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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求聲色之娛!」巨陽略消,翠明端壓力大減,扶著桶緣翹起肉呼呼的雪股細辨滋味,拜玉斛珠易感所賜,那可恨的大肉bàng上似有幾處特征,與道門典籍所載若合符節,咬牙道:「你練的是玉柱華蓋功、盤龍逍遙式,還是太昊雲宗旁系的「金頂橫磨」?我敢說決計不出這三家之范疇!」──干,原來不是講經壇的老蛞蝓,合著是藏書閣「雲笈貯」的馬凝光馬師叔上身!一想起那白皙豐滿、包得嚴實卻老遮不去pì股曲線的輕熟道姑,還有她面對視線sāo擾時有些著惱,又莫可奈何的神氣,老胡便硬得發疼。

想當年,馬師叔可是總山所有道俗弟子自瀆時的幻想對象,哪個不想把擼出的濃jīng射在她那渾圓如桃的大pì股上?實說她沒有魚映眉那婆娘標致,可大家就是喜歡她。

在天門厲行「新生活運動」前,真鵠山附近的妓院里最受歡迎的就是這種類型的姑娘,每回光顧還得先領號碼牌。

還有師兄弟間風行的那句「凝光凝光,pì股光光」順口溜──翠明端還未歇夠,那物事竟又大起來,塞得她又脹又滿,形勢再度陷入反擊無門的不利窘境。

卻聽身後那殺千刀的可惱男子嘻笑道:「一斛珠,你是當過小道姑呢,還是干過小道士?對道門的雙修術忒有研究,不簡單不簡單。

是玉柱華蓋功如何?是盤龍逍遙式又如何?」翠明端苦苦挨著針砭,踮起玉趾,踩得酒汁嘩啦嘩啦響,勉力維系清明,不讓呻吟喘息解裂了字句,辛苦道:「你……敢不敢停……一停?教……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這還真沒點說服力。

」老胡笑眯眯。

「但我就是人太好。

你悠著點兒啊一斛珠,一會兒聽到什么動靜,那是我在打呼。

」翠明端恨聲道:「狂徒!一會兒……一會兒……定教你後悔莫及!」胡彥之果然依言停住,翠明端吐了口氣,回憶書中記載「玉柱華蓋功」的罩門所在,小手往股間探去,勉力握住男兒的yīn囊。

因交合姿勢使然,差一點便構不著,須將手盡力後伸,腕臂恰恰卡在恥丘與蜜縫的位置,只覺溫濡軟膩,濕得一塌糊塗,又羞又窘:「沒用的斛珠兒!天生放盪,丟盡咱們金環谷的臉面!」忍著膣中異物的腫脹燙熱,另一只手卻越過pì股,去按那無恥男人腹股溝附近的「中極xué」,兩頭雙管齊下,以溫熱的掌心交相撫摩。

書里說這樣能使玉柱華蓋功的如鐵肉柱更加堅硬,在極短的時間內一泄如注,乃先揚後抑之法。

果然一經施展,那丑物非但熱度絲毫不減,反而隱隱有變粗變硬的趨勢,翠明端心中一喜,暗忖:「休要張狂,一會兒有你好看!」加緊動作。

她雙手放開浴桶,改采如此怪異不自然的動作,本來就不易站穩;支撐她不摔跟頭的,反倒是那根深深chā在xué兒里、她一心想把它弄軟的擎天肉柱。

老胡見她窸窸窣窣毛手毛腳的,小pì股像轉盤子似的搖晃不穩,伸手欲扶,少女卻回頭叫道:「不許亂動!」一副他犯規詐賭似的輕鄙眼神。

胡彥之好心沒好報,摸摸鼻子道:「一斛珠,你小心腳滑碰了腦袋。

你忒聰明也不怕撞笨些,我是替國家可惜,這么浪的女狀元多來勁兒啊嘖嘖!」翠明端按摩了老半天,始終不見消軟,不免有些心急,大聲道:「你……你一定是練盤龍逍遙式!敢不敢換個姿勢……哎唷!」足底一滑,手攔膝又不及放,果然碰了額頭。

老胡見她都快氣哭了,頗感冤枉:「不是我啊,我什么都沒做。

」翠明端含淚揉著腦門,殺氣凜凜:「少廢話,換姿勢!用「鶴交頸」!」胡彥之瞪大眼睛:「哇,你連這個都知道!咱們風月冊該不會是買同一家的罷?我在繪春堂的貴賓卡號是甲魚九五二七──」翠明端氣得忘了疼,紅著小臉回頭辯駁:「誰……誰看那種低三下四的東西!你才……啊,你干什么?」被他抄著玉腿捧起,抱在身前如把niào。

胡彥之以肉bàng為軸,雙手玩雜技似的靈活一轉,便將玉斛珠嬌小的身子調了個頭,後退兩步,屈膝跪坐在酒水中,讓她大腿分跨兩髖,變成女子騎坐在男子腿胯間的「鶴交頸」勢。

這起身、掉頭、旋轉、坐頂的動作一氣呵成,陽具始終chā在小xué里,翠明端cào縱玉斛珠等練習「天羅采心訣」時,從未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美得渾身痙攣,抱著他的頸子簌簌發抖。

胡彥之雙手捧著雪臀搖晃,肉bàng上下穿chā,笑問:「這鶴也交頸啦一斛珠,你待怎的?」翠明端被chā得小腦袋瓜暈陶陶的,全身燥熱如焚,身子深處似有一團熱烘烘的物事不住被那猙獰的肉bàng頂著、戳著,仿佛隨時都會炸裂開來,不知為何卻一點兒也不希望他停下……她抑下沉淪欲海的沖動,軟綿綿的小手一松,由他頸間滑至腰後,以掌心撫摩兩側腰腎,促其jīng出。

胡彥之不由收起輕視之心。

她所用手法、挑選位置等無不對症,均是鎖陽功一類的弱點,然而道門持固jīng關的法子乃透過練氣修行而得,沒有足以相抗的yīn功內勁,或借助破脈金針之流,豈能以徒手摧破?這便是小丫頭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之謬。

然而,玉柱華蓋功、盤龍逍遙式皆非尋常的鎖陽功法,《金頂橫磨》更是太昊雲宗一系的秘藏道籍,休說「羨舟停」的妓女,便到真鵠山洞靈仙府隨便拉上一名道士,也不是人人都講得出。

看來金環谷大有文章,今兒算來對了。

「怎么……啊、啊……怎么會沒用的?」懷里的翠明端早被chā得吁吁嬌喘,星眸迷濛,意識漸有些渙散,執拗地不肯罷休,但按摩腰腎的小手已無力施為,軟軟環著男兒熊腰,騎馬似的顛著小pì股,顫抖著讓肉bàng抵得更深,告訴自己這樣便能教他一泄如注,其實心底是想再嘗幾回這前所未有的銷魂滋味,只不肯承認而已。

「因為你書讀錯了,一斛珠。

」胡彥之十指掐進她沃腴的綿股里,捧著輕如風柳的嬌軀上下套弄,像串著一只香汗淋漓、jīng致絕倫的小玉葫蘆,肉bàng上的擦刮既清晰又強烈,連黏糯漿滑的yín蜜都掩不去膣里那細小縐折的觸感。

翠明端被他貫得昂頸酥顫,一口嬌息悠悠斷斷,像要暈過去似的,卻仍倔強還口:「哪……哪里錯了?我決……啊啊啊啊……決計不會錯的……啊啊啊啊……」「「樂與餌,過客止。

」你從上一段便解錯了,自是弦錯譜錯嘈嘈錯,一路錯到了底。

」見她美得圓腰亂彈,一雙圓滾滾的白皙乳峰死命往他xiōng膛上拱,擠得硬撅的殷紅乳蒂於波間滾揉隱現,果有幾分「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態勢,伸手往她平坦如削的腰脊下倒三角處一摁,免得她像活蝦般扭脫了去。

翠明端臀股被制,只覺腿心那條大肉bàng進出更加爽利,竟連躲都沒處躲,叫得益發銷魂,咬牙嗚咽道:「才……嗚嗚嗚嗚……才沒有錯!明明……啊啊……明明是執……執大象……嗚嗚嗚……天、天下往……啊啊啊啊……」也難為她執拗已極,才能在迫近高cháo的臨界邊緣,將「執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幾句背得絲毫無錯。

胡彥之感受到嫩膣里正一搐一搐地收緊,不禁放慢動作,頂得更重更扎實,欲品嘗肉褶如小嘴吸含般細細箍束的曼妙滋味。

豈料交合處「唧唧」作響的啜漿聲並未隨抽chā稍停而歇止,原來是膣管太濕太滑、少女股心里的痙攣又太過激烈所致,yín念大興,遂改變主意一lún猛挑,口中調笑:「你不知道什么叫「執大象,天下往」!要如大爺胯下有只大象,天下哪間妓院不可去?「往而不害,安平太」的意思是:我進來的時候你別害怕,安心等著被擺平吧太太!」翠明端再聽不清他胡說八道,摟著男兒脖頸不住搖頭,卻甩不去周身蟻嚙蛇走般的bī人快感,玉壺里被刨得又疼又美,像要被撞碎似的,口中的激昂呻吟早已支離破碎,毫無意義。

「壞了……啊啊……好脹……啊啊……大……弄壞……啊啊啊……要破了……不、不要……啊……娘!救我……救我……啊……裂開了、裂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放聲尖叫的剎那間,股底「噗」的一聲噴出大蓬清洌的花漿來,噴射之強勁更甚放niào,其量卻比niào水更多,一蓬接著一蓬地噴個沒完,比玉斛珠泄身時還要厲害。

老胡只覺肉bàng根部一緊,玉壺口的小肉圈圈忽然縮起,難以言喻的強勁吸啜感由底部一路貫通上來,整條膣管的口徑仿佛突然小了一半,剝殼jī蛋般的鈍尖整個滑入一團黏糯中才又被卡住,似比頭一回交媾時入得更深。

那妙物夾得他忍不住仰頭「嘶────」的一長聲,卻還繼續一提一縮,才突然挾著汩熱勁流刮腸而出,而後又繼續啜緊噴發,啜緊、再噴發──胡彥之再也無意忍耐,抱著她的小pì股二度繳械,射了個點滴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