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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本要說「珠子我看也是活的」,不想招來一頓粉拳好打,話到嘴邊又乖乖咽下。

符赤錦道:「五島已非與世隔絕的桃源鄉啦,或許從來都不是。

為了延續宗族,她們必須不斷引進外人,與現世經常接觸,你以為五島之人都視「女性為尊」為理所當然么?「她們行走江湖,看慣了外面的世界,說不定也想相夫教子,平淡以終,但回到島上,負起延續之責的女子卻不能只屬一人,在十幾二十歲時的黃金歲月里,須經常與不同的外來男子歡好,你覺得她們心里願意么?」耿照一時啞口。

在他看來,外面的倫常是夫唱婦隨,在帝窟五島顛倒過來便是,從未想過有此一節。

「何君盼那丫頭,你還記得吧?」耿照點了點頭。

符赤錦道:「可知「敕使」一職,最初是指選來與神君合歡的男子么?以黃島嫡系人丁單薄,何君盼想只有一個丈夫是很難的,為確保能生出下一任的神君,她最好同時跟許多男子歡好,誰的種強便能讓她懷上,這樣生出的孩子才是最強悍、最優秀的。

「過去五島中,只有像黑島漱家,還有我們紅島符家如此強大興盛的家族,神君才能只納一夫,代表勢力之強,不須多添子嗣,能有余裕模仿島外的倫常習俗;彼此聯姻,即表示「為此盟約,本島神君放棄嗣後」,足見其誠意,結盟便能久長。

」耿照簡直沒法想象,像何君盼那樣知書達禮、斯文秀美的端庄姑娘,夜夜與許多男人同榻歡好,直到懷孕為止的情形。

若她終生不出五島,不知倫常,當是「大丈夫三妻四妾」還罷了,如何君盼飽讀詩書,深受禮教熏陶,豈非生不如死?想著想著,他忽然一笑,打趣道:「我知道啦。

你是為了何姑娘,才希望化驪珠不要重歸五島,以後再也沒有純血傳承的事兒,她便再也不受這苦了,是不是?」符赤錦驀地大羞,兀自不認,圓睜杏眼道:「她自嫁她的,干我什么事?又不是嫁給我,誰理她!」說著自己也笑起來。

耿照握著她溫軟的小手細細撫摩,笑著說:「我的寶寶錦兒面皮薄,偏生心地又好,事事都要照管別人,又不肯讓別人知道。

」符赤錦笑啐:「胡說八道!我……就是心眼壞,就是見不得人家好,殺人放火的,老爺不知道么?」耿照見她羞態可人,心中一動,忽停下馬車,放落固定lún軸的木牙兒,將韁繩系在道旁的大樹上。

符赤錦神情詫異,從篷廂里探頭:「車……車怎么了?」耿照閉口不答,將車篷兩頭的卷簾都放下,系上繩索,自己卻從車後爬了進去。

此際夕陽已剩一抹余映,車篷里黑黝黝的,見符赤錦一雙澄亮美眸,水汪汪的便如秋翦,滿腹狐疑的模樣明媚可人。

「車沒怎么,是我怎么了。

」他餓虎撲羊般將她摟倒,嘴chún雨點般落在她白皙粉膩的面頰、頸側及xiōng口,符赤錦猝不及防,驚叫起來,一邊閃躲,一邊笑著、喘著:「你……哈、哈、哈……做什么啦!好癢……哈、哈、哈……怎么……呀----」身子一僵,魔手已摸入她腿心的滑軟肥膩,半截手指裹著漿蜜,chā進一團嫩脂中。

「怎又這么濕了,寶寶錦兒?」耿照摟著她的細圓腴腰,埋首於兜緣那一抹深深的雪白乳溝之中,一邊嗅著微帶輕cháo的乳甜,一邊打趣道。

「還……還不是你!」她咬chún捶他肩頭,又氣又好笑。

這人,都不知是老實還是好色了!竟把馬車停在道旁,一本正經的系韁解馬,只為了摸進車篷里偷她……念頭一閃,花心里竟漏出一小團溫熱花漿,裹著指頭的嫩肉吸啜起來,如陷一罐黏膩濕滑的蛞蝓,偏又溫暖噴香,不住誘人深入。

「來……你來……」符赤錦抬起兩條又細又白的修長腿兒,香滑的小腳上還套著綉鞋白襪,腳尖卻扳得平平的,一邊一只的抵著車篷架。

篷車里空間狹小,勉強容兩人側身並頭,此時愛郎壓在她身上,符赤錦只能以頸背抵著車頭,兩腳高高翹起。

耿照欲火熾烈,不及褪衣,信手扯脫褲頭,堅硬的鈍圓前端抵緊她熱烘烘的膩滑,剝開酥脂滑進去。

符赤錦只覺腔子仿佛被什么粗硬巨物撐了開來,心慌慌的便要躲避,他一前進她便退後,卻絲毫無法阻止那龐然大物一點、一點塞滿她的嬌膩與窄小。

她被推得嗚咽而起,豐滿的上半身抵著車頭滑坐起來,高舉的雙腿卻因為陽物寸寸深入,被chā入的快感弄得抬高雙腳,毋須耿照伸手去扶,整個嬌軀幾乎迭了起來,直到他全根盡沒,才顫抖著吐出一口長氣。

「進……進去了!」她瞇著水汪汪的杏眼,這是她初次看著那條嬰臂兒粗的大東西chā進自己的身體里,呢喃似的輕喘嬌嘆,仿佛覺得不可思議。

「這……這么大,怎能就這樣……chā進去了?」陽物被完全裹入一團溫膩,嫩膣緊套著,偏又無一處不濕滑,耿照索性跪著支起身體,雙手握住篷頂橫梁,以勃挺的怒龍杵為軸,撐舉起她那雪潤的嬌軀,用力向上挺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符赤錦全無喘息的余裕,雙手抓住車轅,身子被頂得懸空拋甩,兩條細腿高高舉起,膝蓋緊貼著飽滿的巨乳,全因膣中快感所致,無一絲外力壓扶。

每當耿照用力一貫,她本要放落的細腿便陡地彈起,膝彎的淡青腿筋一綳直,小巧的膝蓋猛然撞上乳瓜;耿照打樁似的一lún猛chā,她兩條腿不住拋高蹬起,竟不能落下。

正當bī命的當兒,耿照忽停下動作,渾身肌肉綳緊,嵌在膣里的巨物隨之膨動幾下,如棉絮吸水脹硬,弄得她哀喚不止。

「怎……哈、哈、哈……怎么了?」符赤錦勉強睜開星眸,抬起酥軟的藕臂,撫摸他汗濕的面頰。

這回交媾的時間雖短,但她身子綳得奇緊,快感強烈到近乎痛苦;膣里的抽chā刨刮陡地一停,竟有些脫力。

「有聲音。

」耿照抱著她溫暖嬌潤的胴體,閉目傾耳,半晌才道:「我聽見刀劍入肉,熱血汩出的聲響……還有血的味道。

前頭出事了!」第六十折良人安在,夜困長亭其實他的感知並非如此具體。

碧火神功增強了耿照的五感,但危機交感並非依靠耳目。

他不是真聽到或嗅到了什么,距離沒有近到可以借由五官察覺,然而這種感應又真實得無法忽視不理,已救過他許多次。

篷車里bī命似的偷歡方起了個頭,耿照欲火稍解,還未有泄意,碧火真氣的微妙感應一攫取他的注意力,頓覺危機四伏,自是欲焰全消。

符赤錦卻已小丟了兩回,緊綳的嬌軀一放松,登時手足酸軟。

膣里熱辣辣的刨刮感猶在,昂藏的巨物退將出去,她那較尋常女子更窄小的玉門旋即閉起,肉圈似的酥紅嫩指耷黏起來,便如一條密縫,卻覺有什么還嵌在身子里,又粗又硬,燙得怕人,柱兒似的形狀宛然,連余韻都美得隱隱生疼。

符赤錦極是好強,咬牙整好衣發,也不吭聲,撐坐之際身子一軟,才意外露出嬌疲。

耿照正系著褲腰,及時伸手摟住,心疼懷中玉人,低聲道:「下回我再輕些。

若還弄疼了你,寶寶錦兒一定要同我說。

」符赤錦又羞又喜,咬chún垂眸,聲音輕細細的,烘暖的吐息帶著蘭花似的溫香。

「我受得住。

狠……狠些也挺美的。

」耿照湊上櫻chún深深一吻,反手將神術刀chā入腰後,低聲道:「我們去瞧瞧。

」符赤錦本想勸他別管閑事,陡被吻得心尖兒一抽,渾身暈陶陶的,不由嘆息,莫可奈何道:「小心點!莫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