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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往何方?車上那名女子又是什么人?」雖覺詭秘重重,卻非是他此際最掛心的事。

任逐流一去,棲鳳館內外已沒有能妨礙他的人。

耿照深呼吸幾口,提運真氣,點足躍起,攀著飛檐露台一路直上,幾個起落間,已到了最頂層的西角廂房之外。

棲鳳館頂層是皇後娘娘安歇之處,娘娘就寢後,所有房間也跟著熄滅燈火,以免驚擾鳳寐;耿照特意讓內監上樓來向橫疏影通報,就是為了摸清她的寢間所在。

頂樓風大,兩邊夾角的鏤空窗門都垂下了紗簾,耿照悄悄翻進露台,隔窗眺望,卻見一片夜色幽藍的房間里,橫疏影兀自披著那件外出御寒的大氅,怔怔坐在床邊發呆。

她一雙象牙似的小手交迭在膝上,氅襟松了開來,露出里頭的薄紗睡褸;蟬翼般的輕柔材質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段,兩只巨碩的乳瓜將紫緞肚兜撐得圓滾飽滿,無比偉岸,柔軟的腰肢曲線卻有著驚人的凹陷,紗裙底下裹著兩條渾圓筆直的玉腿,一點都感覺不出她的個頭竟是如此嬌小,只覺比例修長完美,難再增減分毫。

耿照最思念她的,是她的溫柔笑語、她的關懷備至、她的靈動慧黠……近乎完美的胴體從來都不是他迷戀她的唯一理由。

但此刻,在月光灑落的幽藍色房間外,他卻由衷相信:能擁有她的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男人。

橫疏影怔然良久,任由一只淡紫色的軟緞絲履滑落在地,卻渾然不覺,形狀姣好渾圓的足趾輕輕點地,連出神都仿佛伴著舞樂。

過了好半晌,她才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我寧可自己不活了,把減去的通通都加給你,也不要你再做這種危險的事。

我的心意,你能不能明白?耿郎,耿郎……」雖是輕輕呼喚,卻字字令人盪氣回腸,難以自己。

耿照熱血上涌,推開窗格一躍而入。

橫疏影見有黑影闖入房里,嚇得花容失色,便要驚呼;耿照連忙撲到榻上將她按倒,捂住她豐潤飽滿的櫻色chún瓣,低聲道:「別怕!是我。

」橫疏影一顆心怦怦直跳,兩只柔軟又富肉感的豐滿乳球雖被他厚實的xiōng膛壓著,仍不住劇烈起伏,仿佛正負隅頑抗。

她回過神來,又驚又怒,強抑著嬌嗓斥責:「這里什么地方,誰讓你這般膽大妄為!你知不知道,要是被皇後娘娘發現,你……」櫻chún忽被堵住,他的舌頭像蛇一樣侵入她嬌軟溫香的口腔,不住鑽攪,貪婪地吮著滑膩的丁香小舌。

橫疏影被吻得心魂欲醉,嬌軀輕輕扭動,一口氣喘不過來;好不容易轉開紅彤彤的俏臉,板起臉來教訓他:「要是被人發現,我們……」腰間一緊,「啪!」一聲脆響,睡褸的系帶竟已被他扯斷,薄薄的絲褸敞了開來,柔肌毫無保留的貼上他年輕光滑、滾燙如火的肌膚,被燙壞了似的「啊」一聲呻吟,chún瓣又被他銜住。

耿照雙手隔著細滑的緞面肚兜,一手一座,攀上她傲人的乳峰,那碩大如瓜實一般、觸感卻細膩綿軟的乳球直是妙不可言。

他盡力撐開十指,陷在綿軟的乳肉中恣意搓揉,片刻又從肚兜的邊緣chā入,明明兜兒都快被滿溢的雪肉撐裂,指尖就著兜緣一擠,糯糕似的細綿乳肉竟應指而陷,兩只魔手不費什么力氣便摸入兜里,揉得滿掌雪沙,一片水潤腴軟里只有兩枚翹硬,細小的乳蒂圓如櫻桃核兒一般,圓如櫻桃核兒一般,在乳波間滾來滾去。

橫疏影的雙乳最是敏感,陡然失陷,「嗚嗚嗚」的顫成一片,小手急得去推他,兩只魔爪夾在雪乳和兜布間,乳肉滿滿頂著掌心,將手背卡在兜下,橫疏影哪里推得出來?弄了半天,反摩得身子都酥了,乳上汗津津一片,不住在他掌中發出yín靡的滋滋聲響。

她被堵著嘴兒嗚咽一陣,轉頭大口喘氣,額頸間香汗淋漓;稍一回神,還要繼續罵人:「要……要是被發現了……啊、啊……你的前程,要如何……啊、啊……萬一驚動皇後娘娘……啊、啊、啊……你……膽大妄為……啊啊啊啊----!」原來耿照一手摸進她腿心里,掏得唧唧有聲,指掌晶亮膩滑,濡滿白漿。

橫疏影的一雙修長玉腿早被他的熊腰擠分開來,並之不攏,嬌嫩的蜜縫被指頭侵入,不由得屈膝一勾,渾圓的足趾蜷起來,仿佛正反映著膣里的抽搐。

她苦苦守著最後一絲理智,心中氣苦:「我如此為你著想,你卻……卻都做了什么?少不更事!」粉拳一捶他xiōng膛,怒道:「你……你到底來……啊、啊……來做什么?」嬌喘不止,雙峰拋跌如海嘯,眼絲朦朧、含嗔薄怒的模樣分外可人。

耿照停下動作,撐臂仰起上身,直勾勾望進她的如絲媚眼,一字一字道:「我來要你。

」不知何時松開了褲頭,滾燙的怒龍杵尖抵著泥濘的玉戶,「唧」的一聲長驅直入!橫疏影一仰頭,「啊」的一喚尾音未落,呼痛聲卻變成了又嬌又膩的呻吟,余聲拋盪,十分銷魂。

耿照箍緊她細圓的蜂腰,緩慢而清楚地刨刮著她,每一下都退至洞口,任黏閉的玉戶自然收攏,濕濡的蜜肉半夾半耷黏著杵尖,然後又刮著滿膣漿滑直沒至底,前端仿佛撞上一個又軟又韌、又似花冠般層迭不平的虛懸之物,發出濃膩的「啪唧!」聲響。

每次撞擊的瞬間,箍住yīnjīng根部的肉膜便猛然一束,膣中頓時產生難言的吸啜力道……耿照覺得再這樣徐緩而扎實地深搗幾下,便要舒服得噴射出來,但仍持續動作著。

橫疏影被他按倒在榻上,玉腿高高舉起,每一次龍杵的退出、深入都令她顫抖不休,長長的呻吟飄飄盪盪的,從急促、苦悶、濃重到銷魂地拔起尾音,最後化成氣若游絲的哀怨喘息……她終於放棄抵抗,放棄訓斥他的念頭,衣衫不整、嬌軟地癱在榻上,身子一跳一跳的挨著抽chā,直是欲死欲仙。

耿照摟著美臀將她抱起,走到大開的綺窗前。

吹透紗簾的夜風拂過汗濕的胴體,正沉溺於快感的橫疏影機靈靈一顫,睜眼嬌呼:「你……你做什么?呀--!」他將玉人翻轉過來,讓她翹起豐臀,雙手搭著鏤空的露台,箍著蜂腰提將起來,龍杵又自身後悍然貫入。

盡管橫疏影的玉腿比例極修長,但二人身高懸殊,一被他掛在掌間,竟踏不到樓板,玉趾虛點著地、膝蓋並緊,被chā得前後晃搖。

兩顆雪白的乳球墜成完美的吊鍾型,順著臀後的撞擊不停劃圓,綿軟的乳質在對撞之際產生劇烈失形,宛若兩只貯滿酪漿的水囊,雪肌隱約透出青絡,原本銅錢般的乳暈也墜成杯口大小,仿佛所有乳汁酥脂都沉匯到了囊底,乳暈承受重量,綳得又亮又滑,充血的乳蒂呈現艷麗的櫻紅色。

「唔……好……好深……好、好里面……啊啊啊啊……」她身子嬌小,膣腔較為短淺,耿照的粗長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

背後體位頂得極深,再加上她腳尖懸空,簡直像是以膣腔為鞘、被猙獰巨物一挑而起,整副雪潤潤的玲瓏嬌軀套掛在肉jīng上,嫩膣被頂到了頭,所有的縐褶彎穹都被貼肉撐緊,脹得沒有一絲空隙。

「頂……頂到了……好狠……不要……啊、啊、啊……」橫疏影只覺身子仿佛被狠心的弟弟貫裂了,又大又硬的巨物搗進嬌軀極深處,每一記都像要搗碎了她,深入得超過她的想象和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