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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抹xiōng邊緣才得見,周圍微微隆起,色如淡櫻的癰腫位完全消褪,正是白日里那「凌影銷魂刺」埋針處。

「那小畜生射返我的銷魂刺,著實惱人!」她收了放肆的笑,眼波如霧般迷蒙,與其說是賣弄風情,更像纏著父兄撒嬌的小女孩,使壞只為換一個充滿憐惜的撫頂。

「雷郎,你讓我刺一劍,足見……足見心里有我的。

我……我不惱你啦。

我們別吵了,好不?」--她求的不是我。

耿照想要搖頭,頸子一動卻覺疼痛,皺眉閉口,心中的狂躁漸漸失載。

雷冥杳卻曲解了他的沉默,「鏗啷!」長劍墜地,白著臉喃喃道:「你惱我了,是不是?你惱我刺你這般的狠,是不是?」絕艷的面孔一霎間滿布愁雲,仿佛做錯了什么事,神情泫然欲泣。

(不……不是這樣。

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喀啦喀啦的清脆屧響,將他喚回現實。

香風掠過鼻端,睜眼雷冥杳已不在原處;猛一低頭,她竟屈膝跪在身前,白皙的小手摸索著解開他的褲腰,像捧什么珍貴物事般,托出兩丸熟荔果似的紫紅囊袋。

酒意熏蒸,男兒本無欲念,雄性象征軟軟垂下,杵徑仍舊驚人。

女郎拉耷著輕輕拈套,欲以嘴相就,爛嚼櫻桃似的小小檀口張成肉呼呼一圈,手里握得滿滿的,不由驚呼:「怎沒硬起,便忒大了?發好的豬婆參都無此氣派……」夢囈般呢喃著,驀地腿間溫汩、xiōng坎兒里細細一吊,連腳掌心都酥癢起來,忍不住湊上嘴吸吮。

愛郎經常扮成各種不同的樣貌與她歡好,有時任她恣意打罵發泄,弄至見血仍不消停;有時又無比粗蠻,將她整治得死去活來、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幾天都下不了床……但她已許久未曾如此動情,如此渾身顫抖地企盼他的撐實貫滿。

太常使用「飛魂煙」的結果,讓雷冥杳產生了相當程度的抗葯性。

雷亭晚分量一次下得比一次重,已到她無法不察覺的地步。

雷冥杳仍裝作毫不知情,比起被yín葯麻痹了的如釋重負,「下葯迷jiān」毋寧更令她戰栗不已,一想起便帶來如cháo快感,倏地將女郎卷入欲海,再難自己。

今晚的飛魂煙下得極重,焚葯的瑞腦銷金小獸擱在綺軒廊下,熏得附近的蓮葉邊緣蜷縮焦裂。

雷冥杳視之為情郎的熱烈求歡,不想陽物巨碩如斯,卻未勃挺,活像發制好的頂級烏石參,瞧著怕人。

鮮潤微膻的奇妙口感也像。

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鰍,恣意鑽攪,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馬眼縫里,一絲縐折也不放過,滑滑的觸感如肉芽輕掃,異常銷魂。

耿照低頭看著她的荒唐艷舉,不知為何竟不覺得恐懼。

就算半軟的麈柄被女郎握著也不怕,碧火神功的感應,靈敏到了幾能聽見她脈中血液奔流的擦刮,嗅到她股間正墜著一抹晶瑩,愛液沁出蜜肉,液珠壓碎在雪白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下流淌……女郎春情滿溢,強烈到仿佛在他耳畔呼嘯。

哪怕一丁點殺意閃現,他便立時捏碎她的秀顱……雖說如此,卻無出手的機會。

屈跪在他身前、捧著囊杵細細舔舐的美艷女郎只想交媾,一心一意,別無其他。

(走……走開!)他差點吼叫出來,陽物似呼應他的狂怒,昂然硬翹起來!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著肉菇,心想雷郎這回不知服了什么葯物,那話兒膨大得嚇人,卻一點也不硬……口中之物陡地bào脹,杵身硬如鐵鑄,明明男兒未動,怒龍卻自行突入了柔軟的咽底,貫得她身子一顫,兩只玉乳晃盪,連抹xiōng也兜不住,微鼓的頷頸嗚嗚抽搐,眼角迸出清淚。

耿照只覺前端被一團嬌軟裹住,與chā入膣中極深、直抵玉宮頸狹處差堪仿佛。

他本較常人偉碩,遇著橫疏影那樣身子嬌小,或膣腔短淺的女子,抽添時毋須全進,便能撞著女子的寶貴玉宮。

此處古稱「花種」,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兒之處,嬌嫩異常,形如一只窄口囊袋,膣底接著囊頸,別說chā進去,稍稍使力一搗,都能疼得女孩兒面白如雪,額際沁出斗大的汗珠;交媾間偶一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感,一徑招呼那就是折騰了。

耿照見她淚珠滾落,本能要拔出,豈料雷冥杳摟住他的臀股,索性改用高跪姿,縮頷微微一壓,bào脹的龜頭竟被完全納入喉底。

強烈的異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地痙攣,津唾從嘴角一路流到雪白的xiōng脯,無論視覺或杵尖上的緊迫都美極了。

雷冥杳緊促柳眉,冶麗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竟有著異樣的美感,一邊極熟練地吞套陽物。

雷亭晚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交歡時最不能碰的就是臉,為了彌補無吻可索的強烈不滿,雷冥杳早習慣於它處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濕潤滑軟,明明咽底被塞得滿滿的,欲嘔又止,仍強吮著前半截杵身,白皙的面頰忽緊忽馳,嘴角溢出香津,流得xiōng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濕了紗羅軟綢。

耿照從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嘗過這種滋味,吸啜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的口腔壁無論吸附或剝離,觸感都比膩潤的膣內更加銳利;前端被壓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淚滴型的懸壅垂無比嬌嫩,若有似無地搔刮著敏感的肉褶……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bào地chā入烏濃的發內,按著她的頭不住挺聳。

雷冥杳發出極端痛苦的「嗚嗚」哀鳴,被噎得涕泗交頤,汗淚俱下,發絲沾黏著口chún,下巴仰起,吞咽的角度也從上下改成了前後,喉管膨起的模樣格外哀婉,雙手卻緊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痙攣施壓。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許,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嚕嚕夾著氣泡,連女yīn都未必能全進的碩大怒龍,竟給吞沒大部,chún片幾貼上紫醬色的硬脹卵囊。

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噎咳使女郎無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貝齒刮著杵根,帶來薄而銳利的痛感;嬌軟的chún瓣上下一合,漿汩汩地耷黏著囊褶,膩滑的觸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嗆死了她,正要抽身,才驚覺是她無視嗆嘔,瘋狂地吞咽著陽物,簡直就像要吞進肚腸里似的,扣在腰後股縫間的玉手涼滑柔膩,與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強烈對比。

洶涌如cháo的舒爽迅速累積,驀地馬眼大酸,射意毫無征兆地涌上,他按著她的頭低聲咆吼,滿滿的射了她一喉!「剝」的一聲,杵jīng拔出彤艷艷的櫻桃小口,雷冥杳脫力癱倒,伏地大聲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