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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簡單之輩,他只怕不太可能將心里的非分之想藏得如此之深吧?莫非他是故意這樣做?來麻痹我的嗎?是夜,我在三娘房里纏綿到三更時分,從三娘光滑的嬌軀上起身還真需要些毅力和勇氣!偷偷潛入後院,祝朝奉的書房里亮著微弱的燈光,這老頭想來已經在等我了。

不到一個時辰,我便將易容術學了個大概,這講究的其實也就是練習,只要練習多了破綻便也少了!不過祝朝奉演示的時候還是將我嚇了一跳,這老家伙將自己易容成另一個西門慶,簡直讓我目瞪口呆,看不出任何破綻。

當夜,我和祝朝奉便定下了對付欒廷玉的計策。

我還將三娘房外遇到的情形,以及自己的判斷告訴祝朝奉,也想聽聽這老頭的分析。

祝老頭聽後越發認定欒廷玉是心機深沉之輩,已經判斷到他要借助我西門慶,所以才未雨綢繆令我放松對他的警惕。

再次將祝朝奉的易容術練習了三遍,東方已經起了魚肚白。

新的一天終於來臨,我和祝老頭的計劃也正式開始實施。

一切准備妥當的時候,祝朝奉命人將三家聯軍所有的主要人物都請來大廳商議軍情。

當欒廷玉踏進大門的時候,他略略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想來是對我站在祝朝奉身後感到有些驚奇。

不過他馬上便表現出對眼前局勢的擔憂以及對祝朝奉身體的體恤,凝聲道:「老庄主何需親歷親為?護衛之事交由廷玉打理便是。

」祝朝奉冷冷地盯了欒廷玉一眼,冷聲道:「老夫怕有些賊子小人,欺老夫年邁昏花胡作非為,不得已才豁出這把老骨頭,與他斗一斗。

」欒廷玉臉色微微一變,但迅即恢復如常,若非我有心觀察他,只怕也無法子看出他神色這微弱的變化!欒廷玉果然心里有鬼!「老庄主說笑了,祝李扈三家團結一致,齊心抗賊,如何會有賊子小人?」「是嗎?」祝朝奉冷冷一笑道,「老夫今天便要揪出這個賊子小人,來人!」我順勢大喝一聲,早已經埋伏在大廳周圍的庄丁霎時從暗處沖了出來,各將手里的強弓遙遙對准欒廷玉,我亦順勢抽出一柄鋼刀,護在祝朝奉跟前,厲聲道:「欒廷玉,你串通梁山賊寇,居心叵測,還不束手就縛!?」這突然的變故將大廳里的眾人震得目瞪口呆,便是欒廷玉自己也顯得有些措手不及,半晌反應不過來。

「祝老伯,怕是你弄錯了吧?」李應有些驚疑地望著周圍張弓搭箭的庄丁,沉聲道,「欒教席一向勤於職守,幸苦訓練三家聯軍,可謂勞苦功高,三家鐵甲軍皆由其一手締造,如何能是賊子小人?」「是呀,祝老伯弄錯了吧?」便是三娘和扈成也跟著替欒廷玉分辯。

反倒是欒廷玉自己神色yīn晴不定地盯著我和祝朝奉,不知在想些什么竟是一語不發!卻越發顯得yīn沉可怕。

「欒大哥,你快說吧,快解釋呀。

」三娘見祝朝奉根本不為所動,便急得向欒廷玉道,「告訴祝老伯,你是無辜的。

」欒廷玉慘然一笑,陡然神色一厲道:「可笑我一心替祝家效力,最終卻居然落得個賊子小人的下場!祝老庄主,上天待我欒廷玉又何其不公?」祝朝奉冷冷一笑,凜然道:「欒廷玉!縱然你能夠舌燦蓮花,也抵不住事實!來人,帶祝龍祝虎祝彪三兄弟!」「什么!?」祝朝奉此言一出,大廳里眾人臉色立變,我卻是極其小心地向著三娘邁出了一步,護在祝朝奉與三娘之間!三娘對欒廷玉可謂沒有任何防護之心,萬一欒廷玉要是事急挾持三娘,那可當真令人悔恨莫及!在電視上見多了這些劇情的我,是絕不容許這樣的情景出現的。

祝朝奉此話一出,李應和扈成三娘頓時一臉興奮地轉向老頭連聲道:「祝老伯,你說真的?他們沒事?」我緊緊盯著欒廷玉,隨時提防他可能的突然襲擊!這廝居然如此沉得住氣,到現在都能神色不變!如果不是祝老頭有易容之術,要想令他露出馬腳,看來還不太可能呢!稍頃,經過祝老頭易容的祝氏三傑出現在大廳側門口,三人皆神色憤然地瞪著欒廷玉,目透憤怒之火,卻都是一言不發,仿佛氣極的模樣!欒廷玉終於再沉不住氣,霍然色變道:「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長笑一聲,欒廷玉在突然襲擊之下,終於在心靈上露出了破綻,於情不自禁之下承認了他心里有鬼!雖然警覺極其迅速,但已經形成難以抵賴的事實。

「欒廷玉,世上偏偏還有化不可能為可能之事!你現在還有何話說?」欒廷玉霎時目透猙獰之色,之前在臉上裝出的鎮定之色消於無形,厲聲道:「王倫那個笨蛋,居然連三個囚犯都看不好!」我心里一動,忽然間想明白了其中的許多關節,原來如此!便長笑一聲道:「欒廷玉,你自以為高明過人,卻不知這一切早已經落入祝老庄主算計之中!真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欒廷玉,你太高估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