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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架子似的寬肩美背;本該扎入纏腰的衣擺卻解了開來,沿著背脊向下滑,露出白皙的窄腰裸背,薄薄的pì股蛋高高撅起,翹著桃兒似的渾圓曲線,下身竟是一絲不掛。

褪下的黑綢褌褲、月牙白小襪,以及短靿魚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兒掛在榻緣,另一只可能掉落床底,可以想見褪下時的匆忙。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剝光下身、爬上榻來為他舔舐陽物的模樣,耿照不由得欲念勃發,怒龍綳著蚯蚓般的青筋一彈一跳,差點從她涼涼的指觸間掙脫開來。

發覺他醒來,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覺地在chún上舐了舐,猶如一頭將享用鮮魚的雪潤小貓,扶著杵jīng跨上他的腰際,陽物擦過滑膩的大腿內側,微涼的肌膚令耿照忍不住昂頸挺腰,發出舒服的低吟聲,杵尖旋即被兩片鯉魚chún似的酥脂噙住,一點、一點吞進比魚口還要窄小的魚腹深處。

她的yīnchún還是腫的,細小的蜜縫也是。

兩片嫩肉因為興奮,以及連日來不停的交媾而劇烈充血,被龍首撐擠著突入的模樣,宛若一朵碾出紅汁的鮮艷荼靡。

弦子卻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間她翹臀昂首,高高支起的兩條長腿左右分成「冂」字,可以清楚望見粗大的陽物沒入她雪嫩股間,兩瓣渾圓香臀一坐到底。

少女雙手按著他的腰腹,身子微向前傾,又細又直、白皙耀眼的纖長足踝支撐著身體重心,像騎馬打浪似的,懸在男兒腰股上前後搖動,滾燙的蜜壺套弄著勃挺的男根,那種貼肉的緊湊程度與她滑順流暢的動作毫不相稱,吸啜的勁道卻以絕難想象的速度與強度不斷增幅,耿照只覺腰眼又麻又酸,弦子馳騁片刻,jīng關竟隱有松動的跡象。

他從沒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在這么短暫的時間內就被推上巔峰。

弦子的膣戶異常緊湊,然而又不只緊湊而已,蜜壺里非比尋常的濕熱黏膩,與肌膚的細滑寒涼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若冰火交煎,加諸於龍杵的爽利實難言喻。

此外,弦子纖薄的小pì股更是從外觀上完全無法看出的致命武器。

女子下盤天生豐盈,股腹間更是嬌脂堆積如沃雪,堪稱全身上下最有肉、最酥綿處。

然而弦子不僅身段薄如鋼片,股腹間更是沒有半分余贅;搖動腰肢時,陽物像是被夾入極富彈性的兩片百鍛jīng鋼,沒有豐潤的腰臀腴脂做為緩沖,緊湊的膣管壁毫無遺漏地反饋著扭動的勁道與方向,嫩肉異常刮人。

與她歡好,往往十數下間便到了貼肉相搏的境地,為男兒帶來極大的快感,耿照全然無法、也不想思考,到後來只要一chā入她的身子,便抱著又圓又彈手的兩瓣小pì股奮力挺聳,毫不留力,盡情享受那種失速墜落般的駭人爽利,將體力、jīng力極盡壓縮於短暫的片刻,痛痛快快射了給她。

從綠柳村返回越浦不過短短兩日,兩人做的次數,竟是數也數不清了。

當日在清溪邊的綠草地上,耿照便要了她三五次,弦子對於疼痛的忍受度易乎常人,況且再痛也比不過破瓜時,居然曲意承歡,漸漸領略男女交媾的滋味。

兩人同乘一騎回城的路上,在鞍上又弄了兩回,弦子抱著馬頸翹高雪臀,承受男子瘋狂的撞擊,像要被撐裂似的花chún滿滿chā著巨陽,縫間滲出的薄漿里都摻著細細血絲,旋被涌出的愛液沖去,弄得鞍上一片狼籍;進城前勉強理了衣發,下馬時卻是耿照腳步虛浮,射到yīn囊隱隱生疼的地步,不覺心驚。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張白紙,沒什么貞cào矜持的觀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時便來尋耿照,無論何時何地,均能心無旁騖地放懷享受。

所幸耿照身負碧火功絕學,先天胎息源源不絕,修為又遠勝過她,換了旁人,難免被這貪歡的小妖jīng榨得點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過,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題兒頭一次。

這到底……是誰教她的?弦子的蛤珠雖然敏感,但她愛被粗硬的陽物貫入膣中、貼肉擦刮著嬌黏肉壁的感覺,更甚蛤頂廝磨。

於騎乘上位時,不似尋常女子偏愛屈膝跪坐,而是支起腿兒懸空放落,如打樁一般,小pì股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滾動,閉目享受巨物進出的痛快爽利。

也虧得她手長腳長,肌力又強,方能采取如此累人的體位。

弦子瘋狂搖動片刻,似有一絲疲累,然而敏感的嬌軀正要攀上峰頂,對快感的需索益發強烈,豈容消停?本能地一挺纖腰,雙手向後撐住男兒的膝蓋,踮起腳尖奮力扭腰,猶如垂死前的豁命一擊,掙扎得更加激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耿照被掐擠欲狂,結實的小腹不住抽搐,yīnjīngbào脹,濃jīng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團火熱。

弦子就愛他這般粗硬,搖得更起勁,身子不知不覺亂扭起來,支起的修長玉腿並成了「兒」字,雪趾痙攣似的蜷了起來,pì股卻動得更極更快,咬chún「嗚嗚」哀鳴,一雙尖翹渾圓的鴿乳,因乳質綿軟到了極處,隨著劇烈的搖動不住拋甩變形,起伏迭宕,絲毫不覺尺寸yòu細,反倒豐盈誘人。

耿照還來不及思考,杵jīng傳來的烘熱濕緊及強烈的吸啜勁道,伴隨她脫韁野馬也似、不住滾動的小肚皮,三管齊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馬眼內抽出,正在將射未射的當兒,「咿」的一聲房門忽啟,一抹彤艷嬌腴的金紅衣影跨過門坎,輕盈曼妙的步子來到鏤花月扇之前,揭開紗簾一瞧,掩口驚呼:「怎地……怎地又好上了?」語聲嬌柔甜糯,正是寶寶錦兒。

耿照早知是她,心神略分,趕緊捉住弦子的小pì股不讓搖動,誰知沁著薄汗的渾圓股肌滑不留手,一下竟抓不實,弦子的嬌軀便似一管太過合身的肉套子,緊束著怒龍寶杵一套一拔,龍首「剝」的一聲脫出蜜壺,陽jīng猝不及防、噴薄而出,噴上弦子的下巴鼻尖,兀自不停,「卜卜」幾聲余漿噴發,沿著她白皙汗濕的小腹、肚臍、xiōng乳間濺出幾道濃綢液痕,緩緩向下流淌,形成一幅yín艷的畫面。

弦子嬌喘未止,伸手往鼻端一抹,滿掌黏稠液絲,帶著迷蒙的神情喃喃道:「出……出來了……沒……啊……沒在里面……」小肚子里的痙攣尚未退去,已伸手捉住半硬半軟的陽物,口氣活像小孩告狀:「射在外面了。

你再干我一次。

」符赤錦趕緊從身後將她抱開,笑罵道:「你這樣亂來,相公身子會弄壞的。

我不是讓你多舔他一會兒,別忙著進去么?」耿照微略回神,不禁苦笑:「果然是寶寶錦兒!我忒胡塗,除她以外,還能有誰?」弦子像是做錯事被逮到的小女孩,倔強地扭頭閉口,竟是來個相應不理。

打從回到朱雀大宅的頭一晚,弦子一聲不響脫得jīng光赤裸、鑽進小兩口的被窩起,寶寶錦兒便知曉他二人的好事,倒沒有責怪他四處留情的意思,只拿似笑非笑的眼神瞅他,一臉的幸災樂禍。

弦子不通人情世故,想要便要,寶寶錦兒頗識時務,大半日間都沒來打擾。

耿照一來怕她委屈,二來擔心二姝鬧僵了不好收拾,正尋思著如何開口,寶寶錦兒輕搧他大腿一記,乜著嬌媚的眼波笑啐:「睡你的罷!沒事兒別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