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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縛成了個倒寫的「兒」字,「嗤」的一聲嬌軀驟涼,身上唯一一條薄麻緊身裙,連同上身的白紗羅、綠雲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頸項腕間的金飾,竟已是一絲不掛。

玄鱗單掌托著她的腰臀,箕張的五指幾將兩瓣柔嫩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聲湊近,恍然道:「原來你是有毛的啊!我還以為是白虎哩。

」陵女怒道:「我本來就有!才不是——」忽想起這話既粗鄙又羞恥,豈可與這廝應和?脹紅了粉臉,尖聲道:「放開我!你這……可惡!放開我!」羞怒交迸下,身子莫名敏感起來,閉如合貝的肉縫間掠過一抹油潤晶亮,沁出一小顆珍珠似的液珠。

「喔,這么快就有感覺啦?嗯嗯,我記得你娘也是這樣,凈喊著「不要」,倒是又濕又緊的,浪起來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

」粗糙的指腹輕於花chún上揉開液珠,光是食指,就幾乎與她小巧的外yīn一般大,一揉之下,整個私處都被捻得一跳一跳的,纖薄的腰板抖得厲害,彈撞似的不停拱著男子的指尖。

陵女渾身戰栗,卻也逐漸適應了腿筋大開的酸疼,又開始掙扎,直嚷著「放開我」。

豈料這回玄鱗忒好說話,點頭笑道:「想我放么?那我放啦。

」把手一松,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托,身子墜落,踝腕箍在堅逾金石的「神鐵」里往下拉,痛得她眼前發白,叫都叫不出。

如非身子輕盈,實在沒什么份量,這下便能扯得肩髖關節齊齊脫臼。

好不容易恢復意識,只覺腕間一陣銳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膠著了整個麻木的部位。

睜眼赫見身前的玄鱗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兩腿間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手臂還粗,看得她瞠目結舌,神情由錯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飛魄散,失貞的恐懼頭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覺的本能掩蓋過去,少女甚至沒想生死的問題,光是稍稍想像那樣的巨碩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潰——「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她猛烈掙扎起來,甩飛一頭銀薄長發,奮力扭過雪頸,對著身後祭壇上的白袍人尖叫,帶著驚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佛使無視於她的呼喊,就這么居高臨下、安靜端詳著,一動也不動。

龍皇進入的瞬間,陵女只覺腦中轟然一響,時間的流動仿佛變得極緩,她能清楚感覺異物撐開洞口,無論什么都被它撐擠擴延到難以想像的境地。

她不是用花徑吞納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搗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開……而後,難以言喻的疼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盡力氣迸出兩聲,無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單詞,連聲音也無法發出。

她覺得那東西如椽柱般搗爛了她,但不知為何還能持續進出著,在理當沒有任何形體的地方。

巨物每一進出她都必須揪緊四肢,原本擦傷踝腕的扭曲蛛牙,現在卻成了唯一的依托,陵女反扣著縛手的刑枷痙攣似的扭動,但無論怎么用力,撐擠著撞入花徑的巨物總能令她更激烈地擰腰擺臀,哭喊著亂搖螓首,像被鉗在烈火上炙烤,「疼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樣的痛苦。

由於雙方身形的懸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紅只能說是極其慘烈。

玄鱗不理會她的掙扎哭喊,猙獰的龍首擠溢著微潤的蛤嘴排闥而入,任何前戲調情都無有必要,就算愛液泛濫如cháo,他巨碩的陽根一旦進入,沒有女子不痛得暈死過去的。

窄小的洞門遭遇轟城巨柱,下場就是灰飛湮滅而已——尺寸驚人的龍杵幾乎是貼著陵女兩側大腿內的凸筋一貫而入,將她纖細的腹腔猛然撐開,象征純潔的無瑕之證就連一霎眼的時間都沒能支撐住,如同破裂的花chún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後旋又被擠溢撐圓,完全無法使其稍稍凝滯。

烏紅的濃血從變形的花chún間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pì股蛋兒,拉長了的黏膩液珠微透著光,又變成極其鮮艷的紅,一如少女新鮮動人的肉體,一點一滴落於兩人身下的鏡枱。

光滑如鏡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兩人交合處:像一圈薄薄肉膜般箍束著怒脹的龍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閉如蛤的嬌嫩花chún,因被巨物撐圓而改變了原有的形狀,唯一可供辨認的線索,即是如新切的鯉魚膾般酥嫩的粉紅色;襯與乳色肌膚上沾染的大量艷紅,美得十分妖異。

不知是極度的疼痛所致,抑或在對抗這般疼痛的過程中,全身肌肉用力到了極處,陵女股間的小巧肉褶怒張開來,無一絲雜毛或暗色沉淀,同樣是酥紅的粉色,隨著團鼓抽搐的肌肉張歙著,模樣無比yín靡。

玄鱗極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樂,這是擁有不死之軀的代價。

身為君臨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長的統治期間,玄鱗也曾極力搜尋身量出挑、體魄強健的美女,能受得他過人的粗長,又或在攀上欲望巔峰時,不被偶爾失控的巨力所害,終使魚水之歡成為一件麻煩事,漸漸淡出了龍皇的關注。

但陵女不同。

除了重又激起他獵艷興致的美貌,陵女的胴體更是超越了玄鱗的期待。

纖細骨感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種強韌特質,玄鱗滿懷惡意占有了她,卻未能讓嬌小的玉人會yīn爆裂,被捅成血肉模糊的一團。

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侵時竟能自行開展,盡管幅度微小奧妙,已足夠她躲過裂yīn而死的災厄;而極富彈性的膣肌亦隨之賁張,滿滿地包覆巨陽,其擴延之強、收縮之劇,更勝於長年鍛煉的女性武者,渾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劍鞘,無論寶劍如何鋒銳,俱能緊密收容,無有間隙。

大量的破瓜血滋潤了膣管,玄鱗輕合著少女小腰,進出越見順暢。

陵女的身子被chā得一跳一跳,每當chā入時便攢緊指掌,掐白了指甲,顫著迎接那仿佛不見盡頭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驟然一松,然後又為了下一度的進出而痙攣扭動……她睜著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極的粉色瞳孔顏色似乎變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從微張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滿了渾圓綿軟的雪白xiōng脯,只憑山鄉之女的本能扭動身體,仿佛被玩壞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著絕美的細致鎖骨,因為纖瘦的緣故,兩排細小的xiōng肋在舉手吊起時格外明顯,益顯出綿軟的乳房份量十足,雙乳間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臍。

明明是這樣單薄的身板,腰坎兒依然是兩彎深陷的圓凹,曲線無比玲瓏,並不因為纖細而顯得瘦硬平板。

玄鱗一手握著她的纖腰,另一手揉得滿掌細乳綿柔,持續不斷地向上挺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