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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咯咯嬌笑。

比擬交合的手勢自是不雅,但她素指纖纖,圈起圓兒來又細又巧,還勾著蘭花尾指,玉筍似的一根尖長食指往圈兒里進進出出,又抹又挑的極不老實,竟藏有許多花樣,yín褻之余,又說不出的俊俏好看。

耿照趕緊將她雙手按下。

「別!好好一個姑娘家,多不象話!你不怕給小師傅看見?」符赤錦見他臉紅得像顆大柿子,可愛極了,忍不住逗他:「有什么不象話的?你對我做的……可不象話多啦。

小師傅見了正好,我跟她告狀去,說相公壞死了,夜里都這么弄寶寶錦兒。

」耿照被逗得心癢難搔,一把將玉人抱到腿上,作勢解她衣帶。

「那好,咱們實做一回,夫人給說說怎么弄才象話,著下回一定改。

」符赤錦驚叫起來,知道這玩笑開不得,連連討饒,才哄得他將此番積極檢討押後一些,待夜里回閨房再議。

棗花院里是三位師傅的居停,耿照也不敢太放肆,嬉鬧一陣,嘆息道:「寶寶錦兒,我怕你生我的氣,但你不生我氣了,我又覺得對你不起。

你要是罵罵我、數落我幾句,我心里舒坦些……總之,我下次不會啦,會再警醒些。

」符赤錦坐在他大腿上,輕輕撫摸他的面頰,溫香的吐息呵在他鼻尖chún畔,中人欲醉。

「說我不喝醋,那是騙人的。

但我不喝阿紈、甚至不喝漱玉節的醋,因為我知道在老爺心里,一百個她們都比不上一個寶寶錦兒。

」見耿照拼命點頭,忍不住咯咯嬌笑,片刻輕嘆了口氣,正色道:「你是老實人,是她們設計你,占了你的便宜,也不是你對我不住。

好在我家老爺厲害得緊,在這種事情上是決計不吃虧的,明兒你去跟那sāo狐狸見面,找機會jiān了她,狠狠chā她幾回,等她嘗到了滋味,醒著也想作夢也想,咱們偏不給!到時你再當著sāo狐狸的面好好弄……弄寶寶一回,饞也饞死了她!」說到後來自己也覺害羞,但腦海中的畫面香艷旖旎,漱玉節那sāo狐狸吃不到卻又飢火燎天、可憐兮兮的模樣仿佛就在眼前,她紅著臉咯咯直笑,連身子都烘熱起來。

耿照費盡千辛萬苦,才抑下將她就地正法的yín念,腦袋都快被熊熊欲火燒干了,勉強吞咽饞涎,趕緊將話題轉開,兜回正事上。

無巧不巧,漱玉節口中的「醫道大國手」正是一夢谷的神醫伊黃粱。

此人與五帝窟的淵源甚深,漱玉節竟能請動他來為阿傻移植天雷涎接續筋脈,還掉耿照的這條人情債。

適巧岳宸風放出消息要找伊大夫,五帝窟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輸誠的機會。

更巧的是:因帶沈素雲出城去游玩,耿、符與漱玉節的人馬失之交臂,來不及交換岳賊負傷的情報。

以伊黃粱出神入化的醫術,連斷臂牛腿都接得起來,說不定便治好了岳宸風的傷勢。

「不,恰好相反。

」耿照見她露出沉思的模樣,突然展顏一笑:「宗主說,根據伊大夫事後的轉述,岳宸風的傷勢無可救之葯。

」符赤錦愕然抬頭。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老爺,你別賣關子啦。

」岳宸風生性多疑,受傷的消息自是秘而不宣,只派人層層戒護,將伊黃粱送進驛館。

伊黃粱脾氣古怪,漱玉節以為是將軍有疾,反復叮嚀適君喻:「伊大夫行事出人意表,說話直來直往,不管什么武林規矩。

但他本事極大,於朝野施恩廣博,不能輕易傷害。

請主人上稟將軍,務必多多擔待。

」適君喻再三保證伊大夫的安全,這才順利將人帶出了蓮覺寺。

誰知伊黃粱一見岳宸風,便冷笑道:「你這人滿臉yīn鷙,鷹視狼顧,平生絕不信人。

我本事不夠大,治不了你的傷,請!」竟連拱手也懶得,轉身便走。

岳宸風不由一凜,忙起身陪禮,向他問個究竟。

伊黃粱冷笑:「我要探你的脈象,摸清你全身行氣的理路,你給不給看?若要以金針探xué,你太陽、膻中、命門這些要害讓不讓刺?我平生最厲害的就是動刀,開膛剖腹、切胳膊接腿,你不讓我干這些,何不上街隨便找個郎中?反正也差不多。

」岳宸風被擠兌得說不出話來,面色yīn晴不定。

這「血手白心」伊黃粱畢竟是五帝窟薦來的,誰知她們有沒有勾結?別說動刀,便是金針刺xué也不行。

伊黃粱冷笑幾聲,負手道:「這樣就給難住,我還叫什么神醫?早知道你是這副德行了,刁民敗症,理所當然!怨得誰來?你的毛病,我用眼就看出了九成,針刺刀切不用,這脈嘛,懸絲聽一聽就算了,當是補那一成。

」取出紅線,讓岳宸風自縛手腕xiōng口。

以岳宸風的修為,憑幾根紅線想震死或勒死他,連在江中傷他的神秘老漁翁也做不到,這話說來純是糟蹋人。

岳宸風面上不好發作,默不作聲綁好紅線,伊黃粱按、挑、捻、勾,如撫琴弦,片刻松手道:「很好,果然與我所料相同。

這傷沒治,請了。

」回頭便走。

「大夫留步!」岳宸風霍然起身,一晃眼便攔在門前,殘影如黑羽翻飛,余光依稀可見。

「請大夫指點一二,在下必重金酬謝。

」伊黃粱冷笑。

「你再動真氣,死得更快!你此刻心俞、肺俞兩xué是不是隱隱刺痛?環跳xué的酸麻,應該比昨兒更加強烈了罷?運氣之時,身上是不是有幾處癢如蚊叮,卻又隱帶酸澀?」隨手比劃幾處,岳宸風面色越來越難看,忽然抱拳俯首:「還請大夫施救!」「我說了,沒治。

」不理會他的yīn沉面色,伊黃粱取出一根刺xué金針,拈至岳宸風面前。

「傷你的,乃是五道無形的銳利真氣,比這針更細,故你毫無所覺;卻比玄鐵烏金更堅,准確刺進五處真氣運行的必經處,如下楔打樁。

你一運動內功,真氣經這五處的削切磨礪,已與原功不同,搬運間必傷心脈。

「不能治,是因我找不到比它更細微的醫具,你拿鐵鍬掘得出魚刺么?傷你的這門武功,我平生聞所未聞,jīng准犀利之至,堪稱天下間第一等手眼。

我的本事大不過這人,所以沒治。

」岳宸風聽他說得分毫不差,疑心稍去,兀自沉吟。

一旁適君喻急道:「這該如何是好?」伊黃粱乜他一眼,冷笑:「放著別管就好。

你不運真氣,那五根氣針難不成綳出來刺你?那人若要殺你,不用五道真氣,小小一道扎你心口,利落省事,大伙兒都不麻煩。

他真正的目的,怕是要你一生別再動武。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岳宸風凝思片刻,虎目微抬。

「大夫知那五道真氣扎在何處?」伊黃粱冷笑著一哼,答案不言自明。

岳宸風拱手道:「我料當今之世,再無第二人能識得,大夫必有解法。

」伊黃粱看了他半晌,忽然一笑。

「你殺人的念頭全寫在臉上,只差沒說出「若不能治,今天休想活著離開」這種老掉牙的壞人聲口。

眼前,你只有兩條路走:第一,終生不動武,同那五道真氣比命長,看是你先闔眼,還是它先完蛋。

「這會是場漫長的比試,以你的根基身骨,說不定真的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