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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人。

阿妍從小養尊處優,終日仆從環繞,獨孤英與她雖稱不上和睦,倒也不敢有輕賤鄙薄之意,遑論將她捧在掌心里、敬她愛她的韓雪色,幾曾受過這等yín猥無禮的目光?不由得全身發顫,仿佛背上爬滿毛蟲似的,開始恐懼起來,死命挪動腰臀大腿,可惜力不從心。

鬼先生將她的驚懼全看在眼里,得意更甚,一把抓住身下荷甄的發頂,像拖麻袋似的將她嬌腴雪潤的身子拽過來,俯視著屛風前徒勞無功的美麗女郎,獰笑道:「娘娘誤會啦。

小僧沒想威脅娘娘,也不打算同娘娘談什么條件,只消讓娘娘服下這瑪瑙瓶中的靈丹妙葯,再飽嘗小僧的過人之處……嘿嘿,待娘娘登臨極樂,忘乎所以,小僧說什么,娘娘便做什么,一切皆是心甘情願,何須裹脅?」荷甄本抓著他的陽物,如舔舐冰糖葫蘆般,吮得有滋有味;一下子離了沾滿晶量香唾的彎長肉bàng,也顧不得被揪疼了頭皮,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嗚哀鳴,濕潤的眼神飽含情欲,迷蒙欲滴,透著與她的年齡絕不相稱的yín靡氛圍,一如她成熟的雪白胴體。

「主……主人……荷甄要……給……給荷飄吃……吃bàngbàng……嗚嗚……」阿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分明是荷甄的嗓音,此際已無平日之矜持稚嫩,黏糯的色欲聽得人心魂一盪,幾難自持。

「乖,主人給你bàngbàng。

躺下。

」鬼先生揚起嘴角,雖是對著荷甄說話,目光卻直勾勾地瞅著阿妍,仿佛對她下著羞人而恥辱的命令。

荷甄如聆仙綸,擰著小腰,扭過白桃似的豐盈雪臀躺落鳳榻,也不管千嬌百媚的小腦袋仰出榻緣,兀自掛著汗珠的濕漉秀發「唰!」垂散及地,仰天屈起兩條白嫩腿兒,伸臂圈住。

她奮力抬臀,將股間高高支起,被外分的結實腿肌一扯,原本黏閉如桃凹的肉chún綻裂開來,露出半截拇指大小的濕濡肉洞,一搐一顫宛若魚口。

破瓜血被巨量的泌潤沖刷著,渲成了淡淡酥紅,仿佛有人提壺不住往腿心里注水,櫻色的汁液沿臀瓣失速墜下,像極了信手一掐、便自破頂汩漿的白桃。

鬼先生跪在她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仿佛示威般,單手握著彎長如鐮的猙獰肉柱,輕輕拍打少女雪白飽滿的yīn阜之上,那早已勃如嬰指、綳似熟紅漿果的腫脹蒂兒,發出yín靡漿膩的「啪啪」水聲,荷甄嗚咽吐息,敏感至極的身子如海波般不住暫晃,勾緊大腿的肩臂扭動著,似難禁受。

「主……主人……嗚嗚嗚嗚-」意亂情迷的少女還來不及吐出字句,異物已擠開初初破瓜的泥濘蛤口,排闥而入?,連綿不絕的貫穿之感仿佛永無休止,貼著她火熱濕濡的蜜肉持續深入,荷甄的小圓腰隨之一拱,隨即僵顫不止。

那雙杏核般的眸子瞠如大張的小嘴,異樣的cháo紅浮上盈白頰肌,迷蒙的眼瞳發散失焦,若非乳瓜晃盪,哀鳴似的婉轉嬌啼太過奪人心魄,有一瞬間阿妍幾以為熟悉的小侍女成了空洞的人偶,被男子過人的長物攫去靈魂,徒留一具yín靡冶麗的雪腴空殼。

鬼先生的陽物不算粗巨,長度卻頗異於常人,即使頂得荷甄「呀」的一聲腰眼發僵,飽腴的嫩蛤外也還留著老大一截。

鬼先生長驅直入,用不著大聳大弄,荷甄才稍稍緩過一口氣來,已自按捺不住,扭著雪臀套弄起來,香津由嘴角婉蜒倒流,她卻絲毫不以為意,不停吐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零碎囈語。

「美……死了……好爽人……啊、啊、啊……主人……bàngbàng……嗚嗚嗚……」她外表發育得極是成熟,畢竟年歲尙yòu,兼且出身書香世家,稟性文靜?,在宮中服侍娘娘說不上輕松愜意,倒也不算是體力活兒,荷甄平日多走幾步路便香汗涔涔、嬌喘絮絮,配同樣四肢不甚發達的阿妍正好,主仆倆一般的不頂用,哪兒涼快舒適便往哪兒躲去。

然而,此際的荷甄簡直象是一頭不知疲倦的小牝馬,勾圈大腿、雙腳抬高,支起腳扭著小腰,肥腴的俏臀發狂似的浪動旋扭,似要將深深刺xué心的肉bàng拽住。

而下,偏生膣里又濕滑太甚,縱使初納幕賓的緊窄蜜肉細如蟑壺,卻怎么也箍不住男兒猙獰的殺器,嬌美的胴體以交合處為中心,旋絞得滋滋有聲,汁液飛濺。

阿妍目瞪口呆,早已忘了該面紅耳赤,片刻見荷甄喘息粗濃,昂首一喚,鼻音悠悠拔了個尖兒,「砰!」背脊重重摔落,xiōng前傲人的乳山晃得幾晃,兩向斜走,滿滿攤溢於臂腋。

,若非因情欲勃挺紅腫的乳梅兀自輕顫,xiōng膛的起伏已難悉辨,像突然斷了氣似的。

荷甄仍是檀口微張,眼如彎月,chún面卻一下變得煞白,只兩側頰肌漲著極不自然的酡紅,扭曲般的怪異笑容也是。

阿妍辨出是體力透支,顫聲斥道:「你……你對她做了什么?你這……你這個惡徒!」鬼先生「剝」的一聲,拔出裹滿蜜汁的陽物,起身一腳,將去了半條命的荷飯踢得連轉兩匝,趴倒不動?,嬌軀所經處水花四濺,象是邊滾邊niào似的,淅瀝水聲不絕於耳。

阿妍已非未經人事的少女,略微一怔,才省起是荷甄高cháo時所泄。

她自己也算水量豐沛極易泄身的,與韓郎抵死纏綿時,經常被他取笑,卻遠遠比不上shī jìn般的荷甄,不禁心下駭然。

(這般泄法兒……豈不生生泄死了她?)但少女縱使元yīn盡潰,仍帶著蒼白詭笑,緩緩移動指臂,虛抓著身前獰笑的赤裸男子,仿佛連片刻也不想讓「主人」離開。

「這」牽腸絲「的葯力,委實好得出奇。

」鬼先生難掩興奮,俯視榻外動彈不得的甘美獵物,恣意享受著以目光撕扯她貧弱的保護,愛撫她最恥辱、最羞人的每一處的樂趣與成就感。

盡管高貴的皇後娘娘竭力忍耐,但難以自抑的輕顫於他而言,已是最甜美的回饋。

「我只用了一滴在娘娘寶愛的侍女身上,注入一回陽jīng後,這丫頭便認死了味道,每泄身一度,羈絆益發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