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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貼,耿照便已出了大汗,江風guàn入亦不覺寒。

「阿紈姑娘,我來了,你……你忍著點。

」但阿紈早已失去意識,緋紅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從張開的櫻桃小嘴旁蜿蜒而下,或許是較汗水更為黏稠之故,並未被體溫蒸散,一路從面頰、頸頷、鎖骨蔓延到榻上。

她從一名羞怯少女變成這副痴態,不過轉眼工夫;再拖下去,就算救回性命,也難保不損及腦識。

要救的人可能不只她一個--耿照捏著她綿軟的股間一頂,陽物排闥而入,裹著滾燙的蜜膏「噗!」chā進她身子里,一舉貫穿那圈薄薄的嬌韌,奪走了少女的清白之證。

--好……好燙!陽物像被灼傷似的,一驚之下便想拔出,少女「啊」的一聲挺腰,烘軟的膣壁痙攣起來,仿佛想把侵入者擠出去。

原本壞損的人偶就這樣被龍杵注入了生命,瞬間又變成活生生的小動物。

耿照再無猶豫,一手一只,將兩團嫩乳饅頭捏在手中,當作抽送的支點。

阿紈的乳房玲瓏飽滿,略一收攏便捏得滿掌,充滿彈性,頂端的乳蒂膨翹如尾指,與杯口大的乳暈均作瑰麗櫻紅,說不出的yín艷。

本想緩來,以免少女難以承受,才一放慢動作,膣中溫度倏然升高,阿紈意識又漸模糊,張嘴死死吐氣。

他把心一橫,抱住少女柳腰,抬起綿股,「啪啪啪」的用力抽送!阿紈腰肢懸空,雪臀被掐在雙掌之間,肥美臀肉陷住十指,被chā得滋滋有聲,飛濺的yín液夾著絲紅,宛若碎瑩。

耿照料不到她這么個嬌小人兒,竟有這般腴臀,膣中油潤潤、熱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液滑,抑或破瓜血膩。

阿紈未必是他遇過最緊湊的處子,但膣中烘熱之甚,快感倍增,不由得大聳大弄起來。

阿紈被一陣蹂躪,體內陽躁抒解,體溫略降,開始大量出汗,神智稍一回復,頓覺下體劇痛難當,咬牙忍得片刻,搖頭哭叫:「疼!嗚嗚嗚……典……典衛大人……好疼!不要了、不要了……」耿照知一放慢速度,陽躁積聚,不免前功盡棄,身下不停,柔聲撫慰:「忍……忍著點,這是為你好!」阿紈身為潛行衛,受過嚴格的忍痛訓練,但股間從未經歷這般痛楚,鐵一般的猙獰巨物在其中進進出入,疼中帶著難以言喻的刺癢、酸麻、快美、擦刮異感,嚇得她六神無主,掙扎去推他的xiōng膛:「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典衛大人……饒了阿紈……」哀叫聲令男子興奮起來,一把撥開小手,索性將她翻過了來,從身後狠狠chā入!阿紈趴在榻上,本想回臂推拒,雪臀又失陷魔爪,那枚jī蛋大的鈍尖沾著黏潤貫入紅腫的yīn戶,像要貫穿她似的,「啪!」一聲撞進嬌軀深處!阿紈叫也叫不出,睜眼劇顫,隨之而來的是更強更深的抽送,更疼痛也更快美,直到膣底某處被chā得迸開,猶如花房熟裂,一大股、一大股的yīn涼漿液涌出,似無止盡……第六八折火融冰消,玉節何守或因葯物催情,抑或牝犬般的姿態帶來強烈的羞恥,意識稍復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

阿紈身子一僵,處子元yīn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竟不稍停。

初經人事的玉戶被chā得滿滿的,紅腫的洞口撐似薄膜,充血的yīn蒂yīnchún擴成了一只艷麗的桃環,死死嵌著肉柱根部;嵌合處明明無一絲縫隙,卻不住汩出花漿,豐沛的液量迅速漫過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瀝瀝而下,在艙板積出淺淺一窪,宛若shī jìn。

「啊、啊、啊、啊……」少女的喘息與緊縮若合符節,夾著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軟於榻,將飽滿的xiōng脯壓成兩團嬌綿;雙膝更是軟似爛泥,緊並著斜斜歪倒,雪股掛在男兒掌間,一松手便要「啪!」一聲癱下。

泄身之後,膣內依舊燙得嚇人,處子元yīn卻是寒涼之物,陽物仿佛被一張漱過熱湯的小嘴含著、喉底又有一團異涼涌至,汁水填滿了所有縐褶縫隙,裹著粗長溢出洞口,濺濕了男兒股間--滾燙的依舊滾燙,清涼的卻異常清涼,水火絕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澀少年,怕已丟盔卸甲,一泄如注。

此刻耿照卻穩守jīng關,猶能細品少女的初次高cháo,但覺汁涼肉燙紛至沓來,龍杵竟又粗硬些個,彎翹著要將少女頂起。

阿紈「嚶」的一聲雪股大顫,埋首細細嗚咽。

耿照料她出汗極多,又泄出了大量的yīnjīng,陽燥稍解,該是醒轉的時候,憐其破瓜,柔聲道:「阿紈姑娘,你醒了么?是不是疼得緊?」阿紈顫抖搖頭,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好硬!嗚嗚嗚……」那「硬」字一出口,火熱的膣中一掐,掐得漿水泥濘,雪股顫搖,大大勾起男兒欲念,直想抱著圓翹的大pì股狠狠蹂躪,雙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股中,卻無一絲骨硬,最後才為驕人的彈性所阻。

耿照捏得興起,阿紈卻悄靜靜的沒甚反應,yīn中又黏膩起來,滾燙一如前度。

耿照警醒:「不好!交合一停,陽毒又漸次積累,這……卻要如何問話?」只得狠起心腸抽送。

阿紈翹臀趴卧,被chā得垂頸亂搖,股間唧唧膩響,蒸去水分的愛液十分厚重,三兩下便刮出大片乳白,塗滿整個yīn部,微帶腥麝的強烈氣味極是催情;抽chā一急,還不時發出打入空氣的呼嚕聲響。

這景象本就yín靡,少女的臀股又是難得的腴美,耿照低頭見紫紅的怒龍杵進進出出,沾滿乳沫,被阿紈細小艷麗、沾滿落紅的肛菊一襯,更覺陽物威武難當,yín興大盛,「啪啪啪」地悍然進出!桃紅色的裸背沁出大片汗珠,片刻陽毒抒解,阿紈又迷迷糊糊哭叫起來,揪緊錦褥搖頭:「好……好難受……大、大人……大人……啊、啊、啊……」玉趾蜷起,破瓜痛楚漸漸麻木,快美旋將理智吞沒,少女既害怕又無助,沾著處子落紅的臀瓣不自覺地拋挺,承受身後男子推撞,不知是閃躲抑或迎湊。

激情的爆發飛快抽干了她的體力,阿紈「嗚」的一聲癱軟如泥,連扭臀的力氣也沒有了。

耿照不敢半途而廢,索性讓她趴下,pì股微拱,跨上她腴軟多肉的腿根,雙手掰開臀肉,連充血的處女yīn戶都撥成了兩瓣山茶花似的濃艷,龍杵長驅直入,「唧!」擠出大把乳漿,沾得雪股間紅白一片。

「啊----!」阿紈受傷似的昂頸,嬌軀一顫,將臉埋進枕中呻吟。

耿照「啪唧!啪唧!」撞著雪白的pì股,這樣的姿勢chā入極深,但阿紈的pì股幾乎反饋了所有沖擊,腹底一撞入綿軟的臀肉便即彈開,緊並的大腿反使yīn道更緊湊,仿佛抵抗著男子的侵入。

阿紈美得死去活來,雙手掐緊綉枕,幾乎將織錦揉碎,忘情叫喚起來。

耿照見她神智漸復,兩手向後一撐,慢慢將陽物抽出,直到肉菇卡住洞口肉膜,扯得她一哆嗦,才又裹著漿膩深入。

沒了撞擊的反彈力道,股間酥嫩抵擋不了堅挺,隨著巨物深入不住輕顫。

阿紈尖叫起來,雙腿死命顫抖,雪臀卻不由向上挺翹,仿佛被陽物拋頂著,身子越拱越高。

「阿紈,你說弦子將被剖腹,可是宗主命你說的?」「唔、唔……哈、哈……是……是……啊啊啊……」她迷失欲海,竟是有問必答。

耿照略微放心:「幸好弦子姑娘平安無事。

」加緊撻伐:「你說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阿紈想要點頭,卻被chā得亂搖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騙……大人……啊啊啊……」所慮皆得圓滿答復,耿照再無掛礙,用腳分開少女的膝蓋,手掌chā入榻間鏟起一雙玉乳,整個人俯貼她汗濕的裸背,chā得阿紈滿滿的:「阿紈這么乖,典衛大人弄得你美美的,好不?」「好……好……阿紈要、阿紈要……嗚嗚嗚……」她被摟得側轉身子,屈起左腿,每一chā均是全根盡沒,美得魂飛九霄,高高抬起的左腳無助晃搖,玉趾忽張忽蜷,幾欲痙攣;股間的濃厚氣味更隨汗水大量蒸騰,如蘭如麝,無比催情。

耿照伸頸探前,與她四chún相貼,堵住少女的尖聲嗚咽。

兩人腿心嵌成十字,龍杵一lúnbī命急挑,驀地阿紈舌尖發涼,失控的呻吟拔尖兒一飄,閉目抽搐,似將氣絕,yīn中涌出大片膩漿,又痛丟了一回。

五帝窟純血女子的元yīn乃練功聖品,阿紈所出十分滋補,竟不下寶寶錦兒,但量不及寶寶錦兒豐沛,泄身的美態也不如她銷魂。

耿照守住jīng關收斂心神,一一將元yīn吸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