著又大丟了一回,美得魂飛天外,什么采補功法都來不及運使,全成了口舌之快。

她動彈不得,耿照喘息著拔出來,又腥又熱的濃漿從狼籍的蜜縫里淌了一席,流個不停,弄臟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

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許,拉開一條晶瑩液絲,笑著逗她:「你看,這回你也流了不少。

」「壞……壞蛋!」明棧雪又羞又氣,又是好笑,瞇著如絲媚眼,絮絮嬌喘著:「跟……跟你說著玩兒呢,jī腸小肚的……小男人!」耿照笑了笑也不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