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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可我還是很煩。

這個人到底為什么能煩得令我如此絕望啊!

第85章一人能挑大boss,卻怕被小兵秒殺

我勉為其難地爬起來,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這是你說的。」

李行川看起來有些為難,大概是沒想到我直接要招呼他的腦袋,剛才還說讓我砍「幾刀」,對這兒一刀下去人可就沒了。

我看見他喉結滾動,緊張得咽口水,卻還是硬撐道:「我說的。」

我瞧他還挺認真,也有意整他:「這一刀下去,你後悔也晚了。」

「不後悔!」李行川說。

我忍著笑,依舊作出冷漠的樣子:「那也不行,我若是這樣殺了你,嚴長老會怪罪我。你在這寫封遺書,就說你是自願的,給我看了我再砍。」

「……遺書怎么寫?」

「就寫:我嚴十二想死已久,今托他人動手,勿怪。」我胡說一氣。

「這幾個字怎么寫……」李行川還真打算寫。

我拿起筆,對他說:「我寫給你,你抄一遍,貼在門口,大家都看過了我就砍你。」

「好!」

他答應得這么干脆,似乎已經忘記了他說要給我砍的初衷是讓我解氣,就是一副理所當然准備赴死的樣子。

我很快寫完這句話,讓他拿去抄,並且囑咐他:「要把這幾個字按順序抄在同一張紙上!」

……

李行川坐在桌前抄著遺書,我卻去了嚴長老的書房,我娘和嚴三也在。

這是我第一次見鴻雁筆,嚴長老將其小心地擺放在一個墊著錦緞的盒子里,看得出原本是極細又極致的。筆頂,筆管,筆斗已經拼完,只有筆頭缺失,白玉的質地成色也無可挑剔。

只缺九山派那一塊,那段三論交上來的是什么?我忍不住提出了這個疑問。

嚴三卻說,段三論根本沒有與總壇聯系上,他處理事務期間,是嚴七遞信來才知道十二那邊出了事。

「那嚴九為何會去紅梅壇行封賞?」我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行封賞?他說去紅梅壇只是向十二借人手。」嚴三皺眉道,「此事我會再查。」

「老九最近怎么樣?」嚴長老問嚴三。

「九弟回來之後一直在養病……只是團年宴時來過。」嚴三似乎也不太清楚嚴九的動向。

我問:「元宵節晚上,看到千重雪的傳訊筒,嚴九來了嗎?」

雖然嚴九中的那一箭可能有一半得算在我頭上,可我至今沒有見過嚴九,他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認識。

「……他來了。」嚴三說,「那天就是他點的十二的穴道。」

我又問:「我來總壇那天他在嗎?」

「他沒來……說是病了,從元宵那日之後我也沒有見過他。」

段三論恐怕是被嚴九買的,只是不知嚴九為何要私自許諾他壇主之位替自己找碎玉?可現在碎玉又不差那一塊,李行雲很可能也是為了脫身擺了段三論一道。

我冷汗都要下來了,手指不停地摳著椅子扶手上的漆,希望是自己想太多。

直到嚴三派去查探嚴九行蹤的人回報,說嚴九元宵節過後第二天便出門,至今未歸時,整個書房陷入一片死寂。

「九弟他……」嚴三聲音都弱了好幾分,沒能把話說下去。

「我現在就准備回去。」我立刻站起來。

「阿凜你現在回去太危險了!如果能派別人去的話……對吧,爹!」我娘下意識就想攔住我。

「如果我不去,那除非娘去,否則我敢保證我哥根本不會聽人說話。」就夏煜那個多疑的性格,我去了他都不一定信我,陌生人說要救他,他能信才有鬼了。