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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掉了,原本擔心符赤錦搞鬼,暗中監視了一陣,直到朱雀大宅里駐進五帝窟漱宗主的貼身親衛「潛行都」,胡彥之才不得不承認他這位把子兄弟生意做得夠大,一別數旬脫胎換骨,已非昔日流影城的執敬弟子了。

趁著獨孤天威不在的空檔,胡彥之又去了趟朱城山,回來時阿蘭山的慘劇已然發生,他留滯越浦至今,其性不改,閑事閑管,來到這金環谷的「羨舟停」,正為chā手一樁閑事,存心踢館的。

眼看春字號院就要被他大bàng門清,當玉斛珠只裹了件不合身的織錦大袖、底下空空如也,如偷穿姊姊漂亮衣裳的小女孩般赤足踏入時,他幾乎以為這便摘了「羨舟停」的招牌。

時人均以發長為美,這玉斛珠似未及笄,又剪得一頭薄而俏麗的貼顱短發,怎么看都是小侍女的模樣,孰料竟是最難纏的一個,還未真刀真槍干上,就被她口手並用,差點兒丟盔棄甲。

胡彥之省起此行之目的,無意在她身上多費工夫,冷不防將她攔腰抱起,猛然翻身,嬰孩似的把少女放倒在浴桶邊緣,大大分開她白嫩的腿子,不由分說,龍杵一挺,「唧」的一聲擠溢著大把花漿,長驅直入!「呀────!」玉斛珠圓腰拱起,身子綳緊了似的猛向後仰,兩座乳峰向上一彈,晃盪不休,映得人滿眼酥白乳浪。

縱使她xiōng乳豐盈,pì股更是肉呼呼的綿軟陷爪,這一仰卻將xiōng肋以下直至骨盆間,拉得平滑無比,除肚臍周圍有微微的美肌賁起,竟無一絲余贅,肌束線條其潤如水,凹凸有致,盡顯少女韶年芳華。

但花徑到底不比喉嚨,容納有限,胡大爺逾七寸的巨陽一貫到底,玉斛珠窄小的膣管仿佛被撕裂一般,絕佳的彈性還慢著巨物的排闥蹂躪一步,先被極大地撐擠開來,疼得她眼前霎白,幾欲暈死過去。

然而玉斛珠的緊湊,絕非僅僅是天生嬌小所致。

自懂事起,她便長坐於一口瓮上,每日坐足兩個時辰,將外yīn坐成尖桃般的形狀,口狹肉緊、chún厚珠肥,內里更是一圈一圈如鱆壺一般,倚之掐握龍陽,靈巧、力道絕不遜於指掌。

她一受巨物侵入,身子本能地濕潤起來,雙臂跨著桶緣撐起身,白嫩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兒股後,腰肢如活蝦般上下絞扭彈動,套著嬰臂兒似的龍杵大聳大弄起來,小嘴仿佛再也合不攏似的,大聲浪叫起來:「啊啊啊啊……大爺好厲害……好爽人……干死奴奴啦……啊啊啊啊……」胡彥之一下一下的針砭,並未橫沖直撞,居然被少女奪去了主動,挺聳不如套弄來得凌厲。

玉斛珠星眸迷離,眼縫直要滴出水來,索性攀住胡彥之的脖頸,腿箝熊腰,將全副身子「掛」上男兒,奮力扭腰:「啊啊……大爺好粗……好硬!珠兒要掉下去啦,珠兒要掉下去啦!救……救命……啊啊……救救珠兒!大爺……呀、呀……啊啊啊啊────!」她輕得仿佛能作掌上舞,然而飛快地挺腰落下之間,劇烈的動作卻對承重的一方造成極大負擔,甚至數倍於她嬌小的身量,胡彥之不知不覺將雙手移至她豐盈的雪股,又沿著汗濕的大腿根部滑到膝彎,抄著兩條勻潤玉腿挺腰而立,任憑玉人股心不住吞吐怒龍,將肉bàng磨得漿膩濕滑,濺出大把大把液珠。

「大爺你好硬……好燙喔!斛珠兒不成啦……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別再欺侮奴奴了,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她使出渾身解數,咬著胡彥之的耳垂如泣如訴。

分明是她將滾燙的陽物當成了升降竿子爬,若閉上眼睛一聽,還以為是漢子將yòu弱的少女縛在床上,翻過身猛干小pì股一般,渾如兩出戲台子,各本各唱。

十九娘秘傳的風月心法「撓耳風」,關竅即在於此。

此法極為簡單,說穿了半點不值錢,就是觀察男人的需求喜好,然後畫個大餅給他。

貪小便宜的,便教他以為此間有更大的便宜;剛愎自負的,教他以為是自己想來,並無旁人勸進……用於床笫之間,更有難以想像的效果。

男子太過勞累,則難出jīng,此為四肢百骸宸拱自救之本能。

翠十九娘門下,能於歡好間極力榨取男子的體力,遠超其所能負荷,卻藉快感及女子的迷人媚態,使之渾無所覺。

一旦出jīng,必盡情釋放、點滴不留,快美勝於與尋常女子交媾,雖虛耗更甚,仍樂此不疲,久而久之對他處的女子興趣漸淡,非金環谷「羨舟停」不歡。

此法須jīng密掌控雙方的肉體反應,在媾合的快感間仍保有一絲清明,不斷加重男子的體力負擔,同時亦須提供足以掩蓋其心識內省的快感,過猶不及,不容片刻輕忽。

玉斛珠乃個中好手,便在名花齊聚的金環谷中,也算得是數一數二,忍著膣里被撐得滿滿的強烈舒爽,以強勁的臀股旋扭、拋甩放落消耗男兒的體力;外厚內窄的花chún既軟又韌,再加上蛤口內一小段布滿縐折的緊致肉膜,直如反轉的羊眼圈,沾著黏稠的yín水不住套刷著敏感的龜頭底部,果然肉bàng不住撐擠脹大,已至噴發的邊緣。

「好……好脹……」她其實也已近臨界,胡彥之的壯碩非銀樣蠟槍頭的富商可比,看著癱了滿地的姊妹,玉斛珠不敢與他比力長,一來便使出殺著,務求在最短時間內榨干胡彥之的jīng力。

然而,那股心里熱滾澆淋的噴發之感卻遲遲未至。

她打起jīng神大聲浪叫,小pì股奮力抬放,膣管內的龍陽依舊維持在似將噴發的狀態,極硬、極粗中帶有一絲微妙的柔韌──那是杵jīng擴張,即將迎接濃jīng通過的前兆──卻無出jīng的跡象。

要命的是:這種硬中帶韌、偏又脹大至極的狀態,最易搗中女子花心,無論花徑深處如何曲折,卻不能抵擋這般隨形易質,一旦深入又卡緊不放的凶器。

雌雄交媾本為延續宗嗣,射jīng的瞬間為求萬無一失,造化早有妙著安排。

「怎、怎會……啊!」玉斛珠有些著慌,坐落時沒抓好分寸,短淺的花心猛被頂了一下,腰脊酸軟如泥,再也提不起身來,一連在杵尖上頓了幾下,連叫都叫不出,縮著粉頸一陣哆嗦,居然淅淅瀝瀝的niào了出來。

「欸,別!你……哎呀,糟蹋了美酒啊!」本該氣息奄奄、虛耗殆盡的胡彥之大嚷,單臂一箍她的圓腰,便跨出了浴桶,jīng力充沛的聲音令玉斛珠面色丕變,驚覺事態不妙,卻沒能多想。

那巨物還牢牢嵌在她的蜜壺里,光是抬腿跨步便頂得她渾身抽搐,十指指甲揪著他寬厚的xiōng膛,幾乎刺出血來。

「你這頭不乖的貓兒,先niào了酒桶,又抓疼你大爺,打你pì股!」他「剝」的一聲拔出陽物,少女還來不及從又麻又爽的擦刮感中回過神,已被掉了個頭,頭手連著堅挺渾圓的乳房,被壓上一扇異常結實的髹金紫檀屏風,圓腰被鐵鉗般的大手牢牢箍住,僅有趾尖勉強觸地,雪股被高高拎起,腿心里熱辣辣一痛,肉bàng一貫到底,chā得又滿又深。

此際不比先前,這牝犬似的後背位正是玉斛珠的罩門,如她這般身材嬌小、花心短淺,采女下男上的「龍翻」一式,尚有沃腴的腿根相阻,翹起pì股卻無此阻礙,每下都直抵花心。

玉斛珠好不容易從快美中回神,嚇得魂飛魄散,偏生兩人身高差距太大,她踩不到實地,便要掙扎也不能夠,左手勉強扶著屏風,回過右臂去撥他。

胡彥之哈哈大笑,「啪啪」地扇了她雪臀兩記,白皙的股肉上迅速浮起大片櫻紅,玉斛珠只覺腦中「唰!」一白,仿佛時光為之一凝,繼而臀上熱辣辣地大痛起來,疼得她身子綳緊,痙攣的蜜膣「唧」的一聲,擠出一注其味如麝的清澈泉水。

「痛……啊!」哀鳴只出得半截,胡彥之已抱著她的小pì股恣意進出,刨得她咬chún嗚咽,不住搖散著輕薄俏麗的濕濡短發。

碩大渾圓的乳房隨著股後的劇烈撞擊,如吊鍾般交錯晃盪。

她勻稱的雙腿向內夾緊,卻只是毫無意義的可憐宣示罷了,絲毫不能稍阻巨物入侵,翹著pì股頻頻跺腳,連腳趾尖兒也無法踏實,yín冶放盪的呻吟再不復聞,玉斛珠閉目搖頭劇烈喘息,偶爾迸出一兩聲短促低鳴。

她不明白男人何以越來越興奮,但持續膨大的肉jīng忽不安定起來,她靈敏的胴體捕捉到這微妙的變化,仿佛其中貯滿沸滾的岩漿,不住交融堆疊,似將爆發……「為……為什么……」朦朧間沖口而出,她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問。

「因為像你這樣的好女人……」胡彥之環著她沃腴的雙乳,雪白綿軟的乳肉溢出鑄鐵般的黝黑臂圍。

他俯身前傾,邊以扞格的角度戳著頂著,挑起她無法自制的嗚咽與酥顫,一邊咬著她的耳朵:「……爽極的時候是不叫的。

」「呀────!」玉斛珠大顫起來,敏感的身體早已無法忍耐,pì股一僵,自兩人交合之處噴出大蓬如稀蜜般的yīnjīng,一注接著一注,噴著玉趾蜷起、雪背如弓,兩條白生生的腿子綳直輕顫,連股間花苞似的菊蕾都不住張歙著,仿佛整副身子都被打開,再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