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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抵住她嬌嫩的裸背。

漱玉節驚魂未定,背心另一條帶子又被咬斷,勒緊處熱辣辣的一痛,肚兜頓時攤落。

她雙丸平壓榻上,兩腋溢出大團乳廓,渾圓細白,乳量極多。

漱玉節頸長肩削,背胛細薄,骨感得恰到好處,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紈,玲瓏處竟絲毫不遜於少女,當真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更凸顯出雙乳的肥碩;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著兩只偌大玉碗,圓乳、細身仿佛分屬兩人,合在一起卻兼得其美,半點也不突兀。

兩團雪肉之下,壓的卻是一條黑綢綴里、大紅鑲邊的綾羅肚兜,肚兜上緣折起一角,兜面似是濃冶的棗金紅,yín媚勾人,與她一身的玄素極不相稱。

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誰無恥!守貞婦人,穿得這般娼褻!」欲拔龍杵貫入腿心,好為阿紈報一箭之仇。

漱玉節私褻被窺,又羞又怒,緊並雙腿以阻陽根;耿照腰一抬,她便拱起棉花似的雪臀,不讓他拔出重入。

兩人你頂我撞,私處摩得汁液飛濺,速度益快,明明陽具並未chā入,情狀卻與交媾無異;bī命處如此,快美處亦如此。

婦人勃挺的硬蕊摁上陽物,被磨得充血紅腫,本只一縫的玉蚌漸漸被肉柱擠開,兩片肉chún小嘴般不住開歙,噙著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時,檀口所吐從咒罵、驚呼、喘息到嗚咽輕哼,又變為咬chún呻吟,她腿股酥軟,蜜縫間快美難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動作。

耿照亦氣喘吁吁,咬著她的耳垂頸背道:「忒想男人,裝什么三貞九烈!我便再給你個純血女兒,讓你挺著大肚子,回去做你的宗主,嘗一嘗受人指指點點,究竟是什么滋味!」這原是為了替寶寶錦兒出氣,然而一想到婦人大腹便便、腹中胎兒卻是自己所種,憤恨之余,居然大感興奮,隱約已有一絲泄意,趕緊來尋花徑,以免錯失良機。

漱玉節嬌軀劇顫,雪臀卻打擺似的不住挺湊,難以自停,猶有一絲神智未失,嗚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嗚嗚嗚……不要……」她股間極綿,寶寶錦兒美肉腴膩、豐乳肥臀,股間亦嬌綿動人,但漱玉節卻與她不同,不止嬌嫩,更兼有「輕」、「軟」、「松」、「彈」等特質,便如彈松的上等棉花,陷手之至,難有比擬。

黑島女子,似都有此異質,纖薄如弦子、玲瓏如阿紈,俱都生就兩瓣肥美誘人的綿股。

耿照在阿紈身上有過經驗,知道這棉花似的綿股蠻力難進,擠開她的大腿,陽物對准洞口,咬牙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延續宗脈么?你有了瓊飛還不夠,我便教你多生幾個!」肉菇剝開蜜縫,便要貫入。

漱玉節身子一僵,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突然反握他的手掌,緊夾於乳側,仿佛要在欲海沒頂前抓住最後一根浮草,失聲哭叫:「我的女兒……不是為了延續宗脈所生!她是……嗚嗚嗚……她是……啊、啊、啊……我的女兒!」耿照已至極限,聞言一凜,卻只來得及挪開分許,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的,滾燙的濃jīng激射而出,盡數射在她充血的外yīn附近。

漱玉節本以為貞cào難保,眼角不禁迸出羞恥的淚水,忽覺巨物遠離,還沒來得及欣喜,一條滾燙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戶,一觸便炸得漿碎,卻能清晰感覺液柱的堅硬形狀,瞬間竟生出「猛被chā入」的錯覺。

強勁的噴射一時未絕,勃挺的yīn蒂被熱漿一注接一注地擊打,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像被無數細小的珠粒噴擊,又似小頑童屈指彈打,既痛又美,漱玉節幾乎翻起白眼,嬌軀大顫,玉蚌吐出小股清漿,宛若shī jìn;蚌嘴歙合之間,濃jīng兀自猛烈噴射,擊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腫大yīn核,接連將久曠的美婦人拋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照射得她股間一片黏糊,連烏卷的yīn毛、充血的蜜chún都覆滿濃漿。

美態狼籍的婦人嬌軀癱軟,抱著他的手掌閉目喘息,方才的角斗拼搏恍如一場無的之夢,連股間的戰栗快美也變得毫不真實。

--其實耿照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在最後關頭改變了主意。

或許是因為他並不喜歡這樣,以蠻力欺凌女子,即使面對漱玉節也一樣;或許正如她迷亂時偶一脫口,懷上瓊飛對她來說並不僅僅是為了宗脈的延續,她在冷酷非情的「帝門宗主」身份之外,同時也是他人的女兒、他人的妻子,以及他人的母親。

體內真氣略一調勻,腦識頓時清醒許多,對懷中的半裸美婦忽覺歉咎,只是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讓我起來。

」她輕聲道。

耿照依言放手。

她頭頂的黑紗簪飾早已四散,發髻松脫,曳著一頭烏黑汗濕的亂發,腳上的鳳頭金履不知踢到何處,連羅襪也在掙扎中脫落一只,裸著一只姣美的玉足。

乳色的濃jīng射滿婦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卻是射在她雪綿股間,襯與飽滿的恥丘、黏糊糊的烏亮卷茸,yín靡之余,竟有股純稚之美,襯與殘妝素發,說不出的凄艷惹憐。

華服沒什么衣袋之類,漱玉節隨身連手絹也無,漲紅的蒼白雪靨掠過一抹嬌疲,勉力抬起素手,將腰里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內一雙玉乳輕晃,失去撐托的乳房墜得低圓,鎖骨以下拉成一片斜平,極瘦的人兒身上掛著兩顆玉球,飽實處難以相接,微向兩側挺凸;酥紅的蒂兒向天昂起,不顯乳垂,反倒尖翹誘人。

耿照看到這雙美乳,腦中卻不自禁地想到寶寶錦兒。

光論xiōng乳之碩,漱玉節決計無法與寶寶錦兒相比,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總管、形狀堅挺的明姑娘,但妙就妙在她腰窄身薄,原不該有這般驚人乳量。

如此纖細的美人兒,xiōng前卻掛著兩枚渾圓玉乳,肥瘦各取其最美處,任誰看了都難以移目。

她細細抹著玉戶殘jīng,蚌中除了yín水花漿,還淌出乳狀小塊,原來耿照噴發太過強勁,竟隔空射入,連她自己也不知射進多少,暗自心驚:「怎……怎會這么厲害?萬一chā……chā了進去,豈不是……豈不是射死人了?」以她的身份,若然有孕,勢必在門中掀起滔天巨浪,此際她卻暈陶陶的不想煩心,一想到那個「死」字,不由得全身酥麻,花底一松,差點要丟,勉力用肚兜掩住;感覺差不多流凈了,才包成一團握在手心。

那條棗金紅的綾羅肚兜果然極艷,兜面以金線織綉,花樣繁復不俗,也不是頸下腿間的保守款式,長度只比媚兒的短肚兜略長,只到香臍以上,才能從華服纏腰中扯出。

在媚兒之後,耿照知道這樣的短褻衣至少有兩樣好處:托住雙丸,以減輕碩乳負擔,以及行yín取樂劍及履及,省事方便--漱玉節若真能把持,未與男子苟合,挑這樣大膽花俏的款式,多半是了方便自瀆。

漱玉節將收集了殘jīng的肚兜小心迭好,貼著裸xiōng收入懷中,整襟順發,又拾回鞋襪穿上。

耿照也沉默穿上衣褲,取布巾按住額上傷口,盡量不接近軟榻,忽聽她低聲道:「多……多謝你。

」有什么好謝的?耿照不禁苦笑。

到底是他對婦人做了逾矩之行,這種事到哪兒都是錯的,不會因為他懸崖勒馬而變得比較有德。

正想著要如何賠罪,漱玉節又低垂眼簾,低聲道:「自我男人離開,這十多年來沒人再碰過我。

便是我貼身的婢女婆子,也只替我梳梳發、捶捶肩而已,我連沐浴都不愛有人伺候。

符赤錦興許與你說過純血延續的那些故事,但我平生從未有過第二個男人;除了我女兒的父親,我的身子誰也不給。

」望著楚楚可憐、似羞似怨的凄艷美婦,耿照卻想著她懷里那條棗金紅兜,想象堂堂一門宗主屏退左右、褪得只剩貼身褻衣,像媚兒一樣分開大腿,纖指挖著玉戶yín水橫流、顫抖呻吟的嬌態,趕緊垂落目光,驅散腦海中的香艷綺想。

漱玉節自是不知,兀自並腿坐在榻上,微露酣倦的模樣更增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