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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妙處大開,纖毫畢現。

孟庭殊艱難轉頭,見她淺潤肥美的玉蛤沾滿晶亮水漬,細小的洞口像是經歷過什么極其巨大的物事,一時竟難全閉,開歙間散發出蘭腐般的腥麝氣味,刺鼻卻不難聞;流到大腿的jīng液已然化水,玉蛤里仍不住淌出濃稠的白漿,不知被射了多少進去。

盈yòu玉帶著一抹詭笑俯視她,忽然伸指在yīnchún間抹了一下,勾起一縷欲墜不墜的濃白,緩緩移到她閉合不起的小嘴上,全甩進了孟庭殊口里。

孟庭殊惡心欲死,無奈xiōng口受制嘔之不出,唯恐那濃厚的漿水流入氣管,喉頭「骨碌」一搐,汩淚咽入腹中。

「yòu玉!」夏星陳目瞪口呆,回神不禁哇哇大叫:「你、你怎能這樣?好欺侮人!」盈yòu玉冷笑不止,玉腿一收,只見孟庭殊翻下雲榻,單手按著腹間,面上表情十分怪異;目光瞟向床上的貂豬,腰腿微微一動,盈yòu玉搶先橫臂,朝她昂起了姣好的下頷,既是示警,也是示威。

「庭殊你怎么了?你們……你們看起來好怪……」夏星陳都傻了,交替著望向二人,冷不防被孟庭殊叉開頷頰,以指尖勾了嘴角殘jīng,逕送她口里。

夏星陳頓足欲嘔,忽瞪大眼睛,「骨碌」一聲咽下去,喃喃道:「這陽jīng好……好補人!是那貂豬?」盈yòu玉不置可否,淡然道:「你吃的,是我已汲去陽氣的jīng水。

」夏、孟二姝面面相覷,終究是孟庭殊反應更快,恍然道:「你適才克制我功體的純陽內息——」盈yòu玉點頭:「便是自jīng中所得。

」夏孟兩人交換目光,須極力克制才不致失聲歡呼。

孟庭殊一瞥門邊二婢兀自摸不著頭緒,揚聲道:「還愣著做甚?快關門!你家代使不怕人看么?」二婢如夢初醒,趕緊掩上門扉;回頭孟庭殊倏忽欺至,「格格」兩聲,已將二人的喉間軟骨捏碎!第百四二折胡取禾兮,問盜以贓這下變生肘腋,夏星陳驚得呆了,尖叫:「你做什么!」曳著裙褶飛步掠前,堪堪接住一名癱倒的侍女,見她歪著脖頸動也不動,直是不活了。

那侍女乃盈yòu玉心腹,名喚沫春,夏星陳來找盈yòu玉串門子,十有七八是她點茶備饌,伺候珍玩。

有時盈yòu玉練功未回,又或臨時被姥姥叫走,夏星陳便與沫春瞎聊著打發時間。

對她們來說,沫春非但不是形同陌路毫無瓜葛,彼此間情面縱不比盈yòu玉,也算熟人了,怎下得這般毒手!「你開口前先用用腦子!」孟庭殊從懷里取出潔白的手絹,拭了拭霜華般的白皙小手。

「那榻上的貂豬,將改變教門的未來!你的反應若能快些,我便不用搶著獨個兒殺了。

還有臉問我!」回頭凝著盈yòu玉,正色道:「yòu玉,這樣的誠意,你瞧夠不夠?」盈yòu玉俏臉沉落,咬著chún沒有介面;與其說思量,更多的是調適。

沫春、荷渥都是她的貼身侍女,相從數年,一向體己知心,失去二人於她不啻是沉痛的打擊,然而易地而處,她能懂孟庭殊狠下殺手的用意。

其一自是為了保密。

此事關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沫春、荷渥雖是天宮侍女,畢竟非屬菁英;在不在一條船上,也要遇著事才知曉。

以現今冷鑪谷內形勢嚴峻,委實冒不起這個險。

再者,卻是為了向盈yòu玉輸誠,明快地斬斷自己的退路。

天羅香教下,對「自相殘殺」的處罰極重,孟庭殊一口氣殺了倆,若拉上刑堂問罪,縱使僥幸保住一條小命,余生也只能蒙著臉在地底巢城度過了。

以她自視甚高、過慣花花日子錦衣玉食的脾性,怕比殺了她還難受。

孟庭殊嘗過jīng水——還是盈yòu玉行功化納、汲去jīng華的殘渣——領教過足以壓制腹嬰功的陽勁,一條跨越本門武學之限的大道在她眼前豁然開展;以盈yòu玉的手段,既犧牲寶貴的處子元yīn,肯定已種yīn丹於丹田。

若不將丹取出,又或取出時刻意施為,弄死了貂豬,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便成泡影,不知須歷百十年後方能再有。

權衡輕重,孟庭殊決定先低頭,以換取資源之共享。

將盈yòu玉的侍女滅口,看似與此目的背道而馳,卻最能提醒盈yòu玉當前的處境:在隨時將發生動亂、卻誰也逃不出去的冷鑪谷內,坐擁這個誘人已極的巨大好處,她該與什么樣的人結盟,才能活到收割yīn丹之時?這不是小女孩兒過家家的游戲。

稍有不慎,春荷二姝便是現成的榜樣。

盈yòu玉理解孟庭殊的言外之意,若回以「誠意不夠」,下個要死的怕就是夏星陳了。

她望著夏星陳既驚恐又茫然的神情,知她到得這時,還沒察覺自己將有性命之憂,想起過往種種,終是不忍蓋過了不忿,淡然道:「今兒死的人夠多啦,我相信你。

」孟庭殊雖極力掩飾,仍能看出松了口氣,僵冷的雪靨勉力擠出一絲微笑,袖管輕動,似要與她擊掌為誓,見盈yòu玉神情漠然,為免自討沒趣,硬生生忍住,轉頭對夏星陳道:「這兩具屍首由你帶到後山處置。

」夏星陳被她峻聲斥回了神,俏臉煞白,顫道:「我、我不要!人……人是你殺的,怎能叫我……我不要!」「好啊。

」孟庭殊冷笑:「那你出去隨便殺倆,當作入伙的投名狀。

就殺你屋里的迎星、迎夏倆姊妹好了,省事又利索。

」夏星陳一臉茫然。

「投……投名狀?投什么名狀?」「貂豬呀。

你若想yòu玉也分你一杯羹,總得做點事罷?」夏星陳會過意來,嚅囁道:「那……那我不要好了。

你們武功都比我強,那只貂豬給你們罷,我不要了行不?」孟庭殊笑道:「也行。

那只好殺你啦,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夏星陳忍不住小退半步,見她不像是說笑,哀聲道:「庭殊你……你別嚇我。

我扔就是了。

」孟庭殊沒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她,冷冷道:「還有,將你房里的貂豬送到貂房去。

」夏星陳小臉「唰!」一聲脹紅,本以為私藏貂豬一事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她的侍女迎星迎夏都是有口無心之輩,被孟庭殊屋里的隨口一套,一股腦兒地泄漏清光。

那貂豬是慧字部前些日子與侍女一並送來,夏星陳見生得俊俏,身子又jīng壯結實,利用交割之際截下,藏在自家屋內,打著「先用一日再悄悄還回去」的主意,不想一日又拖過了一日,不知不覺竟藏到這時。

盈yòu玉冷眼旁觀,轉念便明白孟庭殊之意。

她由定字部大剌剌抬回貂豬,不比夏星陳從整批里悄悄扣下一頭,孟、夏二姝平日與她走得近,消息格外靈通,來得比其他人早;要不多時,怕連林采茵及其他部使亦風聞而至,盈yòu玉若無交代,此事絕難善了。

孟庭殊此計,打的正是「李代桃僵」的主意:要貂豬是么?便給你們一頭!順勢拖夏星陳下水,埋屍是她、藏匿也是她,萬不幸事跡敗露,吃罪只重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