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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冒出難聞的白煙,明顯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幾條弱枝分別勾住陵女四肢,將她吊起來。

佛使滑到少女蒼白的胴體前端詳片刻,眼洞青芒掠過,身後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筆直一劃,皮肉應聲分開。

「說到戰士。

我十二年來善待風陵族,最終還是換不到忌颺的忠誠,他縱有絕頂的武功,於我始終是威脅,而非屏障。

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邊穿衣服邊說話,眉頭忽皺,隨手點出,無匹的指勁「嗤!」射穿了陵女的額頭,射得她螓首後仰,眉心只留下豆粒般的小洞,連血都不怎么流,圓睜著粉色的空洞眼瞳,一動也不再動。

適才他瞥見佛使剖腹取胎時,陵女手足不住抽搐,總覺不太舒服,凌空一指破壞了屍身中樞,果然就沒了痙攣的現象。

佛使轉過頭,似是十分不解。

「我知道她死透啦,不是怕她又活過來……算了,同你也說不通。

」玄鱗煩躁揮手,忽又一笑。

「為觀察塵世,才給你搞了撈什子教團,結果百五十年光yīn過去,你也沒多懂些。

倒是咱們弄出來的把戲,如今在枱面下搞風搞雨,把矛頭指向我啦。

陵女這半年來和教團那幫人頻繁接觸,說不定是他們慫恿的……你們那兒的人,都不搞事的么?不爭女人不爭地盤,不爭著做老大?」佛使靜靜地面對他。

「好吧,當我沒問。

剛說到哪兒啦?」「戰士。

」「對!」玄鱗沉吟良久,抱xiōng撫頷。

「我不相信人。

你能不能讓刀劍成為我的戰士,讓它們能役使持有者,為我征戰;持有者的肉身敗壞了、殘破了,就像我的身體一樣能任意拋棄,再換過更合適的。

「我擁有無限的生命,護衛我的戰士也該是。

永不腐朽的鑌鐵,比會生死老病的凡人更適合服侍我,它們可以長立於王座之側,一百年、兩百年、三百年……的陪我等下去,直到你承諾我的那件事完成。

這樣,就不用再為了一名背叛的戰士,殺八千個無辜百姓來修補世人對我的敬畏和恐懼。

如何,能辦得到么?」勾爪從陵女的腹中取出指甲大小的暈黃光團,當中包著血滴似的艷麗紅點,猶如一枚煥發異采的蛙卵。

佛使的眼洞中藍光再閃,光團沒入鏡枱,連同周圍的白玉蛛爪通通收攏堆疊起來,又恢復成長方枱的形狀,除了四面略有膨脹凸起、幾處雕花破損,幾與原先一模一樣。

然後,他才又轉過身來。

「好。

」第百三十折子夜飛遁,鴻鵠鳴高耿照一時還無法從劇烈的噴發快感中回復。

在玄鱗的記憶中,並沒有杵jīng被柔嫩的膣肌箍束、鈍尖如遭雷殛之類的快感,正如他自己所說,不死之軀對性器的媾和沒什么感覺。

目擊陵女絕美的赤裸媚態、耳聞她魂飛天外的酥麻叫聲,更能激發耿照心中欲火,chā入時卻意外地覺得平淡。

非是陵女不夠緊湊,相反的,玄鱗對她的褒揚絕非信口諷辱,在耿照所經歷過的女子之中,也只有弦子的細窄,與紅兒的強韌差堪比擬。

而陵女兼二者之長,纖細的身子里有著與決心相匹配的強大爆發力,換作其他男子怕已泄得死去活來,難以遏抑。

這完全是玄鱗——或說「不死之軀」——一側的問題所致,被陵女這般罕世的尤物套弄著的巨物,就像是憑空長出的另一條手臂,伸縮自如、觸撫歷歷,獨不會產生「亢奮」這種東西。

玄鱗的興奮與其說由凌虐陵女而來,倒不如說是從一步一步揭發少女的苦心布置開始,至徹底摧毀她的信念與希望時,終於攀上了高峰。

耿照無法理解這樣的快感,但不可否認,玄鱗的粗bào蹂躪與陵女的悲慘掙扎,確實有著某種黑暗的異樣凄艷。

他漸覺是自己掐著陵女纖窄雪白的pì股尖兒,用粗大的陽具刨刮穿刺著哭嚎的少女,身心都陷溺於黏膩的色欲當中。

在「一切都只是幻境」的前提下,少年安心地放任心底滋生的一絲黑暗馳騁,而本該十分遲鈍的下腹知覺,卻因玄鱗高漲的興奮而得到了補足;yín辱陵女的整個過程都異常真實,堆疊的快感與進出女體的動作近乎同調,在玄鱗噴發的瞬間,少年眼前再度轉白,感官被洶涌而至的快美阻斷,毫不亞於玄鱗動武或殺人時。

遮斷的空白異常地長,長到耿照足以在虛空中重新意識到自己的存在,突然恢復了時間的概念,開始覺得不妙。

雖不明水jīng的運作方式,但按理路推斷,一旦玄鱗的記憶被遮斷,耿照該重新回到現實才是,如同一扇門必然能分出里外,不是跨出門去,就是留在門里;就算短暫踩在檻上,終究要走進或退出的。

耿照與玄鱗、現實與幻境,即為水jīng這扇「門」所分隔的兩邊。

幻境——玄鱗的記憶——被阻斷時,耿照並未隨之返回現實,因前兩次發生的時間極其短暫,他還沒來得及察覺有異,旋又續上了幻境里的種種,竟致忽略這個關鍵的現象。

若門里門外,隔著的不是門牖,而是一條觸不著頭尾、向兩邊無盡伸展的長廊呢?耿照赫然驚覺,這樣的「空白」有多要命。

在虛空里,意念無法傳達至水jīng,無論心中如何發問,都不會得到解答,也無法返回現實,就連奪舍大法的「入虛靜」之術都不起作用,什么事也做不了。

意識漂流於虛空,會不會對身體有害?這般無邊無際似的等待,現實里過了多久?紅兒她……知道我怎么了嗎?她不知會有多擔心——寂靜的世界里,思緒紛至沓來,亂如落英。

就在這個時候,感知又突然其來地流回了腦海,眼中所見、耳中所聽,口中所言、鼻中所嗅,連擰斷陵女雪頸那瞬間的涼滑指觸都像隔著一層薄薄雨幕,混入了某種駁雜異質,沒法直接接觸,抽離的感覺分外強烈。

耿照忽然明白過來:像適才那樣的「空白」,對他的心識並非全無傷害。

前兩次的阻斷之所以影響甚微,只因為玄鱗用了微不足道的氣力,一旦感知提升到jīng關潰決這樣的程度,意識便無法承受來自不死之軀的強大反饋,使現實與幻境之間的「門」被拱成了無盡的長廊,無法繼續與水jīng保持溝通。

這樣下去,若玄鱗全力施展武功,又或與其他女子更激烈地交媾,乃至狂喜狂怒,都有可能損及耿照的心識,使他永遠漂流於虛識之海,再也不回去現實。

(不行,得趕快離開這里!)顧不得玄鱗與佛使正說到緊要處,耿照沒等知覺全復,不斷在心中重復著「讓我離開」的念頭;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耿照感覺自己回到了原本熟悉的身體,那種力量滿溢、源源不絕的感覺倏然消失,連清晰存在的重心也恢復成朦朧一團;唯一不變的,是盡情噴發之後,那舒爽的余韻與空虛。

他強忍暈眩的不適,想揉揉視線模糊的眼睛,誰知心念甫動,指掌間的感覺漸次復蘇,觸手極富彈性,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勻著一層細細的薄汗,非但不顯黏糯,反而更襯出肌膚之滑,玲瓏的曲線光以掌心便能讀出,竟是一瓣渾圓挺翹的結實美臀。

「難道……我還在幻境之中!」大驚之下耳目迅速恢復知覺,定睛一瞧,白玉祭壇上趴著一具起伏動人的光裸女體,同樣是白皙修長的大腿,眼前交並微屈的這一雙卻是健美結實,長長的小腿脛無比誘人,握在掌里的絕妙滋味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絕非纖細的陵女可比。

——紅兒!染紅霞似是暫時失去了意識,渾身癱軟,披滿細汗,半壓在地板與臂間的乳峰起伏急促,倦態嫵然,依稀看得出是以俯背翹臀、手足接地的姿態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