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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過些許片段,但也不過是剎那間,旋即驅散雜識,全心應付女郎bī人欲瘋的厲害手段。

「沒……沒有!明姑娘,我眞心沒……唔。

呢。

嗚嗚。

|_」胡說。

「明棧雪手中加勁,捋得順溜,速度快上一倍不止,卻悄悄將指掌放松些個,反與捋在指隙間的汗液形成異樣壓迫,仿佛有什么在猛力吸吮,能生生刮去一層皮。

「你悩我在冷鑪谷中不曾救你,是不是?」「沒有……嗚嗚……我、我沒有……不是……」你惱我束手旁觀,任你遭惡人苦刑荼毒,沒能在你最需要之時,出手幫你一把,是不是?「「那不是……唔……不是明姑娘的錯……」「你嘴里這么說,替我、替自己找了無數借口……」她松開末三指,食中一一指合似一只嬌膩的小肉圏圏,時刮時擰,如琢如磨,直取根部。

明棧雪手指纖細,幾能捋住肉jīng與腹部相連的最底處,這一捋,令男兒不禁產生「肉bàng離體」的錯覺,快感隨異樣疼痛急遽攀升,耿照總算明白,「痛快」一一字何以並稱不悖。

「……但心里還是不痛快,覺得我背叛了你的信任,對我極是失望,從此再也不能信我,也不願信我了,是不?」「沒有……我……不是……」明棧雪不打算輕輕放過,捋得更狠,盡管動作霸道,拜肌膚柔膩之賜,擦刮的快感益強,耿照胯下怒龍顫昂如刀,在這lún瘋狂圈捋之下,迅速堆疊的刺激甚至跳過了射jīng的沖動,忽生靈魂出離之感。

,若非恍惚間猶記著不能驚擾娘娘,怕已仰天嘶吼起來。

明姑娘不理他苦苦忍耐是為哪樁,持續進行著滅絕人性的bī殺。

「你覺得,我和那些欺騙你、羅織你的人生,把你當作刀屍養大的人,本質上毫無區別。

我們關心,只因你還有利用的價値,但刀劍再好,畢竟不是手腳,再寶愛的刀兵器械,壞了也就壞了,犯不著賠上手腳……」明棧雪柳眉斜飛,咬牙切齒的模樣有著難言的bào烈,憤恨的激昂情緒仿佛是切身之痛,被壓抑的語聲一襯,益顯狂躁。

眼看耿照又要搖頭,她突然束緊五指,用力一擰,低喝道:「還說不惱……這樣,你還說不惱!」耿照眼前一白,劇烈的疼痛不但未使他消軟,反倒硬到了極處,低咆一聲坐起身來,用力抓住眼前玉人的纖直藕臂,咬牙道:「我惱i.你們都一樣!你們……全都一樣,全都是……全都是一樣的……」這突如其來的爆發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片刻即清醒過來,見明棧雪咬著嘴chún俏臉發白,驚覺是手勁失卻分寸,以致捏疼了她,趕緊放手;本想說些什么,又已無話可說,頹然低首,任瀑布般的汗水自額前發梢淅瀝瀝墜落,xiōng腔深處壓鼓而出的粗濃喘息,宛若傷獸。

「說出來好。

」明棧雪輕撫他的面頰,捧起那張因不甘、痛苦而扭曲糾結的年輕臉龐,試圖以溫柔的指尖,如抹去汗水般,抹去他的無助與旁徨。

「說將出來,我才能告訴你,我和他們有什么不同。

」美麗的女郎屈膝跪坐起來,即使房內豆焰幽微,她修長的大腿依舊白皙耀眼,瑩如玉琢,掛著汗珠的雪肌上不見一絲痘瘢毛孔,完美得令人心生敬畏。

「在冷鑪谷內沒出手,是因為我救不了你。

」明棧雪望著他的眼睛,正色道:「且不說以寡敵眾,便是單打獨斗,光一個胤鏗我便無輕易取勝的把握,況且武功不在他之下的,現場還有兩三人,能不bào露行蹤,已是極限。

其次,我能自由出入冷鑪谷,靠的是《天羅經》內的血誓書,它與黑蜘蛛的誓約效力僅及於一人,帶上你我就出不去了,就算黑蜘蛛不能賣了我,依舊能助胤鏗找到你……當時,我並不知道你有駕馭黑蜘蛛的條件。

「而後,我願意與你合作,乃因觀察到黑蜘蛛對你特別不同。

你與那蘇姓的姑娘和黃纓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活動,黑蜘蛛卻未回報胤鏗,足見在那幫女人眼中,你的價値在胤鏗之上。

打通這個關節,我判斷你的行動有成功的機會,才答應了你的同盟邀約。

」她罕見地並沒有笑。

這是自耿照識她以來,明棧雪說過最庄重認眞的話語,沒有絲毫調笑使媚的意圖。

因為生存之一物,本就如此嚴肅。

「世上沒有誰,生來就該對你好。

人人對你都有期待,都有想要的東西。

」她輕輕的語氣宛若呢語,目光卻未曾離開過耿照的雙眼,仿佛怕他一走神沒聽清,哪怕漏了一絲一毫也不行。

「父母養你,是為了防老,師門育你,是為傳承擴張。

女子傾心相愛,是為得到你同等熱烈的回報?,將來有天你老了、癱了,當中或許有人願意照拂以終,圖的或是殘留在你身上的回憶,或是習慣有你,也可能僅僅是」我是個好女人「這份感覺……沒有人,是什么都不要的。

沒有要什么的人最可怕,你一生都不該和這樣的人有甚瓜葛。

「我在冷鑪谷背叛了你,於你,世上再沒有比我更値得相信的人,因為從此你便明白我的底線,知道我能為你做到什么地步,什么時候我會放棄你。

你不用猜,毋須懷抱多余期待,以致落空,一切都清楚明白。

」明棧雪凝視他。

「只要你有一絲勝利的可能,我就會站在你這邊。

至於冷鑪谷的事,我始終欠你一句」對不住「,你就別惱我了,好不?」說著美眸眯成月眉,失載的淚水終於滑落面龐,連哭泣都好看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