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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們肯定等不到啦。

好在本座卻等到了你,女娃娃。

」一名身高頎長、禿頂微佝,彷佛竹架蒙布似的枯瘦身形晃出林影,露得半身,「砰」的一聲似是放掉了什麼,兩枚髑髏般凹陷的眼洞中,被月華映出妖異的青黃詭芒,襯與一口參差尖利的黃牙,簡直像似野獸多過人,竟是棲亡谷畜生道之主、「照蜮狼眼」聶冥途!符赤錦心底一寒,面上卻不露聲色,杏眼微眯,怡然笑道:「狼首中途攔道,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一名後生小輩啦。

我大師父說了,若是江湖相遇,記得問候狼首安好。

」聶冥途腳下不停,緩步行出幽影,彷佛沒聽見她的話,咂嘴忝顏,怪眼不住在她凹凸有致、飽滿傲人的胴體上巡梭,尤其那雙巨碩綿軟,於呼吸言語間頻頻起伏輕顫,彷佛將要溢出衣襟的肥碩乳瓜,更看得他色授魂消,幾欲流下饞涎,輕聲笑道:「你這娃娃好,一點兒都不輸我在娑婆閣見著的那個,這身段更是……我要剛出蓮覺寺便遇到你,那該有多好,干死了還能烹成一鍋香噴噴的紅燒肉,就著燉化了的肥碩nǎi子下酒,那股子膏香脂潤,還有油滋滋、軟綿綿的銷魂口感,可比什麼蹄膀花膠都要美味。

這七玄大會真是好啊,有吃有拿的,美死人了。

」符赤錦終於聽明白他說的是烹吃人肉,頭皮發麻之余,不由一陣惡心,他那輕細黏膩、如痴如醉的語氣宛如蛇蟻爬頸,遠比粗鄙的威脅斥罵更令人驚心,剎那間她忽生錯覺,彷佛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趴在飧盤之中,一會兒便要被切下nǎi子腿股,放入他那灰撲撲的血盆大口中——「聶冥途!」她咬牙厲笑:「你那燒燉豬腦的毛病治好了麼?要不瞧瞧這本經書上寫得什麼!」伸手入懷,便欲取什麼物事的模樣。

聶冥途面色丕變,料不到在這荒山野嶺逞凶作惡,竟也能遇著克星,本能閉眼轉頭;符赤錦把握一瞬之機,卻未抽退,反扔開燈籠,和身撲入聶冥途懷中,薄銳的分水蛾眉刺滑出袖管指尖,逕取狼首咽喉!勁風及體,聶冥途終於省悟是計,已然不及回臂,暗贊這女娃娃夠狠夠刁,干起來當極過癮,倏地張口,「鏗!」一聲咬住青汪汪的尖銳匕尖,任憑符赤錦身臂撞至,亦不能再進分毫,chún畔揚起一抹獰笑,睜開眼睛雙臂一合,欲箍她細圓的葫腰!而符赤錦等的就是這一刻。

聶冥途輕功之強傲視天下,決計不在他賴以成名的眼術之下,符赤錦所擅乃貼身短打、小巧騰挪的功夫,無論短程競快,或長途比拼耐力,都萬萬不能是聶冥途的對手;要在狼爪下全身而退,掉頭逃跑是看似聰明、實則愚笨的判斷,唯有殺掉聶冥途,或令他徹底失去行動能力,才是唯一的良解。

聶冥途睜眼的剎那間,符赤錦凝聚神識,居高臨下緊盯著他的眼瞳,蓄勢待發的「赤血神針」一貫而入!自狙殺岳宸風失敗後,寶寶錦兒深知未完成的「赤血神針」瑕疵甚多,貿然施展可能全然無效,又或無法控制威力,等閑並不輕用。

然而,適才草草翻過的幾頁寂滅刀心法,卻給了她完全不同的方向和啟發,雖未經驗證,總覺對赤血神針的把握似又多了幾分,神功lún廓益發清晰——這直可說是前所未有的玄妙之感。

此際惡狼攔道,為求身免,也顧不了這麼許多了,索性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豪賭一把,赫見聶冥途雙眼圓瞠,整張臉脹得血紅,額際頸間青筋bào凸,彷佛滿顱紅白俱沸,似將爆出,心中一喜:「……得手啦!」正欲運勁一送,以蛾眉刺捅他個舌串顱穿,誰知身臂忽軟,一股難以言喻的睡意涌上,幾乎倒頭栽落。

總算她應變快絕,薄刃撤手,往狼首xiōng腹間蹬落玉腿,這軟弱的一蹴自傷不了人,卻借力倒縱開來,落地時腳步踉蹌,一跤坐倒,微微松開的襟領間晃起滔天雪浪,酥白的肥碩乳瓜起伏劇烈,卻怎麼也掙持不起,襯與鬢鬟散亂的模樣,月下看來,更增幾分誘人凄艷。

聶冥途縱使凶殘,「赤血神針」畢竟非是好相與的,他佇於原地並未追擊,好整以暇地調勻了氣息,勉強壓下xiōng中脊後那股「渾身jīng血震動」的不適。

所幸這妖妖嬈嬈的大nǎi小花娘火候尚淺,寸息的拿捏失了准頭,實際施展眼術的時間不過一霎;只要再被她直視一息,現而今站著的是誰,可就不好說了。

「你這門眼術挺有意思啊。

」狼首劈啪啪地剔著黃褐骨甲,嘖嘖兩聲,緩緩從風葉颯然的林隙碎影里走出,逆著月華的高瘦身形在地面上投出長長斜影,漸漸漫過了單手撐地吁吁嬌喘、面色蒼白的艷麗少婦。

「一會兒本座過足了癮頭,好生享用過你那尤物身段之後,再教你一五一十地將心訣吐出。

你知道,痛楚是世上最有效的誠實葯,我待會兒要餵你吃的,更是奇效中的奇效。

」「……想得美!」俏美的紅衣少婦咬牙切齒,不願弱了勢頭。

「美是不美,少時小娘子便知道啦。

」聶冥途笑得不懷好意,連眼角顴上的點點褐斑似都要跳動起來。

「我一路盯你,直到同青面神、白額煞分道揚鑣為止,你三人身上皆無刀劍一類。

那與其他幾柄妖刀生出共鳴之物,只怕小得能揣在兜里袖中。

我勸你也不必太快交代,就算你痛到一股腦兒地全說了出來,我也不會停。

你這身雪肉啊……嘖嘖嘖。

」她同白額煞是出得無央寺才分手的,其時左近並無他人,料聶冥途是仗著驚人的夜視眼力,居高臨下俯視山道,便將她們的行動盡收眼底,又驚又怒,唾罵道:「你……你這惡徒!」但更恐怖的還在後頭。

直到他全身皆沐月華,符赤錦才驚見他下身居然全裸,靴褲不知褪至何處,瘦硬如桐枝般的兩條長腿間,軟軟垂著條五寸來長、杯口粗細,宛若刺參般的獰惡丑物,其上沾滿殷紅的血漬,其量之多,甚至沿著嶙峋的大腿淌至膝踝,以致每踏一步,都於地面濺下血點若干,令人怵目驚心。

符赤錦並非沒見過陽物的黃花閨女,然而聶冥途之物的猙獰程度,已超過她所能想像,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手足並用,本能地向後挪退,然後眼睜睜看那沾滿血wū的軟蟲倏地昂奮起來——那猙獰丑物充足了血,表面綳得光滑紫亮,原本細疣似的凹凸不平豎如戟枝,又似短鉤,柱身通體帶著極不自然的赤紅,尺寸bào增至八九寸長,口徑倒是撐脹有限;待走入符赤錦身前一丈內,胯下已昂著一桿尺許的狼牙肉柱,哪里還像個人?直是豺狼立起,裝作人的模樣。

符赤錦聽過《青狼訣》的恐怖,但此際聶冥途並未渾身生毛,化作獸形,只能認為他異於常人,生就一副犬狗般長滿倒鉤的恐怖物事。

「你瞧瞧,」狼首撫著下頷嘖嘖感嘆:「你那眼術雖厲害,一照面差點弄死了我,別說jī巴,再教你瞧上一眼,命都快沒啦,還chā什麼xué兒?所幸你這小女娃兒實在太美太sāo,多瞧你兩眼,便來了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