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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好酸。

下邊……有些疼。

」耿照會過意來,差點又想翻身按倒她再要一回。

染紅霞聽他「哧」的一聲,以為有意取笑,又羞又窘,一推他xiōng膛:「你……這樣笑話我,我再不跟你說話啦。

」掙扎欲起。

耿照握住她的柔荑,左臂摟得更緊。

「我不是笑話你。

我是擔心你吃了水里的那些個怪東西,於身子大有損害。

你若腹中不適,我們可得想個法子運功bī出,以免貽誤。

」染紅霞才知會錯了意,恨不得鑽進池底,羞得連粉頸xiōng口都泛起嬌紅,只想抽身避走,卻被耿照死死摟住;別扭了好一會兒,終於打消念頭。

「我……我沒事,身……身子好得很。

只是頭有點疼,有些片段……記不太清楚啦!」當然包括讓她羞得無地自容的部分。

記憶雖有磨損,感覺仍在,一觸及這些零星空白,她才發現自己又濕潤起來,身子里似乎還殘留著一絲酥麻,令她忍不住開始想象,被遺忘的片段該有多么歡快爽人,迄今膣里還熱辣辣地痛著。

拘謹守禮的二掌院夾緊大腿,強迫自己收攝心神,安靜片刻,忽然道:「我方才想,若你醒來頭一句又是道歉,我便抽你老大耳刮子,再不睬你。

」耿照笑道:「必是碧火神功感應殺氣,預先做了提防。

我還沒想到那兒去。

」染紅霞噗哧一聲,又氣又好笑,輕打他xiōng口,嗔道:「嘴貧!裝著一副老實頭的模樣,什么壞事都是你做的。

」嘆了口氣,低道:「我……我不明白方才自己是怎么了,但我很歡喜。

我……我歡喜你那樣……那樣待我。

我這一生從未如此快活過,便是現下死了,也不枉啦。

我很傻,是不是?」頸窩一溫,耿照正欲為她拭淚,染紅霞卻把臉蛋藏得更深,再仰頭時面上已無淚痕。

耿照溫顏道:「平日不傻的,今日特別傻。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連九品蓮台都壓不死我倆,又怎么會死在這兒?」染紅霞心懷略寬,拍拍身下巨葉。

「這兒挺漂亮的,床又舒適好眠,要是有東西吃,我都不想出去啦。

」耿照打趣道:「怎么沒東西吃?你吃得可香了。

我也來嘗一口。

」想掬一捧藻漿,被染紅霞拉住。

「不行!」她單臂環xiōng,紅著臉別開目光。

藕臂柔荑自是遮不住她傲人的堅挺渾圓,但令女郎羞於啟齒的,卻非裸身面對愛郎。

「萬一你吃了也……也那樣,該如何是好?我……我怕受不住……方才那是……平常我不是……」越說聲音越小,尖尖的下頷幾乎抵著xiōng口,差點沒把紅石榴似的滾燙臉蛋平貼在聳起的乳峰上。

還好耿照不笨,腦筋一轉,便即明白。

原來染紅霞以為自己忽然變得大膽,做出攻擊、甚至勾引耿照的行徑,乃因誤食異藻所致,擔心耿照吃了以後獸性大發,未免要糟。

但她在食用異藻之前,神態已有不對,否則以染紅霞的見識,絕不能生食來路不明的異物,這是連三歲孩童都知道--耿照腦海中靈光一掠,忽覺染紅霞的症狀似曾相識:強烈的欲望、脫序的行止,回想事發時,記憶卻被分割成零星片段,時間拉得越長,越難悉數記起……簡直就像風火連環塢當夜的自己。

染紅霞發出的異種真氣,分明是蠶娘的「天覆神功」,運勁時霜凍奇寒、指掌間的蒼色輝芒……都是這部宵明島絕學獨有的特征。

耿照閱歷不豐,但這種誇張眩目的征候、凝氣成冰的異能,也沒聽有第二家;至於蠶娘是什么時候、又如何把天覆神功「弄」到了染紅霞身子里,想來教人頭疼不已,耿照老早就投降了。

但或與神識有關。

以紅兒的武功修為,蠶娘前輩或可無聲無息地點倒她,卻不能屢屢為之而令其毫無所覺,除非……除非紅兒並未察覺有人對自己動了手腳,從失去意識到恢復的這段時間差,對她而言不足以產生疑慮--譬如睡眠。

蠶娘可以無聊到每晚摸進染紅霞的艙房,冒著被旁人發覺的危險,幫染紅霞打通經脈、輸入異種真氣,然而天覆神功的內勁與水月本門相差何止千里?要令天明後的染紅霞絲毫不覺有異,這可不是靠點暈她就能辦得到的。

耿照想起了大師父。

青面神曾在棗花小院,以「青鳥伏形大法」隔空cào縱耿照發聲,更在鬼子鎮伏擊岳宸風時,以同樣的手法扭轉諸人的五感知覺。

這種控制意識的異術,對人絕對是有害的,大師父本欲授他一套心法補救,但奪舍大法的「入虛靜」便是心識之術的頂峰境界,耿照不致為其所傷,也才有了後續「拔岳斬風」的行動。

蠶娘前輩若對紅兒施行了類似的異術,一切便說得通了。

染紅霞在九品蓮台掙脫禁制,使出天覆神功,蠶娘必有後著,為她消除損害,萬料不到蓮台崩塌,這下補救不及,導致其後的脫序行止。

「頭還疼不疼?」耿照輕撫她的額角,低聲問道。

「不疼啦。

」染紅霞jīng神略振,斂了斂神,笑道:「你還沒醒的時候,一陣一陣針攢也似,難受得緊。

只是我身子乏啦,也不想動,貪懶了會兒,慢慢就好了。

」耿照見她面上彤紅未褪,真心喜歡她害羞的模樣,這么個修長健美的女郎,臊起來卻似小小女孩兒,如同她婉轉嬌啼的尖細可人,與平日「二掌院」的英颯形象委實相差太大,教人忍不住想欺負,故意逗她:「方才我們好的時候,你手勁可大啦。

扳起腕子,連我都贏不了你,身子乏些也是應該的。

這樣都不覺乏,還有沒有天理?」染紅霞卻未見預期中的可人羞態,並腿斜坐起來,歪著千嬌百媚的小腦袋,蹙眉苦思:「有么?我……我不記得啦。

我自來氣力甚大,但要扳腕子贏過你,怕也不容易。

是你讓了我罷?」省起說的是男女之事,管是誰讓了誰,最後還不是便宜他?終於又是大羞,眼角眉梢春意盎然,無比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