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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相貼,潛運「傳音入密」之法,效果好得出奇。

莫說荊陌正全神貫注擠著nǎi水,便教她抬頭凝神,也只見得明棧雪櫻chún微抿,細心打理男兒汗發,絲毫察覺不出異樣。

「你這樣極傷身子,知不知道?」她喃喃說道:「心為身主,心亂,四肢百骸、功體內氣,豈能不受影響?練武之人,能耐雖數倍、乃至十數倍於尋常百姓,然而天道持衡,順逆相抵,普通人心亂了,最多是大病一場,武者卻沒這般容易,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癱癰bào斃,豈可輕忽!「有什么不痛快、誰讓你不痛快,教他痛不欲生,快快求死,也就是了;你為難自己,曉不曉得旁人心疼了,舍不得了,比你要難受百倍?這般狠心,罰你在這兒做個木頭人,好生反省,下回……切不可再犯傻了,明白么?」耿照聽她軟語叮嚀,雖似說笑,然而情意真摯,卻絲毫不假,忽有些鼻酸,xiōng中熱血涌動,想起身將她摟進懷里,無奈動彈不得。

明棧雪恍若不覺,續道:「你這身邪火,我本該幫你盡泄了,確定你好好的,方能離開,可惜時間不允,只好讓她代替我,讓你要得夠夠。

「黑蜘蛛在地底待久了,能捱過艱辛的,終將變得男不男,女不女。

她這副模樣,已是生變的警兆,只不過作用於雙乳之上,看似旖旎yín靡,但你仔細想想,未孕產乳,這要yīn虛體敗到了何種境地,才能出現的異變?「說不定她捱不過這關,很快便死於地底,倒不如由你破了她的身子,調和yīn陽,使入正軌,豈非功德一件?」明棧雪的說法不免誇大,嚴格說來卻不算錯。

然而,這套說帖或能說動過去的耿照,如今他卻明白,這不過是松動道德的交合借口罷了——世間真正非合體不能療愈的傷病,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便要yīn陽調和,假針砭葯石等諸法,效果都比交媾要好得多。

如紅螺峪中染紅霞失身、蓮覺寺草房內明姑娘解毒,皆受制於環境困阻,不得不然,並非沒有更妥適之法。

這樣的特例少之又少,起碼不適用在荊陌身上。

明棧雪觀察他的反應,猜想沒有能說服他,暗暗罕異少年的心性成長,竟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洞澈如斯,也不氣餒,立時換了個方向,繼續游說。

「你如今是七玄盟主,待時機成熟,登基做個再世龍皇也不為過;你有偌大志向,欲做世間守望,麾下豈可無兵無將,打個光棍蠻干到底?「到那時,七玄無數豪傑,俱都是你的臣子,各脈美女如雲,誰人不是你的嬪妃?你便要她做個平凡的女子,免受xué居異變之苦,黑蜘蛛能說個『不』字?大丈夫行世,如此才叫痛快!」耿照聞言一凜,心底的那股莫名狂躁仿佛得到了呼應,血脈賁張,眼前倏紅,忽有種舞爪張牙、再不肯潛伏忍受的沖動。

他不做七玄盟主,考慮的是典衛之職、將軍應對,是父親姊姊,是流影城的出身背景……但這些,都不是他自己。

那個面對皇後的徇私猶疑咄咄進bī,侈言守望、願以畢生心力打造惡人難容之世的,才是真正的他。

哪怕只短短一霎,還是仗著被至親至信之人背叛、憤世嫉俗的一股狂氣才得出口,那是此生頭一回,完全不考慮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甚至沒打算「做個好人」,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

「龍皇」與「耿照」,正是這座荒謬戲台上的兩處極端。

前者虛幻,後者務實;前者任性狂放,指點江山,後者卻瞻前顧後,一榻之外步步艱難;前者開創盛世,後者卻什么都不是,所得所失,還說不上命運擺弄,能擺弄他的人一抓就是一把,武功再高、際遇再奇,放到森羅萬象里看,也只能是一枚棋子……——如果,不做「耿照」呢?想做對的事,便去做對的事,再也毋須折沖退讓,苦苦忍耐;做錯了,責任便由我一肩擔起,誰人能說我怎的!「所以,現下最最緊要……」明棧雪以原本喉音,在他耳邊輕輕呢語,吐息如蘭,中人欲醉。

「是你得好好的。

趕快讓身子好起來,恢復功力,甚至更上層樓;出得此間,你便是七玄的主人了,誰都不能再看不起你,不聽你指揮支配。

七玄的一切,全都是你的。

」仿佛與她搭配得天衣無縫,耿照驟覺龍杵忽被一團難以言喻的溫熱所夾,比起嬌嫩柔韌的膣管,這兩團雪肉更軟更綿,沾黏似的觸感更特別,盡管包覆的程度不如chā入玉戶,卻是無比舒爽;定睛一瞧,卻是荊陌捧起雪乳,將澆滿乳汁的肉bàng夾在乳間,溫熱的乳香調和了肉bàng的腥臊,混成一股頗為催情的奇異氣味。

荊陌並不排斥自己的味道,以沃腴的乳肉夾著龍杵恣意搓揉,不住擠出的nǎi水溢滿她的指掌縫隙,連夾著肉bàng的乳褶間也流滿乳汁,隨著小手的加壓搓擠,發出極yín靡的「啪唧」聲響。

冷艷絕倫的黑蜘蛛似已忘了初衷,單純順欲望而行,這里沒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有的也僅是色欲而已,連明棧雪也大剌剌說是「下流的nǎi子」,輕描淡寫地帶過了令她深感羞恥的病征;順從身體的渴望似乎名正言順,不會被批評是模仿地上凡女的墮落之舉。

這簡直是天堂。

自從身體發生異變、莫名泌出乳汁的這一年多以來,荊陌從未像此際般放松,暫時毋須擔心周遭的眼光、地位的變動,乃至「長者聯席」對她的看法與安排,連漲nǎi的困擾都能盡情解放,不必再忍受發硬發脹、無比沉重的xiōng脯——她恨不得將所有的nǎi水通通擠出,點滴不留,掐擠乳房的手勁比明棧雪更凶更狠;習慣了噴乳的刺痛之後,快感居然益發強烈。

黯麗的少婦漸有些失神,開始發出嬌膩呻吟,xiōng脯越揉越快,乳汁噴得俏臉狼籍;陶醉的神情出現在原本清冷一片的巴掌小臉上,烈女突然成了盪婦,對比益發強烈。

她指縫、乳間積溢了過多的nǎi水,新出的乳汁卻像噴泉一樣源源不絕,有幾滴濺進了她失神微開的檀口之中。

荊陌對漲乳;事深惡痛絕,沒想過嗜嗜自己的乳汁,只覺味道淡薄,卻有一絲乳脂香,哂舌細辨,隱隱有甘甜之感,清淡的口味對黑蜘蛛來說,算是十分美味,不覺啜飲舔舐起來;待她回神,已將沾滿溫熱乳汁的肉bàng含在曉嘴里,宛若蘸乳入口,吮得津津有味。

這畫面連她自己想像起來,都覺臉酣耳熱,俗如白祭子的後裔們,才會做出這般yín穢下流的舉動。

然而明棧雪並未趁機嘲笑,荊陌抹去濺滿臉龐的狼籍乳滴,起身四望,才發現她早已離去,動靜之輕巧,竟未驚動沉迷舔舐的自己。

荊陌嬌喘細細,不住起伏的雪白豪乳上布滿液珠,分不清是乳是汗。

那耿姓少年的陽物已硬得驚人,但始終未能出jīng,沒了明棧雪指引,荊陌不知道還能怎么辦,但不知為何,她卻不覺沮喪彷徨,反而有松了口氣之感,心底隱有一絲羞喜,想到還有大半夜的時間,可以研究「表現得更下流」的方法,迫他交出jīng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