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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對方到底是誰。

除了諸如這樣的大妖怪之外,像是前些日子毀掉了茨木童子的惡羅王和妖狐巴衛也混在烏壓壓的妖群之中,他們就純屬是來享受打架的,並且對於高高在上的陰陽師們的不屑,特別想看他們在妖怪之中抱頭鼠竄的樣子。

即使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尚沒有出手,手底下面的妖怪也不足千萬之數,頂多幾千,但是架不住妖多力量大,京都的結界為了籠罩整個京都,鋪設得極為龐大,所耗的靈力更是一筆龐大的數字,維持結界的陰陽師除了陣眼的那位實力出眾,靈氣微弱的陰陽師已經換了三波,各個都面色蒼白,在還沒大戰之前看著已經快力竭了。

在這個時候,還好有數量眾多的從外地趕過來的陰陽師,除妖師等等的存在,要不然事情就會變得越加糟糕。

在這份絕望之中,所有人都在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神明的降臨,然而離大家最近的惠比壽神降而形成的式神,那個一直小秘密的小老頭的形象卻了無笑意。

巫女們在神殿跳著祭祀之舞,卻沒有任何地回應,就連代表著神界最強戰力並且嫉惡如仇的武神沙門天,職責便是巡視國土斬妖除魔,但就在不久之前,因為手底下的神器相互攻訐而導致神器的主人沙門天被「刺傷」,巨大的恙時時刻刻地隨著神器互相指責的聲音而侵蝕著她的身體,此時的沙門天脆弱得根本不像是一位神明,甚至因為侵入靈魂的疼痛而無法聽到信徒們的呼喚聲。

縱使聽到了的話,估計拖著這身病體匆匆趕來,也只會成為妖怪的餌食而已,加速她進入到新的輪回的一個過程。

玉藻前在暗地里面布置的局面完美到沒有缺漏,沙門天因為神器之爭被困在了神殿之內,而此時過年又恰好值新舊相交的時候,最容易產生恙,像是種花家傳來的放鞭炮驅趕「年」實際上也就是為了達到驅趕瘴氣的效果,在這段時間里面,神明除了聆聽信徒的願望之外,大多數都奔赴在關閉「風穴」的路上,避借宿在人類黑暗面里面的妖魔肆意。

而今年的「風穴」明顯要比往年更加多上數倍,似乎數之不清。

在除晦日的當天,百姓在神社之中進行祈禱,呱六郎站在高高的鳥居下面,看著熙熙攘攘地面露凄涼的人們,頓時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這里是惠比壽的神社,惠比壽是司掌航海與漁業、勞動、商業的神明,在民間統稱為「財神」,是七福神之一,但是因為神職的緣故,本身並不擅長戰斗,並不適合在這種情況之下向對方祈求庇佑,而是應該尋找沙門天這一類的武神。

可因為之前惠比壽的神降頻繁,高舉高位的陰陽師手里都能從惠比壽的神社召喚出惠比壽的分靈作為式神,在街邊上見到的惠比壽,或者被惠比壽召喚的鯉魚旗拯救了人類,對這位神明有著無與倫比的親切感和好感度。

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之下,相比較誰也沒有親眼見過的神明,惠比壽顯得格外受到了人們的青睞,他的信徒帶著虔誠的心祈求他的庇護,向著神社涌來,但惠比壽站在神社之上卻深覺得有些無力。

同樣有這種感覺得就是安倍晴明,從那位叫做「加州清光」的刀劍付喪神那得到的消息,讓他著實震驚,傳聞中的茨木童子手上的那把髭切應該是他們的同伴,但是卻是被玉藻前給擄走的。

加州清光他們給出的借口是,「反正玉藻前都能把青蛙用來扮成茨木童子他們,把普通的刀劍付喪神變成髭切這樣的名刀,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這聽起來很是合理,只是安倍晴明卻覺得有些古怪,至少把茨木童子和茨木呱放在一起,誰也不會認錯,但是把渡邊綱的髭切和「茨木童子」的髭切放在一起,卻有好幾位人類信誓旦旦,這些人類並不僅僅只是不懂刀劍的普通人,還有渡邊綱身邊的仆從,甚至連髭切的鍛造者的徒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