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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因為這句話,加州清光還能看見五花槍爹試圖用槍戳著呱六郎的屁股這一幕,要不然沒有趁著他們顯形這段距離跑開的話,葯研藤四郎是絕對跑不過五花槍爹的,肯定會被對方捅個對穿,更別說不知道為什么五花槍爹的仇恨值都點在了呱六郎,而追著呱六郎跑這件事上了。

加州清光看到這一幕嚇得都快跑出了「夢幻坐騎」長谷部的速度了,就想用火熱的胸膛給呱六郎當著五花槍爹刺向他屁股的槍。

不過呱六郎對加州清光這種犧牲自我的習慣很不喜歡,指揮著葯研藤四郎往清剿隊跑去,等距離差不多了的時候,呱六郎努力把自己騰飛著的小jiojio掰到葯研藤四郎的肩甲上面,裹成炮彈的樣子彈射出去,目標直指離得最近的巴形刀。

五花槍爹完全無視了已經跑得氣喘呼呼的葯研藤四郎,目標很明確,直奔呱六郎而去,和呱六郎的時間相差了零點幾秒而已,呱六郎的體型小,巴形刀第一眼就看見像是直沖著自己而來的槍,頓時警鈴大作,戰斗的本能促使他拎起自己的刀進行格擋。

而就在這個瞬間,呱六郎拿著不知道從哪撿到的一片大葉子對折變成降落傘,施施然地落到了地上。

因為巴形刀的下意識地動作,五花槍爹的仇恨值就非常順利地轉移到了巴形刀身上。

檢非違使之中的五花槍,被稱為「槍爹」是有原因的,可以說是戰場上面的噩夢的存在,所有人都逃不過被他那把槍狠狠的磨(蹂)礪(躪)一番。

巴形刀還沒有葯研藤四郎之前和五花槍爹拉開的距離,在對方高頻率的攻擊之下,被刺中了左肩,鮮血一下子就迸射出來,他悶哼了一聲,踉蹌了幾步站穩了。

之前和他相看相厭的壓切長谷部,之前嘴上說著嫌棄,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替巴形刀擋了接下來的五花槍爹的致命一擊,讓對方有了一口喘口氣的余地。

「我可不會感謝你的。」就在這個時候巴形刀還死鴨子嘴硬,強撐著一口氣。

壓切長谷部有些艱難地和五花槍爹打斗著,一邊也不忘和對方斗嘴,「這都是為了主的命令。」

除了動作最為迅猛的五花槍爹之外,其他的檢非違使的仇恨值似乎都點在了呱六郎身上,呱六郎靈活地旋轉跳躍著,避開了對方的攻擊之後,再有樣學樣地一個一個把仇恨值給公平分配了,保證一把刀一個,只會多不會少。

趁著清剿隊和檢非違使打得不可開交之際,呱六郎他們就相視一眼准備跑路了。

宗三左文常年打獵對路線最熟,七繞八繞就帶著他們跑到了另一個山頭,又仔細辨認了一下周圍情況,才示意大家可以進行修整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宗三左文字成功拿到了隊長的職務,大家對他的判斷還是非常認可的,因此都松了一口氣。

之前和清剿隊的戰斗,大家身上都帶著傷,最輕的是之後趕過來的葯研藤四郎,他沒有參與戰斗之中,身上只有之前還沒有治好的傷,以及有金色龜殼保護的浦島虎徹,只到「輕傷」的程度,其他人都已經是「中傷」了,受傷最嚴重的是三日月宗近,已經到了「重傷」的程度,但是在戰場之中的凌厲的身法卻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一點。

在戰場上是不建議審神者用靈力直接給刀劍付喪神手入的,一是會吸引來時間溯行軍,二是會引來妖怪。

呱六郎也沒有帶刀刀齋大人送給他的那套手入工具,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不過小夜左文字之前僵屍送給他的向日葵種子起到大作用了,他也不藏著捏著了,全部種了下去,再加上葯研藤四郎手中的那棵,總共五朵向日葵,兢兢業業地一扭一扭地生產「陽光」。

大家就一邊把「陽光」往身上一貼開始治傷,一邊開始交流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