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0(1 / 2)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被挑刺得搖頭亂叫,火焰似的暗紅卷發披散在床上,原本還想反抗的雙手如今只能仰舉在耳畔,難以自制地胡亂揪著墊褥,幾欲發狂。

懸空的腰臀以驚人的力道昂挺甩動,猶如岸上垂死掙扎的魚,激烈到要折斷了似的;說是迎湊,更像抵不住花心的酸軟痛美,不由自主地抽搐。

「啊啊、啊--哈、哈……不、不要……放開我……放……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耿照狠chā了她百余記,chā得她花枝亂顫,失控尖叫,聲音又突然低了下去,只余粗濃的喘息。

他將她翻過來,一手壓著她高舉的左上臂,另一手抓著她的pì股,一徑埋頭狠chā。

yīn宿冥肩臂關節受制,動彈不得,叫罵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無助地任他擺布。

她疲軟的身子仿佛連呼吸都困難,被翻得蜷腿側卧,顫抖的手指仍只揪著絲緞墊褥,堆雪似的兩座乳峰溢成一團,中間一條延伸直下的狹長深溝,柔軟的乳肉失去了原本渾圓飽滿的形狀,只余一大片腴沃膩白。

她咬牙喘道:「你……你敢這么對我,本……本王定要……將你碎……你……你做什么?」喉音一緊,綳出一絲驚惶。

「你放心,我沒開過女人後庭的。

」耿照在她身後側躺下來,右手從她腋下穿過,從榻上鏟起大把嬌綿雪乳,五指還未用力,酥脂似的乳肉已溢滿指縫,擠蹭著汗水「啾、啾」幾聲,竟比蒸好的乳糕還要細滑;另一手順著她汗濕的肥美雪臀滑入股間,抹著黏膩的蜜汁抬起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腰臀一挺,硬翹的龍杵又「唧!」貫入她腿心,熱刀切牛油似的直沒至底,緊啜著滾燙異物的蛤嘴被擠出了一小團稠漿氣泡。

「啊……呀----!」混血女郎短短一喚,呼痛似的嬌吟忽然變成了充滿愉悅的喘息。

耿照屈起左膝頂著她雪白的長腿,繼續維持她抬腳大開的yín靡姿勢,空出來的左手環過玉人的雪潤腴腰,一路順著平坦小腹摸入濕透了的細密毛叢之中,用食、中二指箝著她飽滿膩滑的肥厚外yīn,右手卻用力掐握她綿軟的雪乳,下身飛快進出著,狠狠刨刮著她的漿膩嬌軟,直要將美麗的混血美人揉碎在懷抱里。

「你……放開我……唔唔……啊、啊……」她扭動身子試圖反抗,不料緊湊的膣管套著陽物一陣旋扭,反將自己攪得手足酸軟,柔軟的花心子里隱隱漏出一股稀漿,竟似要丟。

女郎死死咬著牙關,弓著身子簌簌發抖,忍辱不屈、卻又莫可奈何的模樣充滿矛盾而誘人的魅力。

身後的男子益發抖擻jīng神,雄根悍然進出。

又chā了百來下,交合處燙得仿佛要燒起來,龍杵活像一根搗進蜜水囊中的熾紅火炭,不住攪出黏稠濕潤的「噗唧」勁響,聲音之大,竟如潑水打漿一般,片刻也不休止。

「這樣,舒不舒坦?」耿照輕咬她白皙的耳垂,貪婪地舐著她發根頸背的濃烈汗嗅:「……媚兒?」yīn宿冥身子一顫,原本的快美似是陡然間又翻了一倍,泄了一整晚的yīnjīng又差點潰堤涌出,膣管深處本能地一縮,堪堪忍住了bī人的niào意,原本的咬牙苦忍卻成了失控的浪叫:「不……不許你這么叫……叫我!你、你……啊、啊……你這下……下賤的小和尚!」從背後原本就難以深入,再加上她的雪股又大又圓、腴嫩肥美,連著大腿的部位亦十分有肉,毋須刻意翹起美臀,已將男子結實的小腹頂得遠遠的。

無論如何使力,每下都是撞進了綿股又立刻彈出,始終只有前半截牢牢嵌在xué兒里。

耿照初次與橫疏影歡好時,就是將絕色佳人擺成了牝犬般的yín艷姿態,從臀後深深占有了她。

橫疏影的比例雖完美修長,身子卻頗嬌小,除了那雙傲人的巨碩乳瓜之外,其他部位俱是玲瓏細致、穠纖合度,令人愛不釋手。

擁有異國血統的美麗女郎卻與耿照一般高,骨架粗大,豐腴的pì股乍看比男子還寬,渾圓彈手,側躺時猶如兩座巨大的白桃山。

耿照試了幾次都難以突破軟綿綿的大白桃,xiōng膛索性離開了原本緊貼著的玉人雪背,左掌按著yīn宿冥的腰脊,身子微微下滑,交合處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冫」字形夾角。

這個角度刨得更深更緊,圓鈍的杵尖似乎刮到了一處銅錢大小、觸感有些粗糙的位置,yīn宿冥頓時沒了聲音,翹臀拱腰,身子驀地大抖起來。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耿照被掐得一陣舒爽,不假思索地刨刮幾下,頂著那妙處扭腰一旋,忽聽身前玉人尖嗓一拋,頓時從呻吟轉成了哭叫,甩頭劇顫:「再來會……會死的……啊、啊、啊……我不想死……嗚嗚嗚……我……我不想死……啊啊啊啊----!」她崩潰似的一仰頭,失聲尖啼,一股暈涼爽利的瓊液注滿膣管,嬌嫩火燙的肉壁死命掐緊,強大的吸啜力道將失控的yīnjīng噴擠出去,霧狀的水露勁射而出,濺濕了榻上的絲緞墊褥!yīn宿冥死命嬌喚一陣,歪著雪頸軟軟不動,覆蓋頭臉的暗紅濃發之下連呼吸聲也幾不可聞,原本劇烈起伏的背脊慢慢沒了動靜,全身上下只剩不受控制的肉壁仍不停收縮,帶著火辣辣的余勁。

耿照差點射將出來,只覺這回的yīnjīng特別濃,暈涼涼、冷颼颼,溫膩之中挾著一股極yīn寒氣的奇特感覺,不只從未在其他女子身上嘗到過,便與她前度所泄相比,也絕不相同。

他還沒使出汲字訣,yīn宿冥的護身氣門就像被刺破了一個極細極細的針孔,內力源源不絕地逸失,卻也不能自行轉入耿照體內。

內力的失衡牽動周身氣血,散功的速度竟還快過了「入宮取涎」所為,yīn宿冥頓時陷入昏迷,忽地喉頭一抽搐,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這是……回光返照!)耿照陡地會過意來:yīn宿冥的體質再怎么異於常人,經過一晚十來次的泄身,yīnjīng、元功的折損終於超過身體所能負荷,這次高cháo即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生命在垂死之前會自求延續,因此泄出的jīng元也特別濃厚,一旦泄完便是她的死期。

他看不慣集惡道的殘毒作風,卻從沒想過要她的命--至少不是在床笫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