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的目光淡淡的,柔柔的,投在戚兒身上,微微點頭,笑道:「我叫蔻長歌,是內學堂的女傅。」
那笑容,有一種神俯視人世的淡然。
女傅?戚兒想,她好像聽蓁蓁說過。
蓁蓁就提了一句,沒說的太深,說她這個人頗有心機什么的,只是她當時沒注意聽,就沒放在心上。
戚兒點點頭,朝她笑了笑,沒說什么,只伸手去扶住了謝南騏。
謝南騏喝的七葷八素的,意識都不清醒了,只是朦朧間被人扶來扶去的,找不到一個能支住的准點,心里煩躁,就在戚兒伸手扶她的時候,一把將人推開了。
戚兒力氣本就不大,被他這么一推,猛然吃痛,往後退了好幾步,踩著了什么東西,腳下打滑,差點就摔倒。
幸好她扶著一旁的牆,及時的穩住了腳步。
肚子有絲絲的痛感傳來,戚兒一手撫著腹部,面色霎時又白了幾分。
她看著喝得爛醉如泥的謝南騏,鼻子一酸,眼眶差點就泛了淚水,但顧著眼前有外人在,便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她的相公,當著其它女人的面,直接就推開了她。
「二夫人,人就算喝醉了,那也是有本能在的,你說對不對?」蔻長歌嘴角微微上揚,笑容中,帶了一副不屑的意味。
戚兒哪能聽不懂她話里的意思。
這不過是在諷刺她罷了,諷刺她被相公嫌棄。
戚兒捂著肚子,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再看蔻長歌,只是繼而過去,扶著謝南騏上了馬車。
就在轉身的那一瞬間,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
她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方才從那個蔻長歌的眼神里,她看到了明明白白的愛意,那是一個女子,看著心愛男子的眼神,而自從她嫁給他,這么久的日子,他有一半的時間都是不在家的,那這些時間,他都去哪了,和誰在一起呢?
是......蔻長歌嗎?
那一瞬間戚兒想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可能性,每一樣都足以將她打擊的體無完膚。
她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就像蓁蓁說的那樣——謝南騏啊,就是喜歡招惹桃花。
......
因著昨晚折騰的太久,一直過了巳時三刻,蓁蓁才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硬梆梆的胸膛上面。
因為貼的近,她能清楚的感覺的身下人的呼吸起伏,蓁蓁剛想翻身,身下人卻一把攬住了她,懶懶道:「別動。」
謝南瑾的身上雖然熱乎,躺在他懷里,比屋里燃著的地龍都有用,只是他一聲肌肉硬的跟石頭一樣,實在讓人覺得不舒服,特別是挨著她這一身嫩白的肌膚,簡直就硌的疼。
蓁蓁見他不放手,就伸手去,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
力氣不大,但誠然,就算力氣大,她也捏不動。
反倒是弄疼了自己的手指。
謝南瑾見狀,忙是握了她的手過來,親了親她的手指,柔聲道:「以後生氣了,直接用咬的,捏疼了手,我該心疼了。」
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