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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軟乳肉中,在兩團劇烈變形的雪浪間乍現倏隱的渾圓乳廓,充分展現豆蔻年華的驕人彈性。

妙的是:少婦的乳暈雖是杯口大小,色澤卻極是淺潤,粉色的圓暈光澤動人,配上同樣淡細的小巧乳蒂,有種含羞帶怯似的誘人風情。

而少女的乳暈比銅錢更細小,勃挺如嬰指的乳頭卻是艷麗的櫻紅色,因興奮而驕傲地指著天,沾著不知是唾沫或汗水的晶亮液漬,再沒有比這個更飽含情欲、誘人以死的了。

大小兩美人忘情接吻著,四片chún瓣若即若離,發出濕膩的「咕啾」聲響,夾雜著嬌喘與嘆息。

從她倆近乎一致的挺腰、前拱、發散汗飛看來,少婦大大分開的腿心子里——同時也是少女高高翹起的臀後——必有男子正奮力抽添,但咿呀作響的床架似有些承受不住,被搖落了一側簾幔,恰將少女身後之人遮去大半,只見得她腰臀上扣著一雙黝黑有力的大手,至於陽物進出的是哪一只小xué,chā得漿膩yín靡、唧唧有聲,從廊上卻看不真切。

以盈yòu玉之經驗寥寥,也知房里正上演一出旖旎至極的三人艷戲,看得眼烘耳熱,堅挺的酥xiōng急遽起伏,幸郁小娥身形嬌小,擋不了她的視線,兩人越走越慢,步子越走越輕,呼吸卻越見粗濃,到得格子門外,已似兩頭偷腥貓兒,盈yòu玉長劍指地,早忘了還要押人,左手五指攀住雕花欞格,口干舌燥地窺視著。

那趴跪的少女不住挺臀扭腰,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囂悍,猶如脫韁的小牝馬,每一撞都發出yín靡的「啪唧!」水聲,可見股間濕淋;綿股回應著撞擊的力道,酥嫩的臀肉顫如水波,毫不遜於少婦的驚人乳浪,十分搶眼。

盈yòu玉回想嫩膣里被陽物脹滿,像要裂開似的、既疼又美的銷魂滋味,實難想像如她這般孟浪狂野,身子如何能承受,況且少女始終垂著粉頸,除了明顯異於少婦嬌哼的劇喘,並不如何出聲,對照她的主動,也像不得愛郎針砭、亟欲喚起關注的模樣。

直到她腰眼一僵,盈yòu玉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少女搖臀的動作頓止,臀波卻未停下,身子前拱,薄如鋼片的蛇腰不受控制地抽搐著,身後顯有一股更強大的宰制力量,持續駕馭著她。

她十指揪緊床緣,肩胛拱起,纖細的上臂綳出肌肉線條,仿佛再承受不住,掙扎欲逃,腰眼卻被男兒鑄鐵般的大手拿住,yín靡的「啪啪」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少女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嬌細嗚咽,出乎意料地有著yòu女般的清純稚拙,垂頸甩頭,不自覺地支起上半身。

盈yòu玉幾可想像她身子里的巨物脹得彎翹起來,無論尺寸角度,皆與嫩膣產生強烈捍格,盡管小徑濕滑,若不撐起,少女已難經受。

而身下的少婦卻「咭」的一笑,雪潤修長的藕臂蛇一般摟著她汗濕的玉背,膩聲道:「別跑呀,小弦子,姊姊疼你。

」悠斷的氣音聽得人身子都酥了,遑論她那與少女交纏的誘人肢體,以及白晰到不可思議的美肌。

少女實已到了緊要關頭,連抗議都無暇吐出,雙臂撐直,昂起粉頸,露出一張絕美的小臉,雙頰像抹了胭脂般紅艷,與xiōng口頸間的玉肌形成強烈對比;緊蹙的眉心絞擰著快感涌至、bī人欲死的苦悶,檀口大開,香舌抵著貝齒似欲喊叫,卻緊綳到發不出聲響。

於臀後肆虐的男兒,毫無放松之意,猛烈抽chā,濃厚的愛液氣味自交合處擠溢而出,連門外的盈yòu玉都能嗅得,驀地腿心里液感遽涌,盈yòu玉才驚覺自己已然濕透,鼻端所嗅,說不定便是……忙夾緊大腿,幸而郁小娥偷窺得十分專心,似未察覺。

而房內的少女濃睫瞬顫,忽然睜大美眸,眸焦卻散於虛空處,右臂顫抖著往後揮,似要推開男兒,卻被攫住,曲線潤滑的肩背、勉力支撐上身的藕臂,以及不住晃盪的盈盈玉乳,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啊————!」她綳緊薄薄的腰肢,檀口一顫,大聲嬌啼起來;少婦像要安撫她似的,也撐著雪潤潤的肩肘支起,一手捧著她的面頰,以口相就。

少女抽搐了好長一陣,才脫力般趴倒在少婦乳間,背脊劇烈起伏,似欲斷氣。

那種仿佛透支生命、抵死交歡的強大魄力,深深震撼了盈yòu玉,令她臉紅心跳之余,也禁不住想:「我……他在我身子里時,我……也是這樣么?好美……真的好美……」思念忽如cháo水涌至,剎時溢滿眼眶,只怕遭郁小娥恥笑,緊咬櫻chún不肯出聲。

趴於沃乳喘息的少女,雪臀又抽搐幾下,於少婦乳間透出一絲嗚咽,盈yòu玉毋須細想,即生出撐滿膣中的怒龍杵跳動、甚至隱隱復起的念頭,清晰得仿佛就在自己體內,不由大羞,相思的酸楚略見消散。

卻見那少婦輕撫少女背脊,嬌膩的誘人語聲帶著一絲嗔怪:「相公,射完這注,你也該歇歇啦。

這孩子的舌尖涼得雪花也似,再弄下去,怕要吃不消。

」男子箍著少女纖薄的蛇腰,緩緩退出陽物,肉杵刮黏著嬌嫩膣管,扯著少女一陣哆嗦,笑著還口:「你怎知我射完了沒,寶寶錦兒?」熟悉的聲音宛若天雷,轟得盈yòu玉渾身劇震,驚喜交迸。

——是他……是他!◇◇◇耿照與刁研空的對談並未持續太久,並非玉匠有意隱瞞,才問不出什么端倪,事實上耿照有七八成的把握,便問「文殊師利院何在」,老人也會不假思索和盤托出,不欲欺他忠直磊落;與己無關,又或涉及私隱機密如八葉院事,遂不加問,只問明了刁研空的落腳處,便即告辭。

這位前輩高人不通世務的程度,遠超過耿照的想像。

身為尋訪當世法王的八葉使者之一,刁研空連阿蘭山舉行三乘論法大會一事都不知道,雖跟著人群上山看熱鬧,又不見有甚「熱鬧」,在流民圍山、鐵騎突入之前就離開了,鬧得沸沸揚揚的三場擂台、佛子與將軍的chún槍舌劍等,他既沒趕上,事後也沒聽人說,一問三不知,耳根分外清凈。

文殊師利院的座師們不知基於什么理由,居然派了這么個奇葩下山,只能說個中禪機,令人難以捉摸。

看來隱世既久的日蓮八葉院,是靠另一名使者查訪武林,傳遞消息,以決定之後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