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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唾;要換了旁人,若非頸骨彎折,至少也是下頷脫落。

--都說「主人」了,怎還要打?yīn宿冥瞇著姣好的杏眼,妖妖冶冶一笑:「我不想聽這個了。

你說「謝謝主人打我」。

」耿照正欲復誦,驀然醒悟:「這是陷阱!該先說「主人」才對。

」只是沒能開口,又重重挨了一下。

「主人的吩咐,連遲疑也不許!」白皙動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燦爛,左手環在乳下,修長的臂間溢出肥嫩嫩的兩團白肉,幾乎從兜里滑將出來。

這「言必稱主人」的把戲玩了一刻有余,算是集惡道折磨人的頭碟小菜,三道各有不同的庖廚風味,唯起手式是相通的。

耿照捱了聶冥途連三夜的毒打,狼首打人可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出手務求痛苦的最大極限,傷害卻要介於「致命」與「可愈」之間;相較之下,yīn宿冥的手段甚無可觀,或許她一貫發號施令居多,不像老狼首親力親為,從中做出了學問。

她倒非一味愛打人,心中另有盤算。

yīn宿冥童年時,先代鬼王曾親手為她示范一項有趣的酷刑,名叫「貫陽針」。

「男子在遭受極大的痛苦時,陽具反而會變大變硬,遠比御女時更雄偉壯觀。

」師傅告訴她:「這門刑,有趣便在這里。

你若是不通人身上的痛苦根源,chā不了幾根針,那話兒一會兒便垂軟下來,猶如灑了鹽的水蛭;血水從干癟消軟的物事上流了出去,就算有命,也再不能復起。

」最後,在縛於刑凳的男子身上,師傅一共chā了三十五根針,脹成紫醬色的物事大如嬰兒手臂,通體滑亮如茄,卅五枚金針交錯穿出,煞是好看。

「可惜!當年你師祖親手炮制時,共上了七七四十九針。

你可別像我一樣愧對先人。

」師傅說這話時,有股說不出的寥落蕭索。

接掌大位之後,為防被人窺破機關,她對涉及陽具、女yīn的酷刑同樣保持距離,以免引發多余的聯想。

今日這小和尚yīn錯陽差撞破秘密,一切豈非是天意?yīn宿冥盡情折磨了他一刻鍾,算算差不多能chā針了,回頭往褲襠一瞧,嚇了一大跳:「我久未親手拷打人了,功夫竟一點也沒擱下。

他是受了多大的痛苦,才得……才得這般巨大?」見小和尚褲上浮出一條茄狀巨物,支棚架似的頂著褲布,又像襠里藏了條肥菜蛇。

她看得目不轉睛,竟忘了施虐,伸手去摸,喃喃道:「小和尚,原來你這么怕痛啊!嘖嘖。

」耿照自不是被什么「痛苦折磨」弄大的,而是近距離一看,才發現yīn宿冥生得極美:與異邦混血而得的雪白肌膚、深紅濃發,形色皆如橢圓鵝卵的飽滿雙峰,豐腴的pì股和長腿……等,都極富魅力。

這回他轉移疼痛的法子非是遁入虛靜,而是放任想象力馳騁,鼻端嗅著她略帶nǎi膻香、溫熱鮮濃的馥郁體味,以及椅上殘留的yín水氣息,幻想與她交媾的種種yín趣;回過神時,下體已硬得嚇人。

yīn宿冥解開他的褲帶,滾燙的猙獰怒龍一脫束縛,昂然挺出,彎翹得幾乎貼上小腹,一跳一跳有如活物。

「小和尚,你的jī巴……好大啊!」她喃喃贊嘆,心中忍不住想:「這有「角先生」的兩倍粗啦。

忒大的jī巴,怎能……塞進yīn戶里?」耿照自己都沒用過「jī巴」這樣粗俗的說法,不想今天居然從一名青春貌美的艷麗女郎口中聽聞,不禁一愣,忽覺一股前所未有的yín猥沖動,格外香艷刺激。

還沒想到該如何應對,yīn宿冥已坐在方凳邊緣,伸手去捋龍杵;單掌握著似有些吃力,又改以兩只小手合圍交握,滑膩溫軟的掌心套弄著杵jīng,直令人舒服上了天。

總算耿照還記得要裝作xué道被封的模樣,苦忍著四肢不動,結實的臀股微聳,小腹肌肉不停抽搐。

yīn宿冥只覺掌中滾燙的巨物持續脹大,睜大了淡褐色的杏眸,一邊加快手里的動作,低聲問:「這樣很舒服么,小和尚?」「很……很舒服……」耿照拱著腰,前端的吸啜感十分銳利,隱有一絲泄意。

這回是yīn宿冥忘了還在玩「謝謝主人」的游戲,專心認真地套弄著,略微鷹勾的雪白鼻尖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耿照忍著蜂擁而來的快感,忽覺套弄的壓力一輕,睜眼才見yīn宿冥又換回單手持握,另一只雪白的小手卻摸進股間的黑巾,攪出豐沛的水聲。

yīn宿冥一邊為他套弄,一邊伸進汗巾里揉著腫大的鮮嫩蛤珠,揉得汁水橫流,沿著巾子一滴滴落在凳面上,發出「答、答」聲響。

她渾身欲火難禁,只恨沒生出第三只、第四只手來把玩雙乳,揉著要命的三點突出,將自己推上巔頂。

咬牙又忍了一陣,喘息越見粗濃,她緊並著膝蓋向前傾,玉腿並成了雪白修長的內八字,左手死死夾在腿心里,面頰、脖頸浮現紅雲,乳上一片密汗--「角先生……」明明沒有旁人,她突然轉頭四顧,帶著瀕臨崩潰的躁烈烈與狂怒:「角先生呢?在哪里?在哪里?」yín具早不知去向,偏偏yīn宿冥箭在弦上,寸步難移,喊叫也只為發泄xiōng中熾盛的欲火而已。

此時,手里滾燙勃挺、軟硬適中的觸感提醒了她。

yīn宿冥回過頭來,一把跨上了躺椅,像青蛙一樣蹲在耿照身上,手握著龍杵尖端,將脹圓的外yīn蜜縫壓在灼熱的杵身上,咬著牙對他厲聲道:「你!只是「那個東西」的替代品而已。

像你這樣下賤的奴仆、下賤的jī巴,絕不可能放進主人的身體里!你明白了沒有?」龍杵上濡滿yín蜜,一團飽滿美肉隔著打濕的薄羅不住前後滑動著,舒爽遠勝手掌套捋,耿照忍不住挺腰頂了幾下,粗大的陽根裹著漿水薄紗嵌進肉縫,撞得yīn宿冥嗚嗚兩聲,一pì股坐下,抵得更緊更深。

「明……明白了……」「要叫「主人」!你這下賤的奴才!」yīn宿冥重重打了他幾巴掌,仿佛覺得可以交代了,雙手按著他的小腹,雪白的美臀不住晃搖,猶如脫韁的野馬。

漸漸的,她覺得股間的腰巾十分累贅,耿照的巨物遠比「角先生」更加雄偉,隔著布巾摩擦只能略解欲火,卻填補不了蜜縫里的空虛感--盡管她並不真的了解「被充實地填滿」是什么感覺。

「他是下賤的奴才,絕不能放進尊貴的主人的身體里!這下賤的奴才、下賤的jī巴!下賤的……下賤的大jī巴……下賤的、下賤的……好大好硬、好燙人的……大jī巴……」她像著了魔一樣,將股間濕漉的巾子撥至一旁,分開沾滿漿水的金紅細毛,露出肥美的yīn戶來,將jī蛋大小的鈍尖塞進肉縫;原本縫里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厲害,連脹成小指頭模樣的蛤珠,全成了無比艷麗的桃紅!「好……好大!」yīn宿冥支起大腿,一點、一點將陽物吞納進去。

雖然無瑕之證已然破去,但明棧雪的推斷沒錯,她的花徑確實未經人事,連一根手指都不曾全進,青澀一如處子。

靠著連續高cháo的豐沛泌潤,美麗的混血女郎終於吞入大半,身子一顫,仰著豐腴的雪頸吁了口長氣,低頭赫見還有小半截露在外頭,玉戶卻已是撐擠欲裂,初次感到心驚:「這要是全chā進去,豈不要了人的命?」畢竟外yīn與膣內不同,yīn蒂的刺激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輕重各有妙處,高cháo與余韻同樣令女子沉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